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能看见那5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的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象5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起的那人有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印象。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会做一手好菜。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壁的声音。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下的尸体,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牛军长说:“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白三答应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牢门一锁上,吴夫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吴夫人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这时,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5个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热闹。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这不是孟军医吗!”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军长,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说着色迷迷地直咽口水。牛军长点点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色大
变,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垂下了头。白三兴奋地转身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张嫩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子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她到底是什么人?”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一言不发。白三得意地说:“军长,这可是个大人物,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县长!”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牛军长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了眼睛。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护士小姐,小韩、小乔,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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