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惨了!静香姊真的疯了!
「静香姊,妳别难过。没有哲矢哥没关系,妳还有我和幸子嘛!千万别想不开。」柳川夏小心翼翼的安慰她。
「我很好,没事。」桑原静香面带微笑的看着柳川夏。
「妳真的没事」
「妳知道我和哲矢的事了?」
「嗯!」柳川夏诚实的点头。
「那妳应该知道,我没有任何立场阻止他,就算今天我们只是一般男女关系,感情的事也不是说留就留得住的。」她平静的说。
为何静香姊能如此理智、冷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不是爱哲矢哥爱到连性命都不顾了吗?
如今居然说放就放?
她实在不懂。
柳川夏瞪着她,像看见外星人登陆地球似的。
因为体内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静香姊,如果妳和哲矢哥不是亲姊弟的话,妳会努力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吗?」她试探性的问。
「什么意思
「我偷听过门主夫人和哲矢哥的对话,是关于妳的身世。妳母亲……」
「我母亲怎样了?妳快说!」桑原静香急得抓住柳川夏的手,用力之大,把她的手部抓红了。
桑原静香只听过耳语,说她是门主的私生女,门主不想承认她,所以任她在大宅里自生自灭。
从未耳闻有人提起她的母亲,她不知道她、不认识她、甚至连恨她都没办法。
柳川夏的话,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带给桑原静香无限希望。
她激动、兴奋、惊恐、傍徨。
「我母亲怎样了?妳快说啊!」她急问。
「妳先回答我,如果妳和哲矢哥不是亲姊弟的话,妳会从星野雅子手中抢回哲矢哥吗?」
「我会!妳快说!」
桑原静香回答得太快了,根本连想都静香想,很明显的只是为了柳川夏接下来的话。
对她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桑原哲矢。而是她究竟是谁的女儿?
「妳母亲是雪子。」
柳川夏把南部当初说的疑问句改成了肯定句,再告诉桑原静香。
雪子
原本虚无飘渺的「母亲」一词突然有了形象,也让桑原静香起了憎恶的情绪。
她本来可以在脑海里编织关于父母的凄美爱情故事,让自己惨淡的人生增添一丝光彩。
幻想母亲是个没落的贵族千金或纯真少女,她与门主的感情受到某种外力阻拦,没能厮守在一起。门主怕睹物思人,所以不敢认自己的女儿。
没想到,她的母亲居然是雪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怪门主不愿承认她,因为她是这样的女人生的。他为何要承认,平白羞辱自己,让同道看笑话?
「妳有可能是渡边和夫的女儿耶!想想看,假使妳是渡边的女儿的话,妳不但与哲矢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还可以成为富可敌国的石油公主,和哲矢哥就更匹配了。星野雅子不过是众议员之女,算哪根葱?」柳川夏滔滔不绝的说。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桑原静香平静的听完属于柳川夏的一厢情愿。
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不然她到死也不膜目。
「听说是一个叫酒井的医生。」
酒井医生?没错!她当初怎么没想到呢?
在桑原门,有谁比他更了解这些枱面下的龌龊事?
酒井医生虽然退休了,但因为他知道太多桑原门中的秘密,被佐藤和美子软禁在别院。
别院外,几名剽悍的弟兄像看门狗似的守着他。
「我查过了,他们巡逻换班的时间差至少有五分钟,这五分钟够妳潜入别院吗我受过特别训练,可以在严密的守备中来去自如,胜算比较大。妳弱不禁风,五分钟要跑几公里的障碍赛行吗?」
蹲在别院外的矮墙边,柳川夏忧心忡忡地凝望一身黑色夜行劲装的桑原静香。
「放心,我虽然没有妳的机灵和敏捷,但对这里的地形了若指掌,哪里有树木或草丛可以躲藏,我都一清二楚,不会有问题的。」
柳川夏幽幽叹口气,静香姊有时候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固执、更强硬。
「好,听我的口令……」盯着手表上的指针。「跑!」她低声喝道。
犹如运动场上听到鸣枪的田径选手,桑原静香拔腿就跑。
风在耳旁呼啸,像避开她的呼吸,刻意不进她的肺,胸口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她觉得快喘不过气了。
下腹隐隐作痛。
宝贝,忍着点,妈妈有非完成不可的使命,别在这时候扯妈妈后腿,乖!
她从门口的这端跑向那头,彷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抵达终点。
她轻敲房门。
门开了,酒井医生一见来人是桑原静香,连忙拉她进屋。
该来的总会来。酒井医生了然一笑。
自少主登门造访后,门主来过,夫人也来过,现在轮到她了。
「医生,我……」桑原静香急着想说出来意。
「别急,妳的脸色不大好,先坐下来喘口气。」
桑原静香左手抚着肚子,右手扶着椅子,没有听从老医师的建议。
「我只有五份钟的时间,不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酒井医生一瞧,「妳怀孕了,是他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十年了,你们还在做一样的傻事。」他叹道。
「如果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就不是傻事了。」桑原静香反驳,「我们有吗?」战战兢兢的问。
「没有,妳的父亲不是桑原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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