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也尚可。”
“真是难得能听到你对甜食说一句尚可。”楚烈鸿收拢了手指,粗糙手掌将她的手整个包回了手中:“桌上摆着的糖糕或是糯米饭你可是从来碰都不碰。”
龙丘渊看了一眼与他十指交扣的手指,唇角微动。
她不嗜甜。只是以为幼时她喜欢,如今也会喜欢罢了。
她想吃的并非画糖本身,只是想要过往的那一小段记忆罢了。
‘哒哒’,马蹄声混着马车上铃铛的声音响起,掀起细碎的尘土,然后就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
“妹——”
龙丘渊看了一眼直接从马车上跃下的女人,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后腰,免得她带着自己一起跌倒了地上。
她只是将她稍稍接住,脚步还未站稳,然后就被人按在了一个充满墨香味的怀抱之中。
那是一种熟悉,却久未经历过的窒息感,竟让她有一些的怀念。
“纯钧小姐,你这样,主子会喘不过气的。”昆吾掀开马车的帘子,揪着手绢,幽幽的开口。
楚烈鸿冲昆吾摇了摇手,当做打招呼,又转眼看着那突如其来的女人:“你就是她的姐姐?”
“没错!”龙丘纯钧笑颜如花,转头看着楚烈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哗?这位公子真大只,比阿渊和阿云都要高耶。”
龙丘渊挣脱了她的怀抱,转身看着楚烈鸿,皱紧了眉头,唯恐他因为龙丘纯钧无意之间的话语而沮丧。
然而,却是龙丘渊想得太多。楚烈鸿不但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有些困惑她为何突然蹙眉,思考了一瞬,便走过来为她扶正有些歪的发冠。
“我叫楚烈鸿,现在...和丘渊在一起。”楚烈鸿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信的看了龙丘渊一眼,见她没有反对,便伸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手。
“丘渊,噗!”龙丘纯钧一下子喷笑出声。
龙丘渊没有说话,握紧送入她手心的手,然后抬起头冷冷的扫了龙丘纯钧一眼。
后者没有在意她杀人一般的眼神,反而还笑容夸张的走过来拍了拍龙丘渊的肩膀。
“哈哈,眼光不错嘛,丘渊。”龙丘纯钧忍着笑说道:“妹夫的性格真可爱。”
龙丘渊仍然没有言语,只是低头摸了摸腰间的剑柄。
几乎是一瞬间,一股寒气袭来,龙丘纯钧一回过神,脖子上已经贴上了几根冰冷的银针,幽幽的发着绿光。
“纯钧小姐,不要让主子难堪好吗?这样昆吾也会难过的。”昆吾眼泪汪汪的看着纯钧,话中的气音就像是哽咽。
“喂喂喂!!针啊!针!我好歹也是当朝宰相!你这样好吗!”纯钧只一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惊恐万分的将目光投向了龙丘渊。
龙丘渊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昆吾。”
“呜呜人家明白了。”昆吾收起了针,轻轻的擦了擦眼泪。
纯钧扶着马车,惊魂未定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怕,抬头正想和龙丘渊说道说道,却看见她从楚烈鸿那里接过一块画糖送入口中。
“啊,画糖,好怀念。”龙丘纯钧也不客气的拿了一块画糖,把玩在手上,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我记得当时不知是谁给了你一包画糖,你一路捧着回府,要和我和表弟一起吃。”
“但表弟从小气力弱,接过纸包的时候,失手将画糖落在了地上。”龙丘纯钧贱兮兮的笑着,就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眉飞色舞:“哇哇,当时表弟哭得可惨了,嘿嘿,现在都记忆犹新啊。”
幼时,曾有人给了她一包画糖,她捧着那包画糖一路跑回了铸剑山庄,但表哥从小气力弱,接过纸包的时候,失手将画糖落在了地上。
表哥见画糖落在地上,又急又气,一下子就哭了。因此引来了父亲,于是父亲知道他们偷吃街边食物的事情,将她和姐姐责骂了一顿,呵斥她们身为女子怎可吃这种甜腻之物。
不过她至今不明白,为何女子便不能吃糖饼。
“为何女子不能吃糖饼?”龙丘渊困惑的看着龙丘纯钧。
“傻瓜,不是女子不能吃糖饼。而是母亲故意做给表弟看的,让他不要再哭了。”龙丘纯钧嘿嘿一笑:“父亲一向不像母亲一样在意什么规矩。”
“不明白。”
龙丘纯钧摇晃着脑袋,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你为什么是铸剑山庄少主,而我是当朝宰相吗?”
“因为你武功差。”龙丘渊直言道。
“喂喂喂,不是这个原因!你不要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龙丘纯钧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恼道。
“因为你不明白,而我明白了。”
“你有你该担的责任,我也有我必需做的事情。”
龙丘纯钧将画糖放入口中,褐色的眼眸映着对面的人,表情无比的认真。
“嗯。”龙丘渊点了点头。
“你就嗯?”
“守好这家国山河,其他不用你操心。”龙丘渊摸了摸腰间的宝剑,眸光专注。
龙丘纯钧看了龙丘渊半响,朗然无比的笑着,翻身上了马车:“哈哈,肩上的担子真重呀。”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天过的为什么这么快.....
☆、第10章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垫子,杂乱的书册就随意的放在了地上,香炉里熏着了淡淡的熏香,那香味并不恼人,反而让人昏昏欲睡。
马车里的空间极为宽敞,哪怕再来一个龙丘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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