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凌厉的眼神刮得我心悸,我簌簌一哆嗦,“伤害?……哪有那么严重!”我睁大眼睛,认定这是他对我无中生有的严重诬陷。
白逸研悠闲地抓起我的手罩在他的心口上,双眸定定地凝视着我的眸,懒懒道,“我这里被你狠狠的伤害了……伤口很深而且这里现在还在流着鲜血呢。”
“对不起、对不起。白逸研,对不起啦。”我仰着脸,拉着他的衣袖左右轻轻摇晃着。虽然知道白逸研太过夸大其词了,但是还是很甘心的放低姿态的认罪道歉着,毕竟那个做错事情的人是我。
“虽然我不屑为他人养孩子,但是为了你,我能忍。”(白逸研外表平静如常,内心里却如万马奔腾:也就忍那么几个月,他咬牙忍一忍也就过了。不计较,不计较,不能计较……)
他说的这话让我又是难受又是感动。“你……”我想骂他,却又舍不得。
“我怎么了?”他勾唇淡笑,眼神痞痞。
“你……可恶透顶……”我嗔怒地握起小拳头捶打了他的胸口一记。我舍不得骂他,可他偏来找骂!真的好想好想骂他一声‘贱骨头’。
心甜如密
风和日丽,天蓝地青。
暖暖的阳光懒洋洋的穿透绿树的枝叶洒在幽幽草地上幻化成清澈如琉璃的浅白光芒。
树荫里,一方棉绳编织的绳网吊床的四个角分别系在两棵相隔大约是两米的茂密繁花树的粗壮枝桠上。
远远地,我便见白逸研闭着眼在睡午觉呢。忽见一丝风卷起了飘落在地的一根白色羽毛,不由的我起了捉弄之意,嘴角弯弯勾,端下身子拾起这一根羽毛,蹑手蹑脚地悄悄走进白逸研……
本想拿着这根羽毛闹他的,可是一切的捉弄计划在见到他如仙似妖的绝美容颜时竟没有出息的全部都忘记了……
白逸研优即使是在睡着的时候依旧是美的那么的耐看。不得不说白逸研他真真是个人间绝色中的极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世间恐怕很少人的容貌能与他匹敌了。
此刻的我彻彻底底的沦陷了,我情不自禁地步步走近他,站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眼睛一瞬不瞬的贪婪的盯着他的容颜看。
刹那,他的眼帘撩起,长长的睫毛跟着翘起,卷出一个弯弯的迷人弧度。
“呀!”我不由得捂唇惊叫,连连后退了几步。
白逸研像是扑捉到了什么,只见他俊逸的脸庞上漾起了浅浅的笑意,半是捉弄半是戏谑的挑眉问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居然被我吓成这样?”
“白大哥,你居然装睡?”白逸研说他比较喜欢听我唤他‘白大哥’,他说这个称呼听起来比较亲切。──比较亲切?嘻,这个说法我很喜欢,所以我便甜滋滋的点头答应了。
“我是假寐,不是装睡。”白逸研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双手握在我的腋窝下,把我抱上了晃晃悠悠的柔软的吊床里,和他面对面的躺着,“你呀,别想岔开话题。说吧,刚才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怎么我一睁开眼,你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我捻着手中的羽毛转了转,道,“我想用这根羽毛闹你的痒,可是你却睁开了眼,你说我能不被你吓住吗?”
“哦。原来是做贼心虚啊。”白逸研醇厚低沉的嗓音极具魅力。
“喂!你不懂就别乱用好不好?什么做贼心虚,好像我要偷你什么东西似的。”我发恼得白了他一眼。
“是吗?可以我所知,我的某样东西已经被你偷走了呢……”半睁半闭的眸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眉眼飞舞中无形的增添了他又柔又魅的妖孽气质。
这个话题好像隐藏着‘陷阱’呢,我连忙岔开话题,“这个吊床好软,躺起来很舒服呢。”
“偶尔躺一下是很舒服。”白逸研低眉一笑,像是放过我了。可是随后的他却淡雅地闭着眼,看也不再看我一眼,等了好久都没有见他有要理我的意愿……
脑袋有些迟钝的我终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白大哥。”
“嗯?”白逸研淡淡应了声。
“你还恼今儿我不跟你同床的事情吗?”
“恼你?”白逸研睁开了漆黑的眸,他淡淡笑起,黝黯的眼底是深深的痴迷是幽幽的低叹,“我怎么舍得呢?”
我的心因他的话一甜,眯着眼痴痴笑起,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认真说道,“谢谢你的舍不得。”
“嗯。”白逸研轻嗯一声,便又没有了下文。
我讨好地向他靠近,此刻风从他的背后吹来,他的衣襟荡漾,淡淡清香从他的肌肤里溢出,长长青丝在薄薄白衫间飘渺轻绕。
“白大哥,你好香啊。”我的鼻子抵住他的胸膛深深一嗅,嘴角噙笑,暖意洋洋。
“你在调戏我?”
“有规定不能调戏你吗?”
“那就随便你调戏,不过嘛,调戏了我,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白逸研嗤嗤低笑的嗓音清甜的宛若是天籁。
“不要啦,白大哥。”我推开他吻我的脸。
“现在我很饥渴呢。”白逸研低低笑起。
“你好不要脸,哪有人会说自己饥渴的?”
白逸研捋起我的数缕发丝在他的鼻翼上轻轻的嗅,幽怨道,“桃花妹妹呀,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身了……”
“哦?为什么呢?”我的脑袋被他的一声桃花妹妹给占满了,晕晕乎乎的,就连自己已经落入狡猾的狐狸的陷阱里也毫不知情。
“因为我的女人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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