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
“嗯。”他应声,没有一丝犹豫。
“幸福……就好……”那时候,我的笑容一定很难看很牵强。
但是,他没有注意,因为,他的宝贝正摇摇晃晃地向他伸手跑来:
“爸、爸……摇摇马……”
他眉开眼笑。
“爸爸在这里!”
蜜糖奔入他怀里时,他搂着蜜糖般的儿子,深深感慨,“宝贝,好爱你!”
这个男人,从来不说爱。
但是,那句“好爱你”却脱口而出。
我怔住
因为,蜜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放心孩子的蓝芹。
他蹲着,没有抬起头,这句话,明明是对蜜糖说的。
但是,我却有一种强烈的错觉,其实,他是在对着孩子的身后说着:宝贝,好爱你。
番四:傅凌——旁偶的我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叫做错过,也有一种感情叫执着。
前者,是我和她,后者是她和高以贤。
只是,我一直努力将错过变成执着,她一直将执着变成不错过。
我的新家最后还是装潢完毕了,但是,钥匙却被她退了回来。
“对不起……”她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
看着她,因为另一个人而孤独。
孤独的生活,孤独的产检,孤独的生子,孤独的养育孩子。
这种孤独,旁侧的我,只有一种深沉的无能为力。
曾经,她也这样孤独过,因为我。
有能力对她伸出手,自己选择视若无睹。当你想要珍惜爱情,“弥补”那道门,不一定会随心打开。
所以,珍惜当下。
只是,懂得这些,已经太晚。
她是一个学不会记恨的女人,这几年,我们偶尔会出来喝喝茶,话题安全不深入,没有任何徘徊的可能。
我不止一次求过婚,但是,答案永远是摇头。
到后来,我不太敢提那个字眼,因为一提,起码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她躲避。
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我以为,就会这样到老。
也好,就这样守在她身边,默默注视着她。
直到,她突然忙碌了起来。
后来有一次,我打个电话给她,想问问平安。
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哪位?”
才两个字,我已经头脑一片空白。
“我找蓝芹。”终于,找到平稳的语气。
“她在洗澡。”对方的态度比我更沉稳。
“那……你让她回个电话给我。”
“好。”对方没有迟疑,一口答应。
那夜,窗外的凝露很深刻。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那个男人的幼稚我不是没有见识过,就在我以为对方肯定不会传达时,她的电话回了过来。
“傅凌,前几天找我有事?”
听到她的声音,我有点恍神,因为那道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元气不足到好象大病了一场一样。
“生病了?”我问她。
“没……没事。”声音听起来很尴尬。
于是,恍然的,我有点懂了,这种虚弱,没有任何病态。
“他回来了?”明明是已经知道的事实,我却还在自己伤口撒盐巴。
她轻轻“嗯”了一声。
无法看到她的样子,但是,我却能清楚感觉到她微扬的唇角。
后来,说了些什么,我的意识有点模糊,只是很清晰地认清一个事实。
这通电话四天后才回电,无论那个男人是不是刻意,他确实给我了“好看”,“身体力行”宣示着自己的领土,让她四天后才想到,有个不重要的人找过她。
而那个不重要的人,就是我。
……
后来,还是习惯的每日到她家的楼下停驻过。
只是,那种停驻变成了一种折磨。
每隔一段时间,他会背着很重的背包进入她的公寓,每次他会停留四天。
那四天,他们几乎都足不出户。
到第五天,蓝芹会红着眼睛,送他出门。
蓝芹把他的衣服拉得很紧,好象生怕他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那个时候,他会牵她的手,让她一路相送到路口。
他的牵法,十指相握,象有一种很大的决心,谁也不许再轻易放开对方。
那一刻,我懂了,他们的爱情,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很后来,果然听到了他们结婚的消息。
然后,听说他们又有了一个儿子。
最后一次见到他们,那天,我正在面包车上指挥、监控现场。
然后,他们出现在我的目光里。
他的前胸挂着一个背孩子用的背带,几个月大的小儿子恬睡着,就挂在他的胸口,这种很折损男子汉大丈夫的行径,换在他身上,却分外迷人。
商场上,好几名女孩子回头看看他们,眼里都有着羡慕。
蓝芹牵着大儿子的手,他们一家四口逛到商场的育婴用品店。
他拿起一个粉红色的帽子往小儿子头上扣,蓝芹急忙制止,他又拿起一双粉红色的小棉鞋,又被制止。
不知道蓝芹说了什么,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懊恼,然后,大儿子冷眉,不知道对他嘲笑了什么,他踢了大儿子一腿,那个态度好象踢路边的流浪狗一样。
但是,受过亏的我知道,那一腿他的力度控制得相当小心翼翼。
七年多不见,他成熟了太多太多,那种公子哥的习性,在他身上早已经渐渐淡去,但是,有一种本性却还潜留在他的体内,那就是根深蒂固、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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