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还嫩的清倌,也是开了苞就升级成红牌的那种,老鸨带着人赶紧赶了进去,阴炙正在喝茶,扫了一眼他带进来的人,没有多话。
“小姐,你看,您带来的那位小公子,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奴家这里晚上有才艺表演,您暂且等着看看。”
“随意。”
她冷淡的应了声,知道老鸨的意思,秦罗衣那小子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制不制得住,不过风月阁外面都是她的人,她也不怕发生什么。
“那,奴家就先退下了。”老鸨小心翼翼问了句,没得到反应,也有些纳闷,好不容易来的肥羊,别飞了啊!那小公子是漂亮,但他这里这几个孩子,可也都是数一数二的。
老鸨使了眼色,让人机灵伺候着,就退出了房间,忙忙往后院赶去,那里,为了帮秦罗衣洗澡,已经要闹翻了天。
“奴清韵,见过小姐。”
很少看到过这么俊秀的小姐到这地方,抱着一把琵琶的男子弯腰,脸色微红的行礼,他是清倌之一,不过在青楼的,都逃不过卖艺又卖身的下场,与其将来某一天被个大腹便便的老女人破身,还不如现在就抓住机会,给自己找个好的。
他看着阴炙不做声,又接着开口,“清韵琵琶不错,小姐要不要听听。”
“奴秋雁,见过小姐。”
“奴清月(桃夭)见过小姐。”
“桃夭为小姐斟茶。”最后一个红衣服的妖媚男子,瞪了和自己同时开口的男人一眼,扭着腰肢走了过去,试探性的坐到阴炙旁边,软弱无骨的身子趴过去,他也是清倌之一,本来一年前就要被开包的,只可惜他的身价比较高,又不愿意太委屈自己,所以现在十六岁,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
但桃夭知道,老鸨是不会让自己就这么在楼里留下去的,他比较会看颜色,平日说话也甜,才没有让老鸨急着抛手,如今可算找到个合格有顺眼的,他抢着取过茶壶,一只奶白色的小手落在了阴炙手上。
“小姐?”
两万更!心伤
阴炙反手握住,看着近在咫尺,媚态尽显的男子,抹胸的红衣上边,一颗守宫砂十分显眼,这是青楼男子特有的玩意儿,质量也差,简单的经过处理的红砂,有些没本事的青楼,便会靠这个来哄骗客人。
好在男子,出声即带着最后一层,一般都是,融化,两个人在一起那个那个之后才会掉的东西,风月阁看上去也是正规的,这么大的地方,阴炙并不做怀疑,含了口酒水,不介意的口对口哺了过去。
其他的男人顿时气得揪起手帕,看上去那么冷的人,原来也挺懂情趣,早知道,刚才就拼一把了。
“小姐要听琵琶吗?清韵不才,愿为小姐弹奏一曲。”
“小姐,清月给您捶背?”
“秋雁为小姐捶腿。”
一时间三个男子出声,桃夭接过口中的酒水,目不斜视的倒在阴炙怀里,“小姐真坏。”
桃夭得逞一时,自然更加得寸进尺,披肩的轻纱滑了下来,抖露大片漂亮的春色,看着阴炙同样没有拒绝别人的服侍,柔媚的低头又倒了一杯酒。
“桃夭敬小姐一杯。”
他的脸微红,似乎想起了刚才那个吻,把酒杯凑到阴炙面前,酒没有太烈,阴炙摇摇头推开,“可有浅醉?”
“浅醉?”秋雁突然接口,低头摆出柔软易推的模样,“秋雁听爹爹说过,还真有这个,只是贵些,小姐要,秋雁为小姐取来。”
“你去拿过来,一切,算我账上就是。”
“是,那秋雁先告退。”秋雁站起身,突然柔情似水的看过来一眼,“秋雁要是拿了过来,小姐也莫要忘了秋雁才是。”
“小姐不喜欢这茶?”
桃夭突然喝下去那杯酒,脸上十分疑惑,“浅醉是什么?”
“也是清酒么?”清月整个人都娇小玲珑,如同还是十二三岁,未长成的少年模样,他趴在阴炙肩头接口,锁骨边上却没有那一点红色,偏偏少年看上去不懂世事的模样,让人觉得,那点红砂,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
这么单纯的孩子,就是该是连房事都不知的年龄。
“可这也是清酒,小姐不喜欢,浅醉,小姐喜欢这个?”桃夭抬起头,红唇微嘟,引诱人犯罪,他微微伸展腰身,那身红衣就有点往下去模样,让人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压在身下,撕掉一切伪装。
阴炙轻笑了声,看着几个男人各有各的戏,摇了摇桌上的酒壶,低下头,在桃夭的红唇上一舔,“待会你便明白。”
暧昧的语气,红了桃夭一张脸,含羞带怯的打着阴炙的胸膛,露出光滑的美背。
清月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小东西眼珠子转转,取过了桌子上,阴炙用过的茶杯,“清月可不敢喝酒,平常都不敢碰的,为什么小姐会觉得不好了。”他伸出小舌头,疑惑的在杯子里面舔了舔,那种天真不懂世事的模样,看得人口干舌燥。
门外一声轻响,倒是秋雁取了酒回来,把清月挤开,“小姐尝尝。”
“要不你先试试?”
阴炙接过去,拿过一只杯子,清澈的,清香扑鼻的酒水灌入杯中,秋雁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得意地扫了桃夭一眼,又困恼的看着阴炙,“可是,秋雁喝不了酒的。”
“怎么喝不了。”阴炙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了下来,秋雁代替了桃夭的位置,头一仰,半推半拒的喝下了那杯酒,顿时两脸通红,趴在阴炙胸前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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