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间全身都僵了去。挣扎着猛推云曦,她抬眼间,正对着他的眸子,他正面容扭曲咬牙切齿,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绯心愣怔着,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手里把她乱揉成一团。他是太久没跟她在一起,这股火忍了一年快成内伤,这会子她分神,身体一紧,弄得他差点立时缴枪。气得他真想把她咬成一小块一小块!外头有汪成海,有常福和绣灵,他们又不是死的,真真是让他想活吞了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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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心脸冲里躺着,闭着眼装睡。天光白日的,她又是破衣烂衫让给裹回乾元宫去的。一个皇帝,一个皇后,他这臭毛病如果不改改的话,早晚让人撞上,传出去笑掉全国百姓的大牙!礼仪之邦天朝大国,帝后就是这样……..她正郁闷,身体已经又开始抖!云曦的手就跟带了电一样,让她的牙都快锁不住般的要咯咯响!
云曦听着她在那咬槽牙,那微微轻响听在他耳中也成了撩人。撩得他心里小火跳簇,手臂越箍紧,想将她整个嵌进骨头里。
绯心让他勒得动弹不得,直觉后背所贴的胸膛一直滚烫,当他开始咬她的耳廓的时候。她再是装不下去的哆嗦起来,低声道:“臣妾现在头疼呢!”声音腻腻软软又带了点哑音,让人骨酥心荡。
他喉间轻唔了一声,将她搂翻过来,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方才慌个什么?没头没脑的要避谁?”他说的是方才撞上她的时候,此时他的声音也懒懒的格外诱人,听得绯心有点神思不定。
并非是要拒绝他的热情,如今第一个生个女儿,虽说她心里欢喜,但到底知道皇家子息的重要。她如此悉心调理也是想早日再怀一个,怎么也要多给他添几个儿子才是。
其实七月里,她已经差不多无碍,但有样很是让她头疼。宫里不需她亲自哺乳,自有奶母在侧。但也不知是她这些年太想得个孩子的原因,还是说她保养的太好,总之她是一直有奶水的。出了月以后,本来是止了。但她一去瞧孩子,母子连心,只消瞧一瞧便复又胸胀。有时她在宫里都有幻听,好像听到小孩在仪兴宫里哭,身体便有了反馈。
如此哪里肯与他亲呢,纵使他见多她丑态百出的样子,一想这个她便要无地自容。亏的最近他事忙,哪里知道今天又撞上?这下可好,她出丑破了限界,真真是无脸面对他!
云曦见她垂着头不言语,一时又伸手去揉巴她。整得她乱挣起来,一抬眼,正瞅见他肩上的牙印。而且还不止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生拿他当烧猪来咬!一看这个,她的脸越紫胀,憋着嗓哼着:“臣妾要回宫了。”
“没衣服,回不去。”他接口极快,托着她的脸笑得十分诡异,“要不你穿我的衣裳回去吧?我瞅着哪个宫女的衣裳你都不合适,到时再撑破了绊………”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绯心伸手捂他的嘴,眼瞪得溜圆,满脸窘相看得他火烧火燎。让他一下便想起当初,她当着他的面撕书的情景!显然这回又给她整的脸上挂不住了。
他握住她的手,吻她的手指,勾过她在她耳边说:“我瞧见也不成么?况且我觉得好的很!”
她眼泪都快下来了,还未开口,突然听他唤她:“心~“这声叫的简直勾魂夺魄肉麻至极,他的声音变得极低喑又诱人,”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么?“
她头都快竖起来,只觉热息深沉有如火烧,心尖儿都开始颤。她挣扎着又去捂他的嘴,真怕他下句吐出什么来。但不待她动作,他已经勒紧她压进怀里,轻喟了一声道:“今天别回去了,咱们说说话罢?“
她怔愣了下,抽了抽鼻子突然觉得有些酸楚的意味,她何尝不愿与他朝夕相对,便是只瞧他的背影也觉安然。但实际上,便是只在宫中,也觉有重重隔障。她少不得要顾盼前后身周,怕那耳目流言。他也是一样!
若宫便是家,他们在家中做什么又何需忌惮旁人?但偏是要忌惮许多,那“旁人“又时时要防。人前人后,少不得要做几多假姿态,没有一刻可以安心无忌。她伸手去搂他的腰,再不管那火灼也要熨贴,闷在他怀里低语:”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有点烦呢!”他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嗅她间轻香,“你何时再蒸些香来给我?”
“回去就蒸。”她听了应着,知道他烦恼些什么。静了半刻道:“明日我便将那呼延伦的女人召唤进来,只消定了他的心思,不愁他不为你卖命!”
“你总能跟我想到一处。”他笑笑,闭了眼道,“为何不先宣凌树的女人?“他给她的官员详资,她是连见的次序都与他料算的如出一辄,根本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的交待。
“当初你拿了这些名册给我瞧,我便知你的用意。这几位,皆是不能马虎的。我养的这些日子,也细想了。凌树因为是大太监凌照的养子,虽说进了官场,这出身一直让他难以进入六院。凌照在时尚无人多言,如今他人没了,岂不受人排挤?我是最能体会他的心思的。可惜他满腹经纶,却只得在尚文馆做个长史官。他的长女能进三围也是因你特别关照,但你关照并非是要留她。而是要给凌树体面!”绯心微抬了眼,看着他道,“他的身世实在难办的很,别说入宫为妃嫔,便是指与四方王,六成王这样地位的,都会与他们生隙。”“正是呢。”云曦轻叹,“当年凌照很得先帝的心,如此老了许他出去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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