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表情突然愉悦起来的晨夕,黄广益笑着问:“晨夕,有什么好事吗?怎么突然那么高兴?”
晨夕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你真的能说服我爸爸吗?我每个月还500元给爸爸,现在又要他送我车,这说得过去吗?这样做太矫情了,像个傻瓜。”
“你不相信我?!”黄广益瞪圆双眼看着晨夕,他对晨夕转换话题并没有不高兴,他早清楚晨夕是个戒备心很重的人,轻易不会跟人谈论自己。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电话是贺崟的,这个男人不但是他的政敌,而且还是他的情敌。
“我看还是算了吧。”晨夕茫然地望着黄广益,这样的晨夕是那么的无助,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番模样已经彻底激发了这个y柔、腹黑、俊秀男人的骑士精神。晨夕那双扑哧、扑哧的大眼睛成为黄广益心底里最软的那块地方。
黄广益认真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捧着她的脸,嘴对嘴,鼻对鼻,口对口,心对心,蛊惑着她:“晨夕,你是我的珍宝,这个车对于你来讲没有任
何的意义。这只是一份单纯的礼物,哪怕是我们从此以后再无交集,想起今天,我还是快乐无比。”黄广益用自己动听的情话一步步地在诱惑着他心仪的女孩。
晨夕的心又开始‘砰砰砰’地直跳,这个男人与贺崟是那么的不同,一个像呼呼的狂风,一个像绵绵的细雨;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温吞如水。晨夕已经完全懵了,这个男人与贺崟一样,她同样无法招架。
黄广益牵着还懵懵懂懂的晨夕回到朗逸的办公室,看到这样进来的两人,朗逸和过年在律所值班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这样的黄广益和晨夕是活脱脱的一副金童玉女图的年画。
朗逸暗暗为晨夕叹息,晨夕在怎么聪明,都不会是这个对女人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男人的对手,两人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直到大学的时候各自报考了不同的系别才分开,可是寝室却还是在一起的。就是后来两人到了美国,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了,却还在同一个城市,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黄广益虽然长相不是那样的阳光,可是他总是能轻松地搞定看上的女人,就是分手,也鲜少有后遗症,也没人找上门来。这小子,一贯腹黑,这是朗逸对黄广益最中肯的评价。
黄广益把晨夕圈在怀里,不远不近,他当然清楚怎样的距离是晨夕目前能接受的。
晨夕自觉地给两人的茶杯续上水,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百~万\小!说。朗逸撇了一眼黄广益,这个女孩进退有度,你小子眼光不错。
朗逸笑道:“晨夕,明天大年初五是请财神的日子,南山县的南山县有一场法会,你想去看看吗?”
黄广益感激地看了一眼朗逸,遂对晨夕说:“晨夕,去过南山寺吗?”
晨夕摇摇头。
“你真应该好好去看看,是先有南山寺,才有了南山县。这几年,西山已经被完全景点化了,而南山寺始终保持着它的古朴。”
晨夕两眼放光:“是吗?”
朗逸:“晨夕你信佛?”
晨夕微微地点头:“我认为佛教是最彻底的人生哲学。”
朗逸上上下下打量晨夕:“偶像,给我签个名吧?”朗逸认真的样子让晨夕今天第一次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黄广益拍拍晨夕的肩膀:“你可以开你的车,让新车磨合、磨合,顺便熟悉车况,有我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害怕。”黄广益总是能准确地找到晨夕的x位。
晨夕却在心里发笑,这个男人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以为他是谁。面上却笑答:“不了,我就不去了。如果你今晚不回去,我坐大巴,很方便的。”
黄广益心思一动,想起刚才晨夕刚才的电话,顿时让自己更加地和颜悦色起来:“晨夕,晚上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不我们把朗逸给一起拉回去,明天一早去也成。”
晨夕对着这样的黄广益败下阵来,她终究对这个刚送自己一辆汽车的男人硬不下心肠。而且会令黄广益难堪,晨夕太知道自己是谁了,她只好点点头:“会不会太麻烦朗逸?”
黄广益听到晨夕答应在这里住一晚,高兴坏了:“怎么会麻烦?我在这里有家。”
晨夕没出声。
朗逸出去的时候,晨夕对黄广益说:“我要住酒店,如果住你家我就不去了。”
黄广益看着晨夕,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晨夕,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晨夕摇摇头:“我要住酒店,酒店方便。”晨夕暗暗惊觉,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让彼此的关系模糊化,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彼此介入太深。这对于晨夕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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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想过与爸爸的前妻有任何的牵扯,现在还拖上了那个女人的亲弟弟。晨夕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傻瓜,可是事情已然这样,如果现在回去,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她提醒自己,更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行,这个我们回头再说。”黄广益在心里叹息,革命终于向前迈进一小步,他明白,这对于自己来说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可是之于晨夕,却是一大步。刺猬模样的晨夕总算是退让了一些,不再时时刻刻都竖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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