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抿嘴一笑还点了点头,苏昕络禁不住扬了扬嘴角,静默一会,便起身走到走到车门边,掀开醲碧匠霭敫錾碜樱冲她吼道:“乖乖待在府里,若是敢跑去什么不该去的地儿,仔细着你的皮肉!?br /
柳瑛笑容僵在脸上,而后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转过身慢吞吞的踱回府内,闪身躲到大门后,待马车走的足够远后,便又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眼睛看向对面的谢府,大踏步的走过去。
结果吃了个闭门羹,谢府守门奴仆向她讨要名帖,柳瑛自然拿不出,对方坚守规矩不肯妥协,僵持不下间谢府大总管采莲刚好走出门来,见那几个奴仆点头哈腰的样子,柳瑛便知此人许是能说上话,连忙上前拱手道:“在下柳瑛,是谢三小姐的朋友,今日得了空,特意前来探望她,不知姑姑能否代为通传一下?”
“原来是对面苏府的柳小姐,幸会幸会。不过,三小姐怕是见不上了哪。”采莲一听便来气,但她性子圆滑,一番话说的婉转,却句句让柳瑛汗颜:“大年初二一早,你家苏公子便找上门来,跟家主在书房里相谈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结果苏公子前脚出了府门,后脚里三小姐就被关去了祠堂,到现在都没给放出来。老祖宗心疼孙女闹绝食,主夫大人差点上吊,几位小姐也是轮番上阵替她求情……拜苏公子所赐,宰相府里人仰马翻的可谓乱成了一锅粥。老奴可帮不上柳小姐的忙,小姐还是请回吧,不然回头苏公子再找来,指不定三小姐又会受什么处罚呢。”
“这……”柳瑛擦汗,那日为求脱身只得将罪名都推到谢芳尘身上,苏昕络当时倒没说什么,没想到背地里却找上人家母亲告了一状。那谢丞相为人刚正不阿,对子女想必也是极严格,喜庆热闹的大正月里,竟然将谢芳尘关去祠堂,不管她接近自己目的如何,如今总是自己害她沦落至此,实在有些汗颜。
见采莲跟几位奴仆皆是面色不愉,她便也不好久留,只能等谢芳尘解禁后再向她赔不是,便悻悻告辞,并让采莲代她问三小姐好,采莲面上点头应了,能不能传到对方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东厢暖阁,柳瑛窝在软塌上发呆。前世的时候混吃等死不工作便是她的梦想,可有一天它当真实现的时候,才发现这样的生活实在有够无聊。或许梦想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表达了人类的憧憬却又永远无法实现吧。
炭火烧的很旺,屋子里倒是暖意十足,她倒背着手在地毯上走来走去,反复琢磨着该怎样打发时间。
描红绣花?那是夫道人家才做的事情,再者她也完全不会……
吟诗作画?唐诗宋词倒是记得几首,可打小就没拿过毛笔,况且简繁体相差也极远……
抚琴下棋?琴是不会,棋的话只会五子棋,而且还不精,还是不要丢人的好……
……
柳瑛叹了口气,这么仔细的一总结,脑袋里便又回忆起很多事情来。大学毕业那会,恰逢国际大形势不好,社会上对国际贸易专业人才需求量与往年相比大大减少,可那会到底年轻气盛,不愿躲在父母羽翼底下,凭着一身闯劲,前前后后参加了几百场招聘会,总算在某个大型跨国集团国际业务部谋得一个小助理的职位,同时进公司的还有其他几位应届生,职位也多半是助理或者文员,并无多大区别。
只是她运气不好,顶头上司是个四十多岁却仍旧单身的中年女人,严于律己也律人,每天都在被批评中度过,为了做出让她满意的企划书,甚至常常加班到凌晨,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然后继续挨批……而反观其他一同进公司的同事,上司和蔼客户好相与,个个混的如鱼得水……
回学校拿毕业证的时候,她跑到教导员办公室哭诉自己的凄惨遭遇,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带上老花镜,笑眯眯的听她絮叨完一切,然后拍拍她的肩膀,真诚的说道:“社会新鲜人,首先态度要端正,遇到问题不能总是去抱怨别人如何如何,更应该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倘若自己身上没问题,别人又如何能为难到你呢?”扶了扶眼镜,又摇头叹息:“现在的大学生,生在红旗下,长在安乐窝,习惯了将自己摆在一定高度,这种优越感很容易造就出浮夸虚华的性子,最终成为阻碍个人前进的巨大绊脚石。”
那次谈话以后,她顿时茅塞顿开,彻底放下s大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忘却显赫的家庭背景,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踏踏实实的做事,遇到问题先自我否定与反思,久而久之,上司挑毛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三年后,那老女人出任大中华区执行总裁,前往魔都总部任职,没多久柳瑛也被调往魔都,职位依旧是她的助理,只是此助理已非彼助理,领的是经理级的薪水,接触的是顶级公司的上层人员,可谓前途不可估量……
虽然因为心脏病的原因,她最后也没能成龙成凤,但多年下来的处事方式已是无法改变,穿过来那会她在了解清楚身份与周遭环境后,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总结与自我否定,结论就是苏昕络不待见自己实在理所当然,因为她不够好,而在既定条件下她又不能再有所提高,所以她才会一直隐忍的待在府里,默默的承受他的虐待。
其实退一步想便也海阔天空,从前自己就是太要强,明知身体不行却偏偏不肯认命,结果……人再强大,终究是比不过天去的,折腾来折腾去,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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