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叶修怒冲冲的吼。
“……昨天晚上她高。潮了七次,所以,我的技巧应该是完美无缺的。”轻纱帐落,掩去了律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罕见的迷茫,“可为什么,她从始至终……都很痛苦。我的爱还不够么?”
“……放弃手上那套书籍吧。”叶修抽搐的说,“你需要看的不是爱情理论,是犯罪心理学啊!这是一次完美的犯罪!!白痴!”
说完,叶修摔门而出,留下律在房内,深受打击。
“犯罪?我?不可能!”律像炸毛了似的,陷入了严肃而纠结的思考中,腕上戒律锁接通九十九层主电脑,开始进行最精密的运算与自我评估。
这些已经不关叶修的事了,他将窝窝抱回了宁秀宫,然后举着鞭子督促宫女太监们给窝窝擦拭完身子,然后才心满意足的鞭子一挥,把众人打陀螺似的打出了房门。
“知道你醒了,喝药!”趴在床头,叶修瓮声瓮气的说,手中一枚小瓶,白瓷上爬着点点红梅。
睫毛微微一颤,窝窝缓缓一侧首,然后睁开眼来,一边睁开,一边落泪。
“……笨蛋,你还能动么?”叶修立刻心软了,伸出手刚想要扶起她……
窝窝已经彪悍的伸出爪子夺过叶修手里的药瓶,一饮而尽,然后气喘吁吁:“我,我居然活下来了……还,还有没有……”
“这是药……不是西瓜汁。”叶修突然觉得心软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
“我,是不是像傻瓜一样。”窝窝顿了顿,突然小声问道。
几乎是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抓着小瓶,明明已经喝光了所有药,却任然咬着瓶子不放,也许里面的药香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不再痛,也终于结束。
这是叶修第一次看到她垂下眼帘,瞳孔里一点光也没有,像y雨天里垂下花瓣的向日葵,失去追逐的目标,然后渐渐枯萎。
沉默半晌,叶修才别过脸去,轻声道:“彼此彼此,我也是啊。”
是的,他是个笨蛋。
放弃任务,任由她逃走,自己自首回了九十九层,却打着歪主意……九十九层和游戏的时间比例很大,他居然想要在九十九层搞一些破坏,拖住那些维护与监视人员,让她在游戏里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哪怕……最后这个世界崩溃了也无所谓啦。
这种思想,让他愧疚的睡都睡不着……无数次自省,这样与叛徒有什么两样?
却没想到,最后他得到的结局居然是这么滑稽。
“喂,笨蛋,你喜欢茅十八什么?”叶修张口问道。
窝窝愣了愣,看着他,不说话。
“温柔?体贴?还是因为一直在一起,所以习惯了?我看,都有一点吧。”叶修趴在床边,歪着头看着窝窝,“但是,你真的准备好了跟他在一起了么?……从今天开始……”
今天是什么日子。
窝窝捏着手中的药瓶,骨节发白。
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
忘不掉这一身的痛,也忘不掉那y靡的夜,忘不掉那温润如玉的少年,死在她的眼前,又在那
一个个y靡的夜里对他低诉,我爱你。
扪心自问,一句对不起,能让你忘掉这一切么?
扪心自问,你真的已经准备好,跟他在一起了么?
“你扪心自问!”北京城外,一处破旧的四合院中,陈近南亦这般呵斥着茅十八,“你喜欢她什么?贪生怕死,爱慕虚荣,她如今就要嫁给那叛国者吴三桂的儿子了!你还想着她什么?”
四合院内一旁惨淡,律没有杀陈近南,并着沐王府的人也放了,可是胆敢袭击他的人全部屠杀殆尽,那一幕深深印在天地会的人心中,一直支撑着众人反清复明的精神支柱几近崩溃,特别是……当陈近南以一招败于鞑子皇帝手下时。
将为军胆,王为民心,陈近南败了,天地会的胆便破了,口上说的多好都没用,士气已经跌落到了最低谷。现在陈近南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的王……茅十八。
“住口!”茅十八皱眉怒道,“这次是谁设计了谁,倒是谁要扪心自问?若不是为了天地会,她早该回扬州老家去了,何苦在宫中挣扎?”
“何须挣扎?和硕公主之名,以及未来的平西王福晋身份,平常人争都争不来!”陈近南站起身来,一条断臂隐隐作痛,他苍白的笑着,定定的看着茅十八道,“你还没发觉么,你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不,应该说从头到尾,她都不跟我们是一路人!”
陈近南这句话,是实话。
谁都看得出来,窝窝和他们是不同的,甚至格格不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无法像他们一样,对清人恨之入骨。 她甚至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鞑子皇帝的庇护,而天地会里无论是敢作敢当的汉子还是别有居心的枭类,宁愿死,也不会背负这样的恩情。
咳嗽两声,陈近南看起来很是疲惫:“你是我们的大公子,我本来就没打算管你喜欢谁,只是这个……这个女子真的不行!咱们不提大义,不提复仇,单说一样,大公子,你真的打算好了跟她过一辈子么?”
“不错。”茅十八毫不犹豫的回道。
“呵呵……呵呵呵,你不要这么快回答,大公子,我已经不是你们前头的山了,你也不用像平时遇到障碍那样……壮势似的回答。你问问你自己吧,你真的喜欢她么?”陈近南笑道。
茅十八眉头一簇,但还是很快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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