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突然的厉声反问让纪铭臣顿了一下,随即他铁青着脸说:“你以为tuō_guāng了就是一样东西都没碰?不管你碰没碰,你今天休想给我出这个门!”
他说完拽着我就大跨步的往楼上走,我手腕被他攥的疼痛难当,弯下腰按在行李上不让他拖动,他却一脚踢飞行李箱,一路拉着我把我推进了卧室里。
正巧他手机铃声响起来,我趁他分神,挣扎着就要往门外去,纪铭臣一把揪住我把我甩在了床上,“你有本事就跳楼吧!”
他说着砰一声关了卧室门,我躺在床上隐约听见他骂了一声滚,过一会儿又有他的声音响起来:“给我找两个人。”
他找了两个人过来看着我。
这两个人除了性别不同,冷眉冷眼的样貌和高大强壮的体格都很相似。
纪铭臣一直都没再理我,只隔上一会儿就过来看看我有没有老实待着,直到那个身形粗壮的女人给我做了饭端过来时,纪铭臣才一起跟进来说:“我去公司,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好好吃饭。”
我终于缓过神来,纪铭臣他在变相软禁我。
晚上睡得晚,直到下午我才起床。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手脚麻利、走路生风的样子,我下楼的时候,整栋别墅都已经干净的一尘不染了,餐桌上还摆了几道菜和汤,碰一碰居然还是热的。
真不知道是她勤恳的热了好几遍,还是她算准了我这个时候才起。
我搬来别墅跟纪铭臣住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找保姆,我是闲人一个,之前剧组里太忙的时候,我还找过钟点工,后来拍完《情雾》,打扫和做饭的工作基本都是我在做。
大概纪铭臣也不太喜欢自己家里有陌生人进来,所以我一直没有体会过众星捧月、仆人成群的贵妇生活。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双仆人在我眼前晃,我却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我自己钻进厨房做了碗面,然后边吃边看今天的新闻。
自律并且有上进心的人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我一直都没有多大的上进心,所以才会在关注新闻这个地方摔跤无数次,直到今天才算长了点记性。
但有时候长记性还不如常常健忘的好。
昨天订婚的新闻到今天并没有被冲下去,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纪宋两家的家长都表了态,都愿意和彼此成为亲家。
而那位传说中的宋以凝小姐,也出现在了电视里。
昨天没有仔细看过,今天再看,才发现宋以凝并没有报纸上说的那样美,但气质却相当出众。她穿了一袭曳地的抹胸长裙,显得整个人高挑亮丽,墨绿色将她皮肤衬托的白腻如玉,气质出尘,她淡淡笑着面对镜头的样子,自信从容的能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卑。
大概是在一场慈善晚会上,宋以凝站在红地毯上被一干记者围着问这问那。
大家都长了一身的八卦细菌,有个记者礼貌又热血的问:“听说宋小姐和纪铭臣先生是早有婚约,但以前从未传出两人恋爱的消息,如今突然宣布婚讯,是商业联姻吗?还是两个人私下早有恋情?”
宋以凝拢着耳后的头发,启唇一笑:“虽然一直没有确实的恋爱,但平时在工作上,我们两个人接触很多,彼此也很契合,说商业联姻,可能有些不合适。”
那个记者继续问:“这样看来,宋小姐对未来与纪铭臣先生的婚姻很是期待哦!”
周围记者全都起哄着闹起来,宋以凝嘴角的笑容益发耀眼,“女大当嫁嘛!我总不能陪着爸妈过一辈子,找到了合适的对象,当然会期待。”
一片祝福声中,又有人问:“那么请问宋小姐怎么看待芦苇和纪先生的关系呢?两人关系曝光多次,而纪先生也没有否认过,那么两人是在恋爱,还是芦苇在插足你们的关系?并且关于您和纪先生的订婚消息,纪先生并没有在媒体前做过回应,您能解释一下吗?”
这个问题太过犀利,话一出,闹哄哄的现场都静了下来,所有记者都又往前凑了凑,企图近距离的听清他们最关系的八卦,也企图更清楚的拍摄到宋以凝的表情。
然而宋以凝表情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丝毫没有露出任何迟疑和尴尬,“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回答起来,万一漏掉哪个,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在回避啊!”
事实上,她一番话说得井井有条,一个都没有漏下:“我确实也有看到各家媒体对芦小姐和铭臣的报道及各种推测,但我觉得这些都不会影响我和铭臣的未来。纵然我们有婚约,但只要还没真正定下我们的关系来,他都会是自由的。”
“况且芦小姐可能并不知道我和铭臣有婚约在身,在我的婚姻生活受到芦小姐的困扰之前,称芦小姐是在插足我和铭臣,可能会给芦小姐带来困扰,也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这样提。”
“至于铭臣有没有公开回应……我想这种喜欢向全世界宣布自己喜讯的事,恐怕只有我们小女生才喜欢做吧?”
宋以凝虽然是以自嘲的口吻说的最后一句话,但所有人都能看出她微翘的嘴角所表达的聪颖和喜悦。她说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连关于我的话,除了些许的不屑,也都像是在维护我。
记者们全都善意的笑起来,纷纷夸她大度又大方。
我端着碗吃了一半的面,再也不敢去看她的笑容。她是真的很想嫁给纪铭臣,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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