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眼色,意思是要是有好牌可得给我留着,咱这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可也不能让我输得太惨烈吧,咱每个月就那一丁点儿的工资,可不带这么花的啊。
安帅冲我粲然一笑,给以我一个姑且放心的眼神,我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顺心气。可不巧的是,这一幕偏偏被人看了去。
某人就开始装腔作势了,嘴巴叼着烟晃啊晃的,蓦地笑开。“嗨,我说,知道你俩人恩爱吧,可也不用在我们面前眉目传情吧,要谈情说爱的等牌局结束了回你们那屋里去,甭在我跟宋奕这种单身汉面前起腻,这不存心让人酸着么?”
宋奕摇头笑了笑,也说道:“人家小两口的眼神意会一下,这不稀松平常么,你这是吃不着葡萄硬是要说葡萄是酸的,这心理素质可不太健康啊。”
“得,我不说了,再说下去,他m我就成了嫉妒羡慕恨了。”城少庭撩起袖口,率先丢出一张牌,又皱着眉头催道:“麻利儿出牌啊,甭掖着藏着。”
前头说过了,这牌技我是烂得不能再烂那种,其他三个人又是各种高手,即使安帅有心想帮我,可有其他两位大神压着,即使他心有余力也不足了,结果可想而知,咱那是一个壮烈牺牲,几轮下来,已经输了将近好几个月的工资,给我肉痛得只又捶桌子的份了。
可这话没完,等要喝酒的时候还真有些胆寒,其实咱的酒量海了去了,可也仅仅是喝一种酒的程度,若几种颜色混着喝,怕胃里也是撑不住的。
前头先吃了点面包填肚,之后我苦笑的看了众人一眼,以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一鼓作气三十几杯酒直接下肚,整个过程没有停顿,简直是一气呵成。
最后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干了手里最后一杯,手背一抹嘴巴,一张老脸烫得可以热油,忒豪爽的对城少庭说:“这下咱两清了吧,合着你满意了没?”
“满意,能不满意么,你二话不说把酒都喝了,就这架势,谁不服谁才孙子呢。哦,对了,还得跟你说个事儿。”那孙子嬉皮笑脸的,看着就让人火大,今个儿找不到地方收拾他,留着下次,我就不信以后没机会收拾他了。
“有啥屁话快说,我这还,呃……”猛地打了个酒嗝,五脏六腑里冲出一股浓厚的酒气直达喉头,胃里正剧烈的翻搅着,仿佛置身于惊骇巨浪中,酒的后劲一上来,人就开始晕。
揉着太阳穴勉强的打起最后仅存的一点儿精神听他在那废话。
“忘了跟你说了,这酒钱啊同牌局的钱一块儿算你的啊,今天兴致一高,不小心就点了平常咱庆祝用的几种酒,这不普通的酒没意思,要喝也得喝好酒嘛。”
他话刚说完,我就从沙上跳起来给朝他伸出脚,可他躲得几鬼快哦,身子一扭,人已经闪到另一个角落了。
感觉额上的青筋血管不住的跳动,嘴里把不住边骂道:“我草你祖宗的。”刚说完只觉得胃里忽然腾起一股剧烈的涌动,瞪大眼,一手捂住嘴,头也不回的拉开包厢的大门朝着洗手间冲去,在里边吐了个翻天覆地。
等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正跟宋奕城少庭几个说说笑笑的安帅见着我进来后,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紧跟着眉头紧缩,眼神担忧的望着我。
“怎么了?吐得很厉害是不是。喝点蜂蜜水。”虽然这人表面上不担心,可到底还是关心我的,不然也不会事先就准备好蜂蜜水给我。
灌了小半杯的蜂蜜水,我才一头扎倒在沙上,两眼一闭,立即觉得浓浓睡意混杂酒意袭来,也不管旁边还有几个人,放心的睡了过去。
赶紧安帅走近,伸手抚了抚我额头,听到他对后面的人说:“下次可别这么玩了啊,有点过了。”
“啧,这下就知道心疼了?早先你怎么不拦着。欸,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更何况是哥几个呢,要不怎么说见色忘义呢。”
“你要嫉妒,你也赶紧找一个啊?”
“得了吧,光你一个被女人拴得死死的还不够?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这种甜蜜陷阱还是留着你慢慢消受吧。”
过了一会儿,感觉安帅把手抽了回去,又有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带着些微酒气跟烟味,只听到他笑着说:“媳妇儿,记住一句话啊,休与小人为敌,小人自有对头。看着吧,就那小子,将来总有一天栽某人手里,到时候让他也尝尝个中滋味。”
那边城少庭听见后又开始嚷嚷了。“欸,我怎么就成了小人了?你们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等醒了之后人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回到家里大床上了,旁边还多了一个同样沉睡的人。脑子顿时跟炸开似的疼,这才想起昨晚上自己输了牌局被灌酒的事,顿时嘴里又忍不住将城少庭那孙子的列祖列宗问候了一遍,这才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床。
跑到大厅喝了一杯水,又看了大厅上的挂钟,这才早上六点不到,外边还是灰蒙蒙的,这睡了十几个小时,干脆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此时也不想再睡回笼觉了,反正酒意是没了,昨晚上可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肚子里头早就空空如也,干脆撩起袖子在冰箱里找了点几个鸡蛋,又在厨房里找到点面粉,在手机上搜索了鸡蛋饼的做法后,第一次尝试做起早餐来。
幸亏鸡蛋饼并不算难做,把面粉兑成米糊状后,在平底锅里铺上一层薄薄的油,把面糊浇上去,转小火慢慢的煎成形再给摊平了,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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