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回到集团,莺儿的心再不能平静,盯着文案半天什么也没看进去,只好合上文案拄着板台想事。女人是最感的动物,说难听点就是死心眼、认死理,被姑姑这么一勾,她本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感到十万分的不舒服。
嫉妒是一条毒蛇,不满是事端的导火索。
心头萦绕着疑虑、焦躁、不安等等心情,她再坐不下去,下楼开车疾驶,不一会儿就赶到了萧鹰的单位,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待心情平静些这才下来锁好车上到萧鹰的办公室。
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是锁着的,她问对面办公室探头出来的小费,萧校长呢
小费平常和她关系不错,开门拉着她的手把她让进屋,姐姐你在这儿呆会儿,萧校长在代初级班的课,今天纪老师有事。
室内还有一个小姑娘,并不是小于,莺儿坐下,随口问了一问:这两次来怎么没看到小于啊,请假了
小费道:她不干了,自己辞的职,嗨,觉得没脸了呗,萧校长没收拾她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哪还好意思呆在这儿,要是我早辞了,这位新来的姓孙。
小孙很腼腆地向莺儿点了下头。
哦莺儿回礼。想起来了,那个小于曾经出卖过哥哥,真不是东西,哥哥轻易饶了那家伙她还表示过不满的,可是哥哥没听。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跳,哥哥没听她的如果说话的人换作是陈姐呢哼,恐怕他会立即俯首听命的吧。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从妹妹转化为妻子的身份,怎么和人家互相爱慕的感情相比。一瞬间她有点心灰意冷。
她站起身,强笑着对小费道:我就不等他了,还有事,先走了哦。
小费:要不我去叫他。
不用,没什么大事地,就是来坐坐。我走了哦,拜。莺儿说着。向小费挥挥手,离开了萧鹰的单位。
驾着跑车在大街上飙车也没什么意思,弄不好还要被交警追,她闲逛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家,进门也没注意在座的有谁,无打采地和妈咪打个招呼就要回自己房间。
莺儿,先别走,来。萧母招呼她。
得,肯定又是某位客人要见她。讨厌
没办法她只好走过去,先礼貌地向客人问好,然后坐到萧母身边。
在座有两人,一个是和母亲年纪差不多的老妪,另一个是位长得颇帅的年轻人,应该是一对母子。两人自她进来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则除了最初的两眼再不见他们,微颦着眉想自己地心事。殊不知这样的神情更令她有一种别样地美。看得那对母女大睁了双眼,尤其是那位帅哥同志傻傻的不知说话,没准再过一会儿就要流下口水来了。
萧母轻咳一声,张董张董
稍微加重的语气令那年青人回过神。哦哦,那个,呵呵,莺儿小姐真是貌美如花啊,呵呵,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姑娘,不好意思失态了。
这就是大富大贵们说话的特点,他们喜欢拿麻当有趣,说好听点是直率,难听点就是当面挑逗
莺儿心里都烦死了,大眼翻了两翻,两位慢聊,方便的话请留下吃顿便饭,我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妈,午饭不吃了,饿的时候我会叫厨房送上去。说完向客人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就听身后那年青人喊了一声莺儿小姐,然后就没了声音,估计是被他老妈拽了一把惊觉了吧,她没有理会,心情有些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匆匆洗了个澡便扑到床上一动不想动了。
不知何时她睡了过去,也许做梦了也许没做,反正她是哭醒的,却迷迷糊糊地不知为什么哭,心里没有安稳反倒更加慌乱,感觉鼻子痒痒,接着就重重地打了两个大喷嚏,脑袋一阵阵地发晕,了一下头,好烫。糟了,睡觉没有盖上点儿,看来感冒啦。
她手伸到电话上,就想叫仆人送药来,可是想了一想,她又缩回了手,不如趁这个机会试试哥哥的心
这个念头一旦兴起让她兴奋不已,连忙拨通哥哥地手机。
手机里响起一阵音乐,是披着羊皮的狼,这个臭哥哥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萧鹰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脆悦耳,莺儿宝贝,怎么有空给老哥打电话啊,夹制才来过了是不是,小费告诉我了,我刚要给你电话。
那一瞬莺儿的眼睛都有些湿润。这声音让她着迷了二十几年。
哥你回家一趟好不好,我好像发烧呢。莺儿故意用虚弱的口气对着手机说,其实情况远未到那么严重,她就是想看看萧鹰什么反应。
有个话说什么嫁就要嫁一个你爱的人或者相反来说的嫁就要嫁爱你地人,全是屁话,她认为爱一定要是双方面地,而且她萧莺儿向来是天之骄女,是萧氏家族内定的儿媳妇,凭什么不争这正妻之位
哎呀,怎么搞的,你别慌,先叫郝医生看一下,我马上就到。萧鹰叫她别慌,自己的声音却巨慌,话说着就响起跑步声,话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显得非常着紧,这让莺儿心里甜蜜蜜地,开始傻傻地希望自己的病再重点。
她脑袋,嗯,是在发烧,先不找医生来,等着哥哥。不过,一会儿哥哥来了要怎么和他探听口风呢头痛。
姑姑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真够一绝,以她聪明的脑瓜想起来,怎能不知这又是一条家族的毒计,但问题是以她的格,明知道它是考验的一种,偏偏无法排除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甚至一刻都不想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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