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抱在怀里,仿佛是他对她的守护和怜惜那般。
那种被守护和被怜惜的感觉,曾经让她无比感动过,可现在……她咬了咬唇,轻轻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来,不说话。
她不说话,东陵默也没再说什么。
沉默,如同空气般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沉默中带着几许尴尬,也带着几许失望,那失望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似有人闯上山引起了一阵骚动,而大家正在极力围捕那些闯入的人。
浅浅忽然就想起赫连子衿跟她说的话,他说今夜他还有事……她心里不自觉紧了紧,爬了起来,极力往窗外望去。
窗外依然是幽黑的一片,偶尔会有一点火光闪过,像是山上的弟子们正在持着火把追捕贼人。
她有点想不明白,是谁胆子这么大,明知道武林大会开办期间,各门各派的精英都云集在这里,居然还敢来捣乱!难道是冥宫的人?
她紧了紧小手,想要翻过东陵默往床下爬去,东陵默却又一把扣住她的腕。
这次他总算睁开了黑亮的眸子盯着她,沉声道:“你既然知道他是冥宫的人,这时候还出去做什么?”
浅浅动了动唇,回眸看他,眼底一丝讶异:“你说谁?谁是冥宫的人?”
难道他们这些人当中还混入了冥宫的奸细,如今冥宫的人来偷袭,与潜藏在他们四周的奸细内应外合吗?
可是,能被东陵默这样提出来说的“他”会是谁?
心里无由来被揪了一把,整颗心顿时慌了起来,连掌心也不自觉溢出细汗。
东陵默能这么说,他口中的“他”还能指谁?在这里,他们两共同认识了,只有赫连子衿一个。
可是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赫连子衿居然和冥宫的人有关系。
盯着她眼底的慌乱,东陵默坐了起来,垂眼看她:“你不是早已知道他第二个身份了吗?”
浅浅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眸如濯石一般黑亮,锁在她脸上,视线不自觉又渗透出一丝冷冽。
这一份冷让她顿时紧张了起来,紧张之下,是几分心虚。
原来东陵默所说的赫连子衿的第二个身份是指赫连子衿与冥宫的关系,而不是知道他是前朝二皇子。
她暗松了一口,对上他探索一般的视线,扯了扯唇,闷声道:“我……我只是担心……”
“别人又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东陵默轻轻一拉,把她拉回床上,长臂一扬,抓过被子往她身上盖去,把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才朝门外看了一眼,沉声道:“龙寂。”
214要进去了
房门忽然被打开,龙寂修长的身影一闪而入。
他从进门开始便一直低垂着头颅,不敢让自己的视线向床上瞄去半分。
往前走了数步,依然远离着大床,他倾身垂首问道:“侯爷,有什么吩咐?”
“外头如今情势如何?”东陵默的掌落在被子上,把浅浅想要抬起来的身子不轻不重地摁了回去。
龙寂如实回道:“回侯爷,山上闯入了冥宫的贼人,伤了五岱派几名弟子还抢了五岱派的镇派之宝,如今各大派的弟子正在山上围捕他们。”
“逃到哪里了?”他靠在床头上,又把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摁了下去,目光落在龙寂身上,对他一直低头没有到处乱张望的表现似有几分满意。
龙寂又道:“据说是往摘星楼所在庭院的方向逃去了,如今大家都围在摘星楼庭院的院门外,正在等名剑山庄庄主和五岱派掌门的到来。”
他顿了顿,又道:“侯爷,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江湖中的事,让他们江湖中人自己解决。”他摆了摆手,淡言道:“继续注意他们的动静。”
“是,侯爷。”龙寂向他倾了倾身,便又一路低着头退回到门外,顺手为两人把房门关上。
听到关门的声音,浅浅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跪坐在东陵默身旁抬眼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赫连子衿是冥宫的人吗?那他现在……”
“你还不明白吗?”他垂眼看着她,忽然伸手在她鼻尖上弹过:“我看你还是不要继续呆在他身边了,呆久了,人也变笨了。”
浅浅努了努唇,本来还有一丝不满,可回心一想,才知道自己确实如他所说变笨了,这么显浅的道理她怎么能想不明白?
可是,为什么要对付摘星楼?她对江湖的事完全不懂,但对今日午后他们和摘星楼弟子那几场比试,心里却还有几分疑问。
她又看着东陵默,认真地问:“你们今日上场比试的那三位兄弟,分明武功和身手都比摘星楼的弟子厉害,为什么故意相让,让他们夺得这个盟主之位?你们……”
她话语一顿,忽然眉心一亮,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你一直在和赫连子衿联手吗?”
东陵默由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视线锁在她那张多变的脸上,看她从一开始的困惑到渐渐自己理清了头绪,他眼底闪过几许欣赏的光芒。
其实,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他素来欣赏聪明的人。
浅浅却还是没有彻底想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摘星楼?“摘星楼的人得罪你了吗?”
人家辛辛苦苦来参加武林大会,幸不辱命,把杰出少侠和武林盟主的位置争取到自己手里,这才高兴不到半天便要被栽赃嫁祸,被他们彻底毁去。
究竟是摘星楼的人运气太背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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