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个项目倒了,直接影响到新西兰那边的工程,如果新西兰那边的工程一倒,那么通途的未来,叶小姐,你想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吗?”
叶星辰霍得站起,“江芷蕾,你疯了吗?就为了得到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没有依照你的规划走下去,你就要毁掉那个男人的一切?”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只听着就觉这是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是,我是疯了。”江芷蕾依旧面带微笑,语气却轻缓。她将身子向后靠去,倚进柔软的沙发里,“我江芷蕾想得到一样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过,更何况那个女人是你。我得不到,宁可毁之,也不让其他人占便宜。所以,叶星辰,你怎么考虑?”
“你真是一个毒妇。”叶星辰咬牙切齿地崩出这么一句,抿嘴难过地闭上眼。思索片刻,再睁开眼时,面色已恢复刚才的平静,坐下后,自嘲一笑,问:“江芷蕾,你应该听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吗?可惜我不是东郭先生,所以不会相信你的阴谋诡计。”
“呵!”叶星辰展颜一笑,“你要毁了通途是吧?毁吧。如果你是孙猴子,我相信阿堑也是如来佛。”站起身,舀过包,看着江芷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心中却一阵快意,“哦,我还要赶去参加婚礼呢,所以这咖啡你慢慢喝吧。咖啡,我请。”将钱放至桌角,走出几步,突又回头,“至于我爱他爱到什么程度,关你什么事?你谁呀,我要向你报告吗?”
江芷蕾看着匆匆步出咖啡厅的叶星辰,气得脸成酱紫色,叶星辰,你敢这么对我,你别后悔。
帝豪酒店宴会厅,苏天堑忙得团团转,一边招呼客人一边不安地看了眼腕表,心下嘀咕,怎么这么晚了,星辰还不给他来电话呢?
正想着,兜里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刚按下接听键,话筒里并传来林落惊慌失措的声音,“苏天堑,星星去你那了吗?”
“星辰?”苏天堑心内一慌,“她不是跟你一起去婚纱店化妆了吗?”
“是啊。可是……可是,星星不见了。”林落几乎要哭出声来,“她说她要接个电话,叫我先去化妆,可是等我妆都化好了,也没见到星星进来。现在我都找一圈了,可是没见到她人,打她手机也关机了,我怕她会出事?怎么办呀,苏天堑?”
“你先别急,你先别急。”虽然此时他的心也没底,害怕得厉害,但他决不能乱了方寸,“林落,你听着,我现在马上过去,咱们碰面了再说。星辰,她一定会没事的。”这话既是说给林落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苏天堑向时延匆匆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喻良颂向婚纱店走去。
临上车子前,喻良颂将苏天堑的钥匙舀了过去,“现在你不适合开车,还是我来吧。”
“谢谢你,良颂。”
车子一路狂飙到婚纱店,两人从车上跳下,急匆匆走了进去。
“林落,到底怎么回事?”苏天堑脸色明显不太好,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了变数,他担心叶星辰会出事。
“我也不知道。”林落也很慌,她化好妆出来之后,想着叶星辰也该好了,苏天堑的花车差不多也该到了吧?可是等她找遍了婚纱店也不见叶星辰的踪影,将每个化妆师询问了一遍,他们都说没有见过她,这好端端地怎么就失踪了呢?
“星辰的包带走了吗?”站在换衣间里,苏天堑问林落。
“应该是带走了吧。我来这里的时候,这个储藏柜里没有东西。”林落指着储藏柜答道。
“星辰应该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孩子呀,怎么会一声不响地走了呢?而且也没道理呀?”喻良颂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就说明,她有可能不是自己愿意走的,比如胁迫。”苏天堑跟喻良颂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胁迫?为什么呀?”林落不明所以。
苏天堑和喻良颂都摇摇头,“目前不知道。”
“那我们要不要报警?”如果是胁迫的话,那星星会不会出事?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呢?林落懊悔死了。
苏天堑抬头环看了下四周,这是一间普通的换衣间,五个用帘子遮挡住的小格子间,然后外面是两排的铁格子储藏柜,没有什么特别。
苏天堑的眼睛扫向墙角,突然想到什么,问喻良颂,“这么大的婚纱店应该会装有监控吧?”
“一定会有。”喻良颂很笃定地道。
“走,我们去保安室看监控去。”
头昏昏沉沉,叶星辰摇摇头,想使自己清醒过来,可是脑中依旧一片空白。缓缓睁开眼,看见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有微弱的灯光透过来。她转动眼珠子,将周围巡了一遍,这个地方很空旷,堆满了油桶和杂物,墙似乎是用铁皮建的,大门被关上了,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她不由在心里猜测,这个地方应该是个仓库,可是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
她挪了挪身子想站起来,这才发现,她的手和脚都用绳子给绑住了,幸好嘴没被封住。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状况,很像那些警匪片里被绑架的样子,难道她真的被绑架了?
慢慢地坐直身子靠到废弃的大油桶上,转过头,朝油桶的另一边瞟去,这才看清,那里似乎也被绑着一个人。难道自己遇到绑架团伙了?叶星辰的心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依靠着臀部的力量,叶星辰缓缓地朝大油桶的另一边移去,等移近了,朝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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