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什麽,还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湿滑的笔触缓缓的向身下移动。
啊啊啊两片大花瓣上,也要画吗
我绝望的哭出来,嘶哑的嗓子几乎啼出了血。身体被折腾的毫无力气,我就这样任凭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画上墨迹。
过了一会,三哥终於放下了笔。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说道,“犀儿也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麽美。”
随後他触动了一个机关,软塌四面连同屋顶上方,有几面镜子缓缓的露出来。镜子映出妖异的夜明珠光,让我几欲作呕。
“快来看,犀儿的身子这麽白,真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我侧着头毫无生气的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笑着说道,“犀儿没听到吗我说让你看一看。”
头皮被扯的生疼,可当强迫被抬起的眼帘看到了屋顶上镜子里的景象时,我不由得愣住了。
针尖刺雪背h,虐体,慎入
那本如洁白美玉般的身体──如瀑的长发,玲珑的肩膀,窄小的腰身,丰腴的翘臀,匀称的四肢。此时此刻,却被冰冷的铁链捆绑成了屈辱的形状。四肢被拉扯到了四个方向,以房顶的铁链牢牢的固定着,长发曳地,淩乱的垂落在身体两侧。而她原本一片白雪似的背上,此刻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浴火凤凰。
凤凰从火焰中展翅飞出,仰天长鸣,它整个身体盘踞在了她的後背上,两纤长的尾羽缭绕到了一侧的臀瓣上,羽下有一团若隐若现的火焰。
那个凤凰好似活的一样,几欲冲破肌肤的牢笼,飞到天上去。
如果不是在我的身体上,我会惊讶三哥的画鬼斧神工;如果不是在我的身体上,我会说这只凤凰点睛即飞──可为什麽,它要画在我的身体上
白皙的身体与漆黑的墨汁交缠在一起,带着一丝别样的魅惑。它即将成为三哥留在我身上最耻辱的烙印,取代无暇的身体,赔我一直到死。不,即使是我死去,它也会附着在我的身体上,变成灰烬化作泥,它都与我的尘埃纠缠在一起。
“看得清楚吗”
我呆呆的将头转向三哥,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却微微一笑,随即大力抬起右腿,说道,“犀儿觉得,你这花边这个东西,画的怎麽样”
那里,也要看麽
我抬起头看着双腿之间的部分,右半边的花瓣上,画着一团枝叶,而一边微微敞开的、红肿的小,就好像那枝叶上连着的一朵粉红色带着露水的花。
“不要不可以这样”
我扭过头来对他说,“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要这个不要”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不断的滴下,我看着他,颤抖的说,“三哥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可惜现在,我只想让你做这个。”他抬着我的腿没有放下,反倒以手指扒开两片小花瓣,将一个硕大的、药丸状东西塞进了小里。
“不要”我挣紮着晃动自己的身子,嘶哑着嗓子喊道,“你给我放了什麽”
“嘘”他说,“这是为了让你没那麽痛。”
“不要,你骗人快拿出来,别塞了”
他以中指向内推着药丸,直到小的内测。巨大的药丸将纤细的内部高高的支撑起来,随後那里便激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药丸缓缓的融化、变小,酥麻的地方也越来越大。是春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塞了春药。
“你呃”春药的发作比想象的还要猛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袭击了我的神志,让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敏感的丫头,这才只放了一颗。”说罢他放下我的腿,转而以手指轻按着菊。
那里也要放麽连菊也不放过麽
“那里”刚刚张开口,靡的蜜就从嘴里激荡而出,我毫无还击之力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以指将两一个硕大的药丸顶进了更加私密狭窄的菊中。对菊的推挤和触碰让前面的瘙痒酥麻更加明显,我颤抖了一下,惊觉下体流出了一股粘稠的体。嘴角边的蜜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流。太荡了,我此刻被束缚在亲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流出那麽多荡的体。
整个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旧火辣辣的疼,整个下身则因为春药的药力不断传来阵阵酥麻,我的脑子像是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另一侧是无法抑制的yù_wàng。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几欲疯狂。
“想要吗”他问我。
“滚唔”我咬牙说出一个字,就疲力竭的趴在了软榻上。
下身小已经流出了一大水,我咬着身下的床单,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别的。
“啊”後背,後背有针紮下去了我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三哥手中拿着一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啊疼”
“别动,否则紮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下紮去。
“啊混蛋啊”
三哥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用针,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我虽疼却不敢再动,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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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巨浪h,虐体,慎入
我以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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