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轻蹙起来,
“恩,不过,我们家有个远房的亲戚他才从法国回来,正愁在北京没落脚处呢,”
“哪门子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可芽一旁听着,再加上一看跟着女人身后一块儿来的男人————心里又觉得好笑,我的个老姐咧,你亲戚多着呢,瞧,现在不一个个削尖了脑壳往你跟前凑呢!啧啧,到底是唐细细,真会钻这个空子,第一个抓住尤代这条线!
不过,里面肯定有朱可晓的份儿,这两只鬼肯定有啥“互惠互利”的政策埋着呢。尤代现在是极力在讨好自己和可晓,也只有可晓“调”得动她这样,看来是唐细细打头阵,朱可晓,见缝插针找时间上呢!
可不,站在门口的不就是细细大人!不过,咋人就杵在门口一动不动咧?唇边带浅笑,丰神fēng_liú,眼睛柔柔地望着一个点,————说实话,象个瞎子?
6
朱可娃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一种从容的潇洒,眉眼中藏着一转儿极其精致的艳丽,婉转流连。
他似乎看着自己,专注又似不甚专注。可娃疑惑转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声音偏低,“他眼睛有问题?”
尤代点点头,“暂时的,为了救一个小孩子,眼睛受了伤,不过,慢慢会恢复的,”
“怎么救小孩子会眼睛受伤呀———”
“那孩子在———”
这边朱可娃和尤代嘀嘀咕咕,朱可芽面儿上不咸不淡,心里哼上七八回了。为救一个孩子眼睛受了伤?唐细细真他妈钻她姐骨子里练成精了!她姐一根软肋就是孩子,任何事只要和孩子挂上钩,绝对加分!
“妈妈,妹妹奶喝完了,她要爬———爸!——”这时候闹闹抱着喜雪冲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突然冲口而出的一声“爸”惊的朱源、朱可芽、尤代全脸色一变!
“——把她放到床上去爬好不好———”这个从“爸”到“把”的转折真的很快!还好这小子忒机灵鸟。朱可娃似乎只关注到闹闹怀里的喜雪乐呵呵样儿小手直抓的样子。都松了口气。
“弟弟呢,”
“开落还在睡觉呢,”
“那好,你把她放到床上,让她自己爬,”
闹闹抱着喜雪又进屋去了,临走时,趁朱可娃不注意,朝那边的男人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这边,朱可娃听尤代说了下这人的情况,斟酌了斟酌,点了点头,
“小姨,他是亲戚,咱还是要收房租啊,再一个,你说他能自理,那咱们是不管他啥的啊,”
尤代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房租当然要收,不要你管他啥,”说着,回头就招呼那边的男人,“细细,可娃同意了!”
朱可娃这边还笑了下,“细细?他这名儿到有趣儿,”
这时候,看见门口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眼睛不方便的人走路肯定有些别扭,这男人手上也没拿个棍儿什么的,只是凭脚下感觉慢慢移动,却一丝一毫不显笨拙,相反,挺从容,不卑不亢的从容。
凭着听声音,他慢慢走到了她们跟前,眼睛依然注视前方,朱可娃始终觉得他在望着自己,可确实不刻意,
男人伸出手,“谢谢您,以后给您添麻烦了,”
处于礼貌,可娃把手伸了过去,轻捏住。觉得,这只手和自己的一样柔软。
“不客气,既然都是亲戚,应该照顾的,”
可娃把手放下,放在身前,很优雅,唇边带着微笑,“我有三个孩子,可能平时有点吵,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您可以先试着住一段时间,能适应了,咱们再来谈租房合同的事儿。”
这就是现在的朱可娃,理智,也不缺乏该有的良心,骨子里的一本正经都漫出来了!
朱可芽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看你们这些妖孽再怎么搞!
不要轻易去骂妖孽,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於出来的聪明。有时堪称龌龊,可是,说实话,有效。
后来人都走了,留下那个盲男人在自己家的东厢房“熟悉环境”,他说,他眼睛不方便就不走来走去了,今天就住进来。
朱可娃有点心眼,站在门外看了看那男人的举动。他除了摸索地摸了摸屋里的这屋里的那,然后,就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揉着眼睛,似乎很疲惫。朱可娃没做声,转身走了,心里还是在嘀咕,防人之心不可无,也观察观察他几天再说。
于是,有点象近些时流行的谍战片儿,坐在院子里摘菜的时候,朱可娃会瞟瞟东厢房的动静;大半夜的,朱可娃也不闭眼,听听东厢房的动静;一大清早,第一眼先看看东厢房的动静。“监视”结果,朱可娃还蛮满意,这男人似乎只忧虑着他的眼睛,他也知道自己眼睛不方便,也不乱走动,没事儿就见他耳朵塞着耳机听着什么,他也喜欢坐在院子里,安安静静。
朱可娃判断这是个有大志向的人,估计住她这儿也就是修养,等眼睛好,也就是说,他的眼睛一旦好了,说不定就不租她这儿了。朱可娃突然觉得有点得不偿失,早知道那有良心干嘛,直接就收房租得了,现在好,给自己留了这么个槛儿,到底咋跟他开口要房租呢?
咳,到了(liao),朱可娃也没有想到真一开口要房租竟然是那么个要命滴情境!!
7
这几天有点燥热。朱可娃喂过喜雪奶,这小姑娘真是蛮气,小爪子总不能安生,抓来抓去,奶洒了些朱可娃的衣襟上。
奶味儿好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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