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良躲在屋里笑,直到外面没了异常的声音,她打开门,惊讶了一下,印昊站在门口,举着手似乎正打算敲门。
四目相对,米良连忙挪开目光,印昊放下手轻咳一声,“该吃饭了,吃饭还要人来叫,这里已经不是炎荒了。”
米良是养成习惯了,“那时候还不是你定的规矩,不让我到处走。”
印昊唇线微弯,“所以我不是来叫你来了吗?”
说是来叫她吃饭,却进了她的屋,印昊抓住米良的手,把她揽进怀中,“米良,我们成亲吧。”
他把她的脑袋扣在他的身前,似乎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表情,外面夜幕低垂,屋内一片安静,米良听到一阵阵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印昊的,她推了推他,“我又没说不成亲。”
“那你今天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印昊的口气略略带了埋怨。
米良抬起头,“娶我的话,一辈子就只能娶一个,还不能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你想好了?”
“你以前不是问过吗?”印昊轻笑,“好,只娶你一个,你也只能嫁给我。我对你说的话是算数的。”
印昊一向守信,米良笑起来,心里甜甜的。
马上就要办喜事,延良更加热闹,在入庄的门口贴着告示,婚礼前后十天延良别庄不收过桥过路费。平时,延良别庄对人不收过路费,但是对过往的货物会收取不多的过路费,一是为了强调这里是私人财产,而来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延良已经日渐繁华,最近的好事也越来越多,有个兄弟当初单飞,离开了队伍,前几天带了两百多个兄弟来投奔印昊,印昊大喜,把他们全部编入了别庄护卫队;江东数一数二的富商把生意往延良拓展,不但开了若干个铺子,还给延良介绍了一些投资进来,并把自己的渠道无偿提供给印昊,原因嘛,因为富商的少当家洛丘就是当初印昊等人唤作“丘子”的兄弟。
丘子家有钱,走的时候还退了一半紫晶给米良,这回给印昊和米良带了不少贺礼过来,米良看着他锦衣玉佩一上身,连随身佩戴的短剑都镶着宝石,使唤人有模有样,还真有富商权贵的样子,啧啧道:“哎哟,丘子,这衣服一上身,我怎么觉得麻雀变凤凰了。”
“与衣服无关,是因为我仪表堂堂。”丘子捋了捋头发,还装模作样地抬了抬下巴,做出一副风雅状,被路伍一巴掌拍在脑门,“你小子还装,在炎荒砸了两三年石块,现在倒装起风雅来了?”
丘子的形象瞬间全无,连忙后退几步,“你让我装一下又怎么了?我想给米良留个好印象,我本来就是仪表堂堂,帅得天上有地下无,我看你就是嫉妒……”
路伍直接跳过去,拎起人直接从二楼的窗户扔了出去。这里是酒楼,窗户外面就是大街,丘子p股落地还滚了两圈,满身是灰,刚准备爬起来,又被路伍一脚踹到了地上,周围来来往往人多,路伍为了彻底打压丘子的气焰,往地上唾了一口口水,如打手一般叉着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鄙视道:“看到没?这就是吃霸王餐的下场,没带钱就干活抵账!”
说着又像拎小j一样把丘子拎进了屋,“让你装,现在丢人了吧?”
丘子也不在意,反正炎荒的人经常开玩笑,个个皮糙r厚,内心也是无比强大,他揉着p股又跑上二楼,嚷嚷道:“米良,路伍越来越暴力了,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他们在二楼的包间的继续嘻嘻哈哈,却不知外面的街道上站着两个年轻女人,其中一位女子面色惶然,“表姐,刚才……刚才那个人长得像……像……路伍。”
“哪个路伍?”另一个女人年纪略大两三岁,身着黄色衣衫,长得明艳动人,更有几分成shú_nǚ人的妖娆风姿。
“就是你以前说非路伍不嫁的那个路伍。”
“还把那时候的事翻出来说什么?我现在都嫁人了,他也死了那么多年。”黄衣女子皱了皱眉,思绪飘远,“虽然说人死了,但是他当年文武双全风度翩翩,一个凶神恶煞的粗人哪里跟他像?表妹,你也早点找个人嫁了,不要成天恍恍惚惚,连这样都能想到那个人。”
表妹也觉得不像记忆中的样子,但又有些不甘心,讷讷自语,“眉眼长得挺像。”
路伍进了炎荒五年,模样变了很多,皮肤黑了,眉眼更深邃,气质和性格也变了,就算以前有认识的人遇到,只怕也认不出来,外面的人也早已将这个夺了文武魁首的男人忘记了。
但是有些人没忘,譬如华铃儿。
华铃儿十三岁骑飞龙时,没掌控好不慎跌落,正好被路伍所救,英雄救美,动作潇洒漂亮,路伍当时前途无量风度翩翩,当即折服了美人心,哦,不能算美人,十三岁在路伍眼中还只算个孩子,对于华铃儿的表白,路伍那时候觉得好笑,不耐烦地说了句:“你要是想嫁给我,那等你再长大点我就来娶你。”
大金法令,女孩最少十五岁才能嫁人,华铃儿也不介意路伍会娶别人,想着自己长大了肯定能嫁给心上人,就欢天喜地地回去等路伍来娶她,结果没等到人,等来了路伍被绞死的消息。
女孩子的初恋最难忘,所以华铃儿一见到路伍,哪怕是个酒楼的打手,她也能想到路伍。不过华铃儿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兮兮,“好像是我多想了。”
表姐横她一眼,对身后的仆从道,“走吧,回客栈。既然庄主大喜不收过路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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