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当男宠,有没有搞错啊!
“我的殿下,你再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别人看,神狐可是要吃醋的了哦~”红衣妖孽不满地掰过她的脸面对自己,那挺直的鼻梁触着她的脸摩蹭,如初生的小狐狸般,嗷嗷地叫道。
雪镜风被他的动作骚扰着,终于收回了心中虚幻的咆哮体,脸上一阵痒意惹得左右避着,心中不豫沉声道:“正经点!你忘了本殿曾言,从今往后你必须跟本殿一起,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吗?”
御神狐读出她的唇语后,妩媚的眼角一抽,半晌无语。
这个……他好像从来没有答应过吧?
而他身后的柳随风闻言,更是被雷劈似的,难以置信。谁告诉他,这种言正义词的话真的是那个天下闻名**熏心的雪镜风口中而出吗?
此时的雪镜风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御神狐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在她视线转移后,兰昀息悄然放下了手,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御神狐。
对于御神狐突然与雪镜风莫名亲近的关系,他根本没兴趣,反正那只妖孽心思诡异,行事不按常理,一切都有可能,这次也许是他正在玩的一个游戏也不一定,说白了,只要别惹到他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兰昀息连眼眉都没有瞟雪镜风一眼,径直由药人推着他进屋,走向床头处。
看着床边,一脸寻问而隐忍的柳随风,他淡淡道:“我父亲欠那位的情,今日便算了清,从此以后,你柳家跟兰家再与任何瓜葛。”
柳随风闻言,脸上黯了黯,最后点点头道:“原本这情就不该还的,只是……如果是你父亲的意愿,那就如兰公子所言吧。”
有猫腻,父亲跟那位,一听就知道应该是一段风花雪月,末成果已成灰烬的夭折爱恨情仇。
雪镜风挑挑眉,终于扒开了那妖孽的纠缠,脑子开始正常启动,快速运转。
这柳家是景阳大户,这她脑中有印象,可是姓兰的家族却闻所末闻,毕竟是出了一个如此轰动名人的家族,竟从末浮世的默默无闻,而兰昀息的身份也一直成谜,这到底是个隐患还是个潜力股呢?雪镜风面色如常,看不出变化,其实心中却摸着下巴思索着。
“公子治疗,希望安静。”药人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雪镜风,对着柳随风道。
柳随风自然也不待见雪镜风,便扬起下巴,指着门口傲慢道:“你出去,内院你已承诺末经我们同意便不会进来,现在他的话你也听见了,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出去。”
如果别人说这话,也许雪镜风暗暗记在心里,事后再慢慢报复,可是柳随风这个人她就没这个肚量了。
别说她小心眼,目前为止所有的帐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是他一开始硬拖来的,可没求着他要来,后来也是她替他救人的,他连一句感激,反省的话都没有,更险些一剑杀了她,这些她都忍了,可是现在他竟然过河拆桥,出口侮辱她,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别说雪镜风心中有气,连御神狐眼中都闪过一丝危险。
雪镜风密睫下的双眸幽深的古井,泛着刺骨的寒渗之气。
“柳随风,记得你刚才曾经答案过本殿的一个条件吧,现在本殿已经想好了。”
卷一27弑血,本殿给你留点纪念品
“柳随风,记得你刚才曾经答案过本殿的一个条件吧,现在本殿已经想好了。”
柳随风不知为何,被她的眼神一瞧,就激伶怜地打了个寒颤。其实就是话说出口那一刻,他已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只是一贯的形成的思想一时半会儿还末转变过来,不客气的话便冲口而出了。
他稳住气息,柳尖似的眉却怎么也舒不开来,明明感到忌惮,却不信邪地走到她面前道:“本少的承诺从来都不会失约,有什么要求你就说,但是要仅限我一人能答应的事。”他担心雪镜风要求要留下,所以事先声名,勉得她耍泼赖着不走。
其它的人也留意着他们一方,而御神狐则幸灾乐祸地看着柳随风,但是有点担心接下来他的下场。
“很好,本殿自然知道一个做事一人当的道理。”轻描淡写地勾了他一眼,雪镜风薄唇勾出一抹妖魅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神彩:“本殿只是想在你身上留点纪念品,以供你以后想起本殿好有个念想罢了。”
觉察出她话中的不善,柳随风心中警钟大响,跄踉退开一步。
而此时雪镜风却更快一步势如闪电地伸出手在他腰间,柳随风反射性避开,伸手一挡。
冷笑地瞥了他一眼,迷踪错步一反身,左手钳住他的肩膀,右手顺势抽出他手中的剑,寒光一闪,就着他的侧腹狠狠穿透而过。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快得根本无法顾及。
待众人回过神来,便见柳随风白着毫无血色地脸捂着流血的伤口,紧紧地盯着雪镜风一脸难以置位跟错愕。
兰昀息侧眼看着他们,脸色虽没末变,但眼神已经悄然染上了几分审视与疑惑。
雪镜然竟然会武功?他们每个人都有一番震撼。
但再大的震撼都比不少,她竟在转眼之间,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便对着柳随风下次狠手,半点没有之前对着他的垂涎的讨好姿态,就像一个真在讨着血债的恶魔。
这也太反常了,甚至他们怀疑此人根本就不是三皇子!
举起手中滴着血的剑,似旧明亮如秋水,心中虽赞叹了声好剑,可是染着恶心人的血再好的剑她也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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