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时候,我脑中的第一个画面是,g会用这些塞满橱柜的东西做出什么好吃的来。
除了这个,sr还会带漂亮的女人赴宴。她们围着我索吻,我一一亲吻一张张各种模样的嘴唇,脑子里满是g。
一圈过后我急忙脱身出来喝酒漱口,嘴里见鬼的口红味怎么也消失不了。
g即使不用这古怪味道的东西嘴唇一样丰满诱人……
我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将这些凌乱的想法清出去。
按人头算,他每个工人每月支付我60马克,或者是按利润分成。
这可不行。我可不能糟了他的算计,任何人休想试图摆布我,或者牵着我的鼻子走!
他想要独立自由,我成全了他,但自由的代价是昂贵的。
我扣下了他的犹太会计,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做sr的账。sr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需盯着他的账本就行了。
如果你肯诚实一点,不要愚蠢到试图算计我,或者想掌控整个局面先声夺人,也许还不会有这么一回事。
看见我尊敬的上司们收了他的礼物后笑脸相迎的样子,不得不说,有点反胃。
就剩这点出息了么?这么容易就被从黑市折腾出来的点点东西收买了?
他不过是有个黑市接头人罢了,稍微放点精力就能把他揪出来。
只是这么干的下场是整个链条都会被牵扯出来。他贿赂了那么多人,到头来肯定还要连累我。既然无聊,送上门来的钱只要伸手就能拿,为什么不干呢?
g照顾整个房子应该会很忙,除了用餐的时候她会陪我站完整个过程其余时间我们几乎打不到照面,况且这一切整洁而又井井有条为她没有偷懒做了证明。与sr结交后,整个房子热闹许多,宴会不断,我给g找了个帮手,还找了个犹太小子照管盥洗室和马厩。
我还警告他,离“女士们”远点。
也许我想的有点多。他是个犹太人,而且是个才16岁不到的犹太人,g一定不会喜欢他!
我在想什么?
我想见她。看着她一心一意的做手头上的事。
手头上的,跟我有关的事。
可是即使又找了个女佣来也仍旧见不到她。每天出门前的穿衣程序依旧由她服侍着。即使现在是春天,她抬头为我扣领口扣子的时候只要我微微低下头就能近得闻到她的呼吸,但这不是实质性的触碰。
我想她的指间毫无阻碍地接触我的皮肤。
想起上次自己从地下室落荒而逃,我心里微微发笑。
杂交是万恶之始吗?
不生养后代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犹太人,包养了个日本情妇又没什么。更何况元首虽然不怎么喜欢除了亚利安之外的其他种族,日本不还是法西斯同盟之一吗?!
是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日本女人。
再说,也可能压根发现不了。
整栋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另外两个帮忙的晚上会被打发回营地,根本发现不了!
不!an,这不可以!
即使她不是犹太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是“杂交”!
你难道忘了你的母亲吗?
你当时甚至还谢天谢地她没给你留下个有灰老鼠血统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暂时压下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给碰她找了的若干理由。
也许只是没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觉得新鲜,再过几天就腻了也说不定,几天不行就几个星期,几个星期不行就几个月……
为了让自己对她免疫,我强迫自己对于她的接触习惯。每次她为我整衣领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似乎好像有了点效果。
接下来我又加重了剂量,直接让她接触我的皮肤,吩咐她给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在我身边伺机而动的间谍很可能会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认真仔细,生怕划破一道小伤口,从脸颊到脖颈。
她的呼吸洒在我脸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并未觉得丝毫秘密被发现的惊慌或者不适。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心中充满怕伤了我我就会毙了她的恐惧。她只是在认真做着手头的事。
这让我既开心又难过。
她用指尖反复在我脸颊上修完的部分抚摸着,检查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没修好的胡茬。而当她的温热的手指轻轻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围移动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阵发烫。
我是见了什么鬼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晚上宴会完毕,他们都离开了。整理完一切后整栋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会客室的阳台上,嘴里叼着雪茄,间或喝一口酒,看着不远处来回转动的探照灯,一圈一圈仿佛永不停歇。
我突然厌倦了这种感觉!循环往复,重复不断的忍耐、压抑,和孤独得没有尽头的日子!
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收拾残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来。
在楼梯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水声。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一半身子从没遮严的帘子缝隙露了出来。
结实的大腿,深深的臀窝,大弧度的腰线,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过来关了壁灯,转身上了床。
她并没发现我。
她刚刚走过来关灯的时候,每一步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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