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实一脸心疼地重了口气:“你怎么可以扔东西打他?!”
“一本杂志就能伤着他啦?!没大没小我就是打死他也是活该!”不觉得自己有错,佐藤加奈子就是如此地自私。
心寒也不过如此。
年轻男人不再忧郁,忧郁是年少时的任性,现在他已经长大,心可以波澜不兴,不再是那个一心想讨好母亲的悲哀少年。
“父亲,不碍事的,一点小伤而已。”不想让父亲担心,这的确是一点小伤,所以抬手随意擦拭掉,惹来老父的心疼:“怎么会不痛?破相了怎么办!女人的面皮重要,男人的面皮同样重要!湘子,快拿医药箱来给少爷消毒——”
父亲是真心疼爱他的,所以心头一暖。再回头面对母亲时,那心却能瞬间冰冷。他以从未有过的冷淡语气面对母亲:“母亲,离婚吧。您如此年轻美丽,不愁找不到男人。即便父亲离了婚也不会马上别娶她人,你可以放心的。”
“你站在你爸爸那边?!”佐藤加奈子瞪大了眼睛,一脸阴郁地指责儿子:“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对你母亲说话?!我们大人的事容不得你这个小辈插手!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婚让他和狐狸精双宿双栖!”
“既然感情早已不在,为何不愿放手?为了面子?母亲大人还有多少面子存在?自己在外面养了男人,却不许父亲得到相对的公平。您这样做说出去只会更丢您的脸!”
在老父亲自接过消毒水为儿子擦拭伤口时,商爵亚不再沉默,这一切该结束了。
“父亲已经为了您牺牲大半辈子,现在既然有个女人能怜惜他,母亲便不应该再纠缠。这婚,我会尽快请律师前来协商。”已经不再是好声好气,是径直霸王的宣布命令:“不管母亲愿意与否,这婚都得离!”
那冰冷的眼神牢牢地盯着母亲,眼中不再有任何的为人子女之亲情。是以纯粹的看待陌生人般对视,让佐藤加奈子说不出任何话。
她怕这个儿子,这几年随着他在佐藤家族越爬越高,那霸道阴冷的气势震慑了太多人。
最后只能恨恨地甩袖离开:“我不会离这个婚!”这是能维持这位妇人最后的尊严了。
佐藤加奈子一走,商实便对着儿子轻叹:“你长大了,虽然我很欣慰,但是……”心境还是复杂呀。一方面不希望儿子再受苦,另一方面又不待见他这越见阴冷的个性。
“父亲,很喜欢那女子吗?”不对父亲的评价作任何反应,他淡淡了移开了话题。
“也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刚好她出现,有个说话的伴儿便察觉自己这些年实在太寂寞了。和你母亲的感情早已是名存实亡,既然如此,放了她也顺便让自己心好过一些吧。”
“那祝福父亲能获得新的爱情,那个女人能带给父亲后半生的热闹。”儿子的嘴甜。
“呵呵……这种感情事谁也说不准。你父亲活到这年纪,看淡太多了……倒是你,和静子关系好吗?最近,倒有一些不好的流言中伤着那孩子,你这当丈夫的该出面时不要退缩啊。”商实话中有话。儿媳妇与宙斯裘的事在上流社会中已有太多的流言蜚语,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没亲眼看到做不得真,但心是偏的,虽然疼爱儿媳妇也更爱这个儿子。
“爸爸,我知道的,这事情请您不用*心。我相信静子。”
“信任吗?”商实感叹:“婚姻中最重要的的确是信任。你可以不爱她,但信任却能让两人维持一辈子的婚姻啊……”
商爵亚不语。
***
足足关满了十天才被放出来,一放出来后商驰业便该回闲平镇了。他在这里太久,关于那件公事随着商青靓的婚礼已落下帷幕,没有他再逗留的原因了。
“哥,你一个人回去吧,有空再来看我。别让商家的亲戚们说闲话了,快回去吧。”迫不及待地赶走兄长,非常庆幸族规对族长的约束让她办起某些事来容易多了。
“我不回去。”商驰业竟然摇头:“你是我的妻子,我有理由得保护你。你别想把哥哥赶走。”岂料到商驰业也会任性,对面家里发来的命令一再无视。
“你别忘了你不能离开闲平镇太久的,要是有人想要图谋不轨怎么办?!”商诗意义正言辞下私心。他不走,她如何逃?
“我有杰洋可以保护。”他就是赖定了不走。
“你反悔?!你跟爸爸不是保证了要回去的吗?!”一时情急说漏了嘴。
“你偷听?”他眯眼,故作不悦:“偷听不是好孩子的行为。诗意,不老实是没品德的。”
“哼!是你们自己说话大声让我听到的!我才不管有没有品德,这世上多了去比我没品德的人!”
“好吧。”他不跟她说了:“总之哥哥决定了暂时还不回去。”
“为什么呀?!你为什么不回去啊!你就回去吧——”她快跪地上求他了——
对妹妹的心急,商驰业黑眸微黯,难过地表情溢出,让商诗意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怎么说这十天来兄长寸步不离地守着……
越想越惭愧,心肠就硬不下来了……
见苦肉计达成,商驰业黑眸划过诡光,再接再厉说:“你知道你遇到危险了吗?我留下来是为了保护你。不知感恩的家伙。”
“我、我能有什么危险啊?!”她皱眉。
他不语:“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好了,跟哥哥去看电影吧,我买了两张票,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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