第3节第三章以身相许
司马相如看出卓文君的意思,说;“那我就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文章的内容,《子虚赋》通过子虚、乌有二人的对话,表现出两种不同的使命意识。深刻地展现出不同时代、不同人群间的思想冲突,子虚的身份是楚的使臣,出使于齐,受到齐王的热接待,二人经过一番对话,揭示了一种人文思想和精神,国家的生存即不是徒争物质之强弱,不以强盛的国力构建诸侯关系中的强势话语,而是要在新的强国之美的基础上进行诸侯间的对话。这是对诸侯国交往中重德尚义精神的承袭。
卓文君是个有远大抱负的女人,为了司马相如这个理想,决定裸婚蜗居嫁给司马相如了。
卓文君为什么能够接受裸婚蜗居呢?这在现代女性的眼里实在是个缺心眼的女人,要不就是脑袋进水了,其实看法有点偏见,中国有句成语,麻雀焉知鸿澔之至。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理想,卓文君是个有宏图浩志的女人,站得高看得远,我们是无法采访她了,人肉搜索也不会找到她的身影,是从她的诗词当中仍以探寻她的思想,她写过一首《望江亭》;
风雨凄切,对古道亭,青空万丈,问君何处无绪。
只数,留恋处,芳草无声。
心酸头昏泪眼,无人来牵念。
念去郎,万里烟波,朝雾漫漫随波荡。
多自古难别离,怎堪那,冷落愁滋味。
曾经凤凰何处?凤求凰,已是回忆。
黄花已落,此时良辰有怎奈何? 总有那刻骨英,又对何人说?
这是一种爱的崇高境界,也是卓文君的性格,她的性格既浪漫又大胆,也以叫桀骜不驯,我们以看看什么人有这种性格,徐志摩是这方面的代表,那句脍炙人口的诗;“…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的性格如此洒脱,不恋红尘一丝,诗的境界象涟漪般荡漾开来,漫无天际,颇有“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诗人气度,他的性格也造就了他的爱观,当初,徐志摩为自己的婚姻,设置了白朗宁夫妇的模式,为了追求理想爱他抛弃了原配夫人张幼仪,转而狂追陆小曼,不仅仅是要和一个美丽聪慧女子相结合,而且是要把她作为实现生命事业的一个部分。婚前,徐志摩多次向陆小曼表述过自己璀璨壮丽的理想。是,徐志摩估计错了,婚后的陆小曼积习难改,依然故我。她终究没有成为中国的白朗宁夫人。
陆小曼一贯养尊处优。过去,在北平就是出了名会花钱的小姐。婚后,物质上的有增无减,徐志摩也无奈何。订婚、结婚,徐志摩已经花去了一大笔钱,等到他和陆小曼由硖石返归上海时,他都债台高筑了。在上海,住房子要花费一大笔租金,其他开销也相当观。为此,徐志摩不得不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法学院、大夏大学三所大学讲课,课余还得赶写诗文,以赚取稿费。一月所获,至少也有一千多元,但仍不敷陆小曼的挥霍。悲的是最后陆小曼竟爱上了别人,徐志摩只落得痛苦下场。
卓文君正是有一种远大的理想,才义无返顾的要嫁给同样有远大理想却又一穷二白的司马相如。
卓文君在爱的路上勇往直前,有点为爱痴狂的味道,也许卓文君不知道两千年后的某一天,徐志摩也具备了为爱痴狂的性格,而且都是英年早逝,如果俩人有所区别的话,徐志摩在婚前婚后大肆挥霍了一番。卓文君则是不爱财不贪富,更不在乎裸婚蜗居了,明天早晨有没有烧饼吃?她才不管呢,她的《白头吟》畅快淋漓地抒发了这种思想;“……闻君有二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对爱的执着和向往以及一个女子独特的坚定和坚韧。也为她的故事增添了几分美丽的哀伤。
在那个死寂的年代,有这么一对为爱痴狂的人,他们的确伟大,而对于卓文君来说,选择至爱没那么容易。
在那个年代有了爱并不能决定婚姻,媒妁之,父母之命才是婚姻的主宰,司马相如辞职回家,变成了一个失业青年,根本没有资格娶卓文君这样的大家闺秀,卓文君也知道这是门不当户不对,无奈之下鼓足勇气向父亲坦白,果然父亲大发雷霆,跳着脚大骂司马相如不是东西,诸如什么;穷到这份了还敢勾搭大府千金,司马相如就是一滩狗屎,想熏死美丽的花朵?还有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甚至发下狠话,你要和穷小子结婚,别再认我这个爹。
卓文君明白了,和父亲谈论这事等于鸡同鸭讲,气的转身回屋,在床上辗转半宿睡不着觉,心里烦躁,下床去厨房找了一坛自己品牌“卓王孙”酒,连喝三大碗,喝了酒仍然睡不着,火性越来越大,既然父亲不同意,那我就离家,和司马相如浪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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