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委托苏姑娘有事。”待那男子走近,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姚觅飞!
苏瞳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姚觅飞也是水玉涵的手下,难怪那日见他俩交头接耳。
“走!”姚觅飞牵起苏瞳的手,往别庄大门走去。
青萍地位不如姚觅飞,无奈只得含恨让他们离开。
两人走远了,苏瞳才冷冷说道:“原来你接近我,是有预谋的。”
“我……”姚觅飞面露痛苦,停下脚步,有许多话想讲,却无从申辩,“瞳儿……”
“哼,那句话果然不错,男人在床上讲的甜言蜜语,做不真。你是无论在哪讲的甜言蜜语,都做不得真。”苏瞳犀利数落。
姚觅飞紧抓苏瞳的手,嘴唇微微颤抖,痛苦说道:“瞳儿,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但我对你……我对你……”
“够了,我已没有精力去分辨所谓真真假假。”苏瞳不待他说完,甩开他的手,往大门走去。
“站住!!来人啊,将苏瞳拿下。”那青萍大呼着从后院冲来。
苏瞳神色一变,提气飞奔。
但因青萍的呼叫,冲出了数名水家护卫,飞镖刀剑,纷纷朝苏瞳掷去。
一阵“哐当”之声,好似是姚觅飞挡了下来。只听得青萍喝道:“姚觅飞,你要造反吗?公子命令都敢违抗。”
姚觅飞说什么,苏瞳已无力去仔细辨听,努力狂奔,她凝血心经刚练成,勉强凝聚了内力,点了水玉涵穴道,内力现在已是所剩无几。别庄墙垣在望,提气撑墙,跃过墙头,正在此时,背脊一阵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要跌到在地。但她咬破嘴唇,让自己意志清醒,又奔跑了几条小巷,才躲进了一小户人家的柴房中。
回京
苏瞳在那户人家柴房梁上待了二日,背部的飞镖取下,粗略包扎了下。身边没有伤药,趁那户人家无人的时候,翻箱倒柜找出了点普通伤药,随便上了上,第三日就潜伏在一队赴京探亲的马车队里,直至出了赣城才从马车底躲进装满杂物的马车里。
十数日后,马车到达杭州城,苏瞳下车,找到爱媛门在杭州的商行,交代了些许事宜后,买了匹千里马,急速进京。
马蹄催急、土尘飞扬。苏瞳终于抵达京城,这里有爱媛门最大的布行门市。一到达即刻召集管事召开紧急会议,做好水玉涵有可能发动的打击行动,并先下手为强,将脑海中记得的水玉涵所有在京城的生意,盯梢,防备。
“主子,杭州管事的飞鸽传书。”京城管事罗青恭敬递上。
苏瞳接过,看了,露出得意之色。水玉涵在杭州的米行已被打压,生意减损。而且那米行是租繁华店面开市,如今那店面主人拒绝再出租,受到双面打击。水玉涵以为爱媛门最大财富便是各行各业店铺,因为苏瞳经营有方才能积累如此多财富。其实爱媛门最大的财富,不是店铺,而是店面。早在几年前,爱媛门开始从商富裕后,苏瞳便建议门里,渐渐将大城市的繁华街道的店面地契买了下来。即便所有店面关门也不会有太大损失。
那米行还收到了苏瞳的一张纸条:囚禁的回报。想必现在已经到了水玉手中,不知道他会是何表情。杭州米行也只是苏瞳的一个警告,她不打算再咄咄逼人,若是太过分,水玉涵毕竟已经是武林盟主,还是有所忌讳?
不眠不休地劳作了三日,终于打点完,苏瞳累得瘫坐于太师椅中。想起,当初答应梁纾文会跟他回京,说很快便可回去找他,到现在都三个半月了,他早就回到京城了吧,久久等不到她,他会担心不已吧。
想到此,苏瞳从椅子中跳起,也不管天色已晚,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前往两江总督府。
两江总督府院大树密,但人丁似乎稀少,前后院灯光稀少,也无官兵巡走,只偶尔有一个丫环提着水桶经过。苏瞳跃过前院,足尖数点来至后院,内宅十间房由东到西排成一列,全无灯火。不知梁纾文是哪间房,苏瞳躲在廊庑梁上,等待有无人经过。
不待一炷香功夫,听得一妇人声音:“文儿,你能体谅母亲答应了这件事最好,明日我就去庙里还愿。”四人由前院曲廊走来,仔细一看,前面是两个丫环,后面一人是个中年妇女,一人搀扶着妇人的便是梁纾文了。苏瞳趴在梁上满心喜悦,待会等他进了房,要好好吓他一吓。
只听他说道:“是的,母亲,那让香儿、小七,明日陪你一起去。”
四人走到最东面、最安静的房门前停住,梁纾文说道:“那母亲便去安歇吧。”
那妇人一脚踏进房门门槛,忽然又想起什么,说道:“明日从庙回来,还得去买几对鞋面,后日提亲的聘礼其他都齐全了,就是龙凤绣花鞋才一对,还是置办三对的好。”
梁纾文好脾气的说道:“一切随母亲意思。”
梁母进房,着了烛火,梁纾文才回了自己西面的房间里,点了烛火,直直望着那闪烁的火焰,满面肃容。盯着火焰,好像有些眼花了,仿佛看见了瞳儿,梁纾文喃喃道:“瞳儿。”
那人影居然真的走近了几步。
梁纾文惊喜从椅子站起,上前两步,抓住那人影:“瞳儿真的是你吗?”
“是我。”果然是苏瞳的声音,只是十分冷淡。
梁纾文不禁将她深深抱入怀里,手臂收紧再收紧:“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不来,等不了……好担心……”
苏瞳僵直一动不动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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