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份心吧!”王明仍是恶狠狠地说。
“你会得到报应的!”林韵的双眼布满血丝,似要喷出火来。
然而,在这个完全封闭的房子里,除了林韵无力的呼救和挣扎外,就是一片空旷。没有人会来救她,也没有人会知道在当今社会上,竟然会有这种“软禁”的事情发生在深圳。如果不是为了争取最后一眼看看铁蛋,想必深受耻辱的林韵会绝食而亡了。
当那一天,王明亲手拿着铁蛋的“fēng_liúluǒ_tǐ写真”呈现在林韵的面前时,精神几近疯狂的林韵就完全崩溃了!
林韵能够从那一副副luǒ_tǐ的床上镜头里看出铁蛋已经背叛了她!这是可怕的打击。看着一脸得意的王明,林韵一反常态,轻声对王明说:
“他是你的弟弟,做哥哥的这样,做弟弟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从现在起,我不再反抗,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走,也不逃,我把义乌的工厂卖掉,把你的五百万还给你!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把我身上的绳索解掉!”
王明看着林韵好久,突然就爆发出一阵大笑,笑过之后,王明凑到林韵的身前来,恶狠狠地说:“谅你也不敢!我王明已不是昔时的王明了!在深圳,还没有我王明办不到的事情!”说着上来真的解开了林韵身上的绳索。
林韵抚摸着身上疼痛的伤口,默默地走进洗浴间。
从浴室出来的林韵同样容彩照人。由于多日没有晒到阳光的缘故,肌肤更显得娇嫩和洁白。只见林韵笑着,眉眼间有一股异常的诡秘之气。这些,王明没有看到。
但那种苍白而又充满某种病态的美,王明恍惚间就似看到了另一个林韵,那个从“玫瑰花香”走出来的女子,如今竟让自己主动送给了铁蛋!他王明为了什么?还不是报复林韵,夺回自己应有的!
如今,一切目的眼看就到达到了,可眼前的林韵,竟然恍似玫瑰。
一刹那,王明心里涌上一种异样的情绪,玫瑰的温柔,玫瑰的销魂,种种经历像幻镜一样一一在王明的脑海展现。王明狞笑着,一把抱起湿淋淋的林韵,匆匆地走进卧室。
林韵闭上眼,没有挣扎。
而远在义乌的铁蛋,在走出木头房子的时候,一个人来到大街上,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空茫而又空洞。他们都在忙些什么?铁蛋心里空茫地想。一阵寒风吹来,他裹紧了衣服,感觉冬日竟是这样的漫长!在小木屋的时间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铁蛋不觉冲着远处的高楼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铁蛋暂时不去想小木屋,沿着一条大街漫无目的地走下去。
天空在这时飘起了细雨,脖子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这几天的头脑混浊一下子清爽了许多。把小雨的事放到一边,铁蛋在心里苦苦地思索自己的情感。什么是我的爱情?我的爱情到底在哪里?爱峨眉吗?我不知道!爱林韵吗?那是肯定的!然而冥冥中好像一切都变了!我却找不到拒绝小雨的理由!林韵,我亲爱的,对于你,我是真心爱过,用心爱过,可到头来却是一个玩笑!到底是谁的错?铁蛋啊铁蛋!你究竟怎么啦?你一生之中到底爱过多少女子?谁是你相伴到老的终身伴侣?
像小雨所说:喜欢和爱是两回事!也许我只是喜欢峨眉,但并不是爱她!一想到这个,铁蛋就疯狂地摇头!可是,我喜欢峨眉的时候就同她结婚了!如果峨眉不死!如果林韵不离婚!那一切又会会怎样呢?
这人生真***莫名其妙!
铁蛋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浮起。
可是林韵,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她为什么在背后竟然去偷别的男人?想到这里,铁蛋的心绞痛起来。
而我自己,又为什么在听了小雨的胡言乱语之后在心里便开始动摇了呢?难道男女之间,就没有真爱了吗?有的只是一种yù_wàng?一种男女赤裸的yù_wàng?
铁蛋重又回忆起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心里渴望看见女人身体的yù_wàng,难道自己在绘画时的初衷,就是这种原始的yù_wàng?
想起那时候在乡下看见林韵的情景,是一股少年的纯真和慌乱,渴望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在那个美丽的“情人谷”,在那个美丽的传说面前,爱情的色彩像一个魔咒,紧紧地套在我的头上!渴望爱,渴望被爱!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梦想中的生活!
如今,一切物是人非!
在雨中,铁蛋好想痛哭一场!
街道上的人都向铁蛋投来一种奇异的目光。身边有人在悄悄耳语:“这好像是那个画家!那个画人体模特的画家!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我怪怪的?”铁蛋想,用手摸了摸胡须。不知何时,铁蛋的胡须在嘴上胡乱地疯长,铁蛋记不清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清理了。
去他的莫名其妙吧!什么爱情,什么女人,统统见鬼去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地洗个澡,再把胡须刮掉!
这样想的时候,铁蛋飞快地跑了起来。
黄昏的时候铁蛋找到工厂的拉拉和婷婷,告诉她们有空就去红尘小筑看看林韵和那三个孩子,他可能要出去一阵子,说不定三五十天,也说不定一两个月。
两个女子都知道铁蛋最近的感情生活有点乱,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铁蛋自嘲地一笑,脑海中浮现刚从乡下来南方找工作的情景。于是从商店里买了一些简单的画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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