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脖子以下的部位,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是她那张文静漂亮的俏脸。她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就像个孩子,睡姿也很正规,身子是伸直的。在床的边上,放着她刚刚脱去的衣裳,包括上衣和裤子,还是一条白色皮带……看来,被子里的她已经没穿多少衣服了。 她的引诱力有多大我是清楚的,万一一时失控,我会情不自禁的。我正准备转身回厅,她的眼睛睁开了,看着我冲我微微一笑。 她笑起来很纯真,那张淘气的脸更有光泽。 我扬眉道:“就睡了吗?可不可以进去聊聊?” 一不小心,我竟这样说了一句。 “没关系的,你进来吧!”她托着被子移了移身子。 我不正经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我趁机非礼你吗?” “如果你想做的话,我能挡住一头熊吗?”她笑得很甜。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思想单纯,不开心的事,很快就能忘记得一干二净。 我坐到她的床前,细细端祥着她,“月姐,刚才对不起啦,我没……没想看不起你的,你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呢?我太天真啦,闹笑话啦。”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既然你都有男朋友啦,为什么不见你们来往联系呢?” 阿月垂下眼帘,微微一笑:“他很忙吧,可能没时间。唉,我也搞不清楚。随他吧,总之,能不能在一起还不一定。” “听你的口气,还没有正式跟他来往过?”我笑了笑问。 “他是我家里人给我介绍的,听说条件还不错,我家都收了人家的订金啦,过两年我满20岁就嫁给他。”阿月笑了笑道。 原来是约定婚姻——这是一种典型的农村传统婚姻制度,据说有几千年的历史!对这种婚姻形式的存生有两种看法:一,没有爱情,结合后没有幸福可言;二,完美的结合,虽没有自由恋爱那种过程,但婚后陪养出来的感情会使家庭更牢固。 “原来是约定婚姻,也就是说你还没有跟未来老公‘那个’啦”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月姐,你还是chù_nǚ吗?”我精神质问了一句。 “神经病!”阿月娇柔道,“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呀。你们男人……哎,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是一群混蛋,大坏蛋,把女人的贞洁看得那么重要,自己却搞三搞四的!” “我现在想要你啦!”我把脸移近她,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足10厘米。 “办不到,你好恶心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讨厌那种将贞洁看得重的男人,别碰我,我不是chù_nǚ啦,别对我耍流氓,那是恶魔的行为。” 她怕我趁机吻她,用手掌撑着我的脸,推着我。我闻着她手掌的香味,体会着那种美妙的感觉,一股原始的冲动充刺着大脑的每根精神,狂性很快被yù_wàng出来。 “对不起,月姐。”我露出一种恶魔似的表情,y森道,“我憋不住了,我要冲你‘恶魔’一回啦!” 说完,狼扑羊似的抱住她,流氓式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放肆揉捏着。她显然没有估到我会如此‘凶残’,为了阻止我吻她,她的头不停摇动着,双手不断用力推着我的下巴,指甲扫划着我的脸和下巴,不让我这个‘流氓’得逞。 虽没有亲吻到她,但我的双手却尝到了甜头,手掌在她的mī_mī上放肆摸揉着,第一次长时间“品尝”她的mī_mī。她的mī_mī虽丰满却一点也不肥大,很有手感,一捏一揉间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足足摸了十多分钟,我才停止流氓行为。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醒悟了过来,用力在自己的脸上掴了两个巴掌,骂道:“混蛋,流氓,我怎么能这样对姐姐呢?” 被子已经被拉到床下,而此刻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只戴着红胸罩,穿着条t字白内k的17岁姑娘。而这一切,都是我的结果,一个流氓的结果! 我如熊的个头要左右‘羊羔’似的月姐并不困难,但鲁莽下去,必定会自食其果,下场很惨。在野蛮的入侵清醒过后,我身子一翻,摆在一侧,任阿月雨点式的拳头打在我的身上、脸上…… “流氓、混蛋、王八蛋……”阿月什么话都骂出来了,可是还是难泄她心头之恨。她又打我,扇我的耳光,最后将我惹火了。 “打吧,打吧,拿把刀我砍我都可以。”我嚷道,有些激动。 “你这个死流氓,你都做什么啦?你有没有经我同意,你……怎么可以这样。又亲又吻,还摸我,我怎么见人啊!如果让别人知道,我还能嫁出去吗?” 在床上dàng_fù一样叫泼,声音之大足以经动在楼下散步的人们。 我大声嚷道:“我本来就是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叫吗?这样叫下去对你有好处吗?算了,我错了,对不起,我是个流氓!” 我的内心翻江倒海,郁闷极了,我没有想到,阿月会如此反抗!或许,我将一些事想得太简单了吧!处男毕竟是处男,还需要学习学习。 她总算不吵不闹了,从床下拖起被子盖起身子,头扭到一边,不再理我。 我累了,不想回房去了,也将被子拉向身子,准备今晚跟她睡在一起了。 “你……你想做什么,你滚开啦!”阿月用被子包裹着胸部及胸部下的部位。 “我累了,想睡在这里,放心,我不会动你的,连一个指头都不会碰。” 阿月将被子移向我,“别生气啦,我……我不是有意的。” 在跟欺负阿月的时候,她的指甲伤了我的下巴和脸,有些地方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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