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冷,你说,你是选我还是选她!”起居室中,冷北辰正在脱外套,一听季梨花这个问题,他觉得头大,每天让不让他消停啊!正回头要开口,却听季梨花紧接着提醒道,“不要再一‘两个我都要’或者说‘你们两都是我的宝贝,我没法取舍’这样的答案搪塞我,我要一句真话,真话!”
看着眼前围着围裙,双手c着小腰的季梨花,冷北辰已经无话可说了,他每次讲的就是真话,她却说他是搪塞。这个“我”和“她”,一个是他的心,一个是他的肝,让他如何取舍,取心舍肝,他绝对活不成,取肝舍心,很明显的,他不又是比g,没了心还能活着,一样是死路一条。
季梨花这个问题,摆明了是为难他吗?又不让他说比珍珠还真的真正的“真话”!
处理了一天公司事务的冷北辰,不觉有些疲倦,疲倦里带着几分不耐,每r都跟个大考试一样,用同一个问题来考他,搞的他如今回家都有些胆战心惊了!
看着她的表情,季梨花心中一阵委屈:“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她声音没了之前的底气,神s黯然的转身,就要往外走,腰上徒然环上的大手,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误,带着讨好的意味,紧紧的圈着她的腰肢!
“菜要焦了!你换衣服吧!”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隐约闻到一阵焦味的冷北辰,就这样松开了她,这下松手,足够让他后悔到天上地下去!因为,他绝对低估了他们家小恶魔的挑拨能力!
厨房门口,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看着季梨花眼眶中那微微的湿润,还有她那有些冷的表情,已经明白,这一仗,自己胜利在望!
“嘻嘻,爸爸爱的是星月,妈妈是黄脸婆!”看着季梨花一手拿着盘子,一手去取锅铲,这个毒舌的小娃子,一个劲儿的挑衅着季梨花的耐x。
话说季梨花其实已经快要气炸了,但是她忍,最后的一份小小尊严,她总不可能被这个小娃子踩在脚底下吧!
“你给我闭嘴,明天就把你送到外婆家去!”季梨花语气中,带着几个恶毒,不晓得的人,搞不好还以为她是后妈呢!
“星月才不去,星月是爸爸的宝贝,你才是外公外婆的宝贝,要去你自己去!”口齿还不怎么清楚,她就知道与她老妈对抗,也知道了,怎么能把她老妈活活气死。
季梨花捏着锅铲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看着一身粉红泡泡裙的小妮子,恨的咬牙切齿,若是对面是个大人,她肯定狠狠一锅铲飞过去了,伶牙俐齿的丫头,她就不信,自己抗不过一个小妮子。
“冷星月,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要是你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把你塞会肚子里!”她后悔啊,悔到肠子都青了,为毛要把这恶魔产下来,当时小心翼翼的怀了七个月,现在看看,真是没事找罪受啊!
但后悔有什么用,后悔了,小恶魔就是华丽丽的降临了!而且是本着“我要和你抢男人”这个目标降临滴!
听季梨花这么说,小恶魔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被恐吓了的恐惧感,而是一脸的不屑!
“切,杀人犯!”这一句“切”,绝对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最佳体现,也是季梨花胎大“得力”的验证。
要晓得,他们家的宝宝,开口说话的第一句话是:爸爸爸爸,我,耐,耐,你!
然后,在季梨花的循循善诱下,宝宝金口张开,吐出了它人生的第二句话:切,妈……
虽然这一句切,雷到季梨花了,但是她依然满心欢喜,孩子喊她妈妈了。
不过,慢!季梨花同志,不要高兴的太早,且听你家娃说完!
只听宝宝口齿不清的将一个“妈”字拖了十万八千里,然后儿,响响亮亮的接下了一个字,一个让季梨花惊愕到眼睛瞪大一分钟一眨都眨不动的字——“的”
“妈”字后,接的不是让季梨花惊喜的“妈”字,而是一个“的”。连起来,不就是一句灰常流行的骂人语:切,妈的!
季梨花以一个坏过孕的女人的身份告诉各位准妈妈们:胎教,胎教啊,胎教时多么重要的东西啊!
当然,宝宝这爆粗口,只是个开端,之后,妈的,切,nn的,你丫的,她是说的比什么话都溜,季梨花是该觉得有成就感,把一娃教的多彪悍,还是直接去撞死?
如今看来,季梨花真该一头去撞死算了,连斗个嘴皮子,她都能斗输给一个四岁小儿!苍天啊,你确定没有收回季梨花同志的语言功能吗?为毛每次遇到这个小恶魔,她就会词穷呢!
如今,她面对“切,杀人犯”四个字,再度词穷。
“怎么了。母女两聊什么呢?”下楼时候依稀听到两人聊天,冷北辰整整衣袖,然后,一脸慈爱的笑,一把把冷星月抱进怀里,季梨花别过脸去,菜刀恶狠狠的切在砧板上的芦笋上,可怜的芦笋,成了她如今的出气筒!
“爸爸真帅,爸爸是全世界最帅的爸爸!以后宝贝上学了,天天要爸爸来接。”自称宝贝,不知廉耻,季梨花切着芦笋的刀子更加的用劲!
“小星月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来,爸爸亲亲!”还亲亲,是要气死她是吗?芦笋已经不够她发泄,一菜刀狠狠跺下,跺的不是芦笋,而是她自己的左手食指,看着一下子渗出的殷红了一片砧板的手指,她倒并不觉得有多痛,只是眼泪不停的落下,因为她不吱声,所以外面这对“卿卿我我”的父女,浑然不觉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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