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不想让他得逞。她没有迟疑地又问了一遍:“你觉得还好吗?我是不是太用力?”
陈恕:“……”
没办法躲过去,他坐起身,伸手将她抱起:“去洗澡。”
哪料到了卫生间,还是没能把这茬跳过去。
他给她擦身体,她一声不吭,又将手伸过来:“要不,再试试?”
“不用!”他捉紧她的手,认命了,“很好了,没有太用力,刚刚好。”
说完,低头把她的身体擦干,抱出去。
耳根子半天没凉下来。
姜醒喝汤时,陈恕回到客卧收拾自己的行李。姜醒喝完汤就进去找他,看他正往背包里放衣服。
在一起朝夕相对了大半个月,他明天要走,她多少有点失落。
陈恕一抬头,见她靠在门框上,沉默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谈不上多么缠绵留恋,甚至因为失神显得有些冷淡,但陈恕看着她,停了手里的动作。
“怎么了?”姜醒回过了神,冲他眨眨眼,笑了。
陈恕走过来,将她抱进怀里。
“到下个周末要是没有出差,我就来看你。”
“不用。”姜醒说,“我已经好了,你别来回跑,周末有空就好好休息。”停了一下,说,“反正下个月我就回去了,到时我身体养得差不多,我妈也不会拦我。”
陈恕没应声,姜醒说:“听到了?”
“嗯。”
“好了,收拾东西吧。”
陈恕又嗯了一声,松开她。
姜醒看了看桌上,说:“你装衣服吧,我帮你整理那些。”
桌上放的是证件、名片、钥匙之类的小物件,昨天陈恕洗背包的时候都拿出来了。
姜醒帮他一件件按类分好,最多的是名片,大部分都是他的同行,香港那边的建筑师。
里面也混进了几张陈恕自己的名片,简简单单的一寸照,他穿着白衬衣,系蓝格领带,脸庞干净好看。
姜醒抽出一张,塞进自己的口袋。
理到最后,看到了陈恕的身份证。这应该是他高中的时候,脸庞还很青涩,拍照的时候似乎有些紧张,他微微抿着唇。
都说身份证照最丑,但姜醒觉得这样的陈恕还挺可爱。
她笑了笑,视线往下,看到他的身份证号,默默记下了中间几位——
19901207。
晚上,陈恕和姜醒出去了一趟。上次事出突然,陈恕匆忙赶来,没能准备礼物。恰好明天要同姜醒回家吃饭,他便想买一些礼物带过去。姜醒见他有心,也没有异议,便陪他出去,给他意见。
最终,两人选了一些营养品,又给姜母挑了一套护肤品。
第二天中午,两人准时过去了。
看到他们带了礼物,姜母有点不满:“回家吃饭,还买什么东西?”
姜醒笑着解释说是陈恕的心意,见家长的见面礼。
姜母没再说什么,老老实实接下了。
姜母给阿姨放了假,午饭由她一手置备,姜醒去厨房帮忙打杂,择完菜出来发现茶几上摆了棋盘,她爸正在跟陈恕下棋。
以前在家里,姜醒只见过她爸跟她姐夫下棋,这回坐对面的人换了陈恕,这感觉还挺稀奇。
她站在厨房门口,跟看西洋镜似的望了一会,被姜母叫回去剥蒜。
“杵门口站着干什么呢?”
“我爸跟陈恕在下棋。”
“下棋怎么了?”姜母又丢了两棵葱给她,“切好。”
姜醒把蒜递给她,一边切葱一边说:“姐夫第一次来家里好像也跟爸下棋了。”
这话里什么意思,姜母一听就明白了,虽然她已经勉强接受了现实,但心里对陈恕的条件多少还是有些不满意。偏偏姜醒说这话时语气十分愉悦,她只好把那一丝不满意压下去,顺着姜醒的话接了一句:“就你爸那水平,你姐夫以前都让着他,这要是输了,面子肯定挂不住。”
姜醒说:“放心,陈恕又不傻,姐夫会让,他也会。”
“你又知道了?”
“他很聪明的。”
“你这丫头……这夸得也不脸红。”姜母摇摇头,一边擦锅一边说:“你就这么喜欢他?”
姜醒嗯了一声,把葱装进碟子,放到她手边。
姜母说:“没你的事了,出去玩吧。”
客厅里,下棋的结果如姜醒所料,果真是陈恕输了。后面又下了几局都是如此,只有最后一次是平局。姜醒在旁边看了半天,也没辨别出这是陈恕真实水平还是他有意为之。不过,这个结果显然令姜父很舒坦,吃饭时气氛不错。
陈恕的航班是傍晚的,吃完午饭时间还早,姜醒领他上楼去自己的房间待了一会。
姜醒的房间还保持着高中时期的样子,陈恕看到书架上两整排的旧书、旧笔记,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
他转头问姜醒:“我能看看么。”
“随便看,都是高中的东西。”
陈恕翻了两本书,又取下两本笔记本,一本红色封皮,是历史笔记,他翻开,整页都是黑色笔写的字,整洁秀气。
“字很好看。”陈恕夸了一句。
姜醒挑挑眉:“小时候被我爸逼着练了三年字帖,能不好看么。”
陈恕抬头笑了笑,又继续看,看完了,换了另一本蓝色封皮的。
姜醒看了一眼,也记不清这是什么笔记了。陈恕翻开了,她才认出这是摘抄本。
陈恕一页一页往后翻,到中间,露出一张对折的纸。
“这是什么?”姜醒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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