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小狠狠的收缩起来。竟然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和水的小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淩虐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不堪的小里死死的咬着大的,大的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下边连着的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的小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荡景象,口中有蜜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穿透花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最里面,整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随着不由自由发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连塞进他的一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更长的以後,还塞下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和我的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潮。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潮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潮,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潮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潮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潮了吗”
“犀儿这样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tiǎn_shǔn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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