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陈沫后来和丈夫说,吴义诚倾听的很认真,然后想了想说:“小沫,你别把晨晨管的太严了,他是男孩子,我小时候就玩我姥爷和爷爷的枪,他们把子弹下了就不管我,让我随便鼓捣,弄不坏的,小孩子没多大劲。”
“不是我不让他玩枪,前后经过我和你说了,他是不经爷爷允许自己拆枪还说是想画画。”
“我听明白了,那就是他想独立自己拆枪嘛,你放心,警卫员的枪绝对不会给他,就我爸那支枪而已,老爷子心里有数。”
“你说你听明白了,可是你根本没听明白。”陈沫有点气,“我是不希望他撒谎,他本来可以明说的。”
“好了,好了,小沫,多大事啊,反正他在家里玩枪是安全的,你放心好吗?”吴义诚示好般的去亲陈沫脸一下。
“我们简直是南辕北辙的在说话。”陈沫看着丈夫。
“没有,小沫,你这样教育他我不反对,你今天处理的很得当,但是我告诉你男孩子玩枪没事,好了,睡觉吧。我明天上午得早点去公司,有点事。”
晨晨的事刚过去,没多久闹闹却演了一出节目,让父母大
吵了一架。
闹闹实在是个有个x的孩子,他早早迷上听各种声响,而且喜欢亲自动手实践,比如,他早就会把各种玩具都扔出去,听它们落到地上的声音,那表情比吃妈妈的n还高兴,家里的玩具都扔遍了,他不断发现新的可抛掷物。比如妈妈的书,爸爸的手机,爷爷的老花镜,nn的拖鞋。周r吴义诚起床的时候,陈沫已经和孩子们在婴儿室玩一会了,他进去看婴儿,闹闹正在床上和妈妈玩,乖乖坐在童车里,nn靠在沙发上哄他玩,闹闹手里有个新的玩具是一个电动的可爬行的毛毛虫。闹闹已经把那个毛毛虫摔地上好几次了,陈沫不停的替他捡起来,放回床上。
江诗丹顿惹的祸
陈沫看到丈夫进来,起身要出去:“诚,你看他一会,我看看他们的辅食好了没有?刚才给他们熬了点粥。”
吴义诚答应着凑到闹闹身边:“儿子,毛毛虫快让你摔死了。”陈沫出去了,闹闹爬到爸爸怀里,吴义诚搂住他,自己躺到床上,把婴儿放到自己肚皮上,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摸摸孩子的头,然后又顺手整理一下孩子的小衣服,闹闹被爸爸手腕上的手表吸引了。他抱住爸爸的手,认真的看。吴义诚身上基本不带什么贵重物品,除了手表,虽然他有不止一块名贵手表,但是经常带的是一块江诗丹顿限量镶钻表,吸引闹闹的正是他经常带的那款手表。
闹闹用力去拉手表,没拉动,他有点疑惑,看看爸爸:“爸、啊。”
“你想看?儿子?”吴义诚观察孩子的表情,闹闹一脸的热切表情。吴义诚把手表摘下来递给闹闹:“不许扔啊,儿子。”闹闹低下头自己开始玩爸爸的手表,吴义诚很认真的告诉他哪个是时针、哪个是分针,告诉他这叫手表,可以看时间,然后又和自己母亲说话:“妈,晨晨还没起来?”
“起来了,他和你爸爸学古文呢。可怜的孩子,有时候汉语还是不能理解的很好,你爸爸总让他背这个背那个。”
吴义诚笑笑:“妈,背诵还是有益处的,小沫的古文功底就是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让她背唐诗宋词、《古文观止》,她说当时太小,一点理解不了。但是一旦懂了,才发现受益匪浅。”
“知道,可是晨晨从小没那个语言环境,他现在着急了还蹦英语单词。”
“所以更要训练啊。”就在这时闹闹举起小手,吴义诚一下反应过来,赶紧去抓孩子的小手,晚了,手表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冲着墙就砸过去,正好这时陈沫进来,听到非常清脆的响声,愣住了。
“他摔的是什么?诚?”陈沫看看丈夫。
“没什么。”吴义诚赶紧把闹闹放到床上,一翻身伸手去够落到床上的手表。陈沫手里端着托盘,她看到丈夫手里的东西了:“你把手表给他摔?”
“别说孩子,是我没留心。”吴义诚替闹闹掩饰。
陈沫把端盘放到桌子上,走过来:“是你那只限量的江诗丹顿吧?”吴义诚看都不看想赶紧把手表放到身后:“没事,他有多大劲,摔不坏。”两个人正说着,闹闹又爬过去,一下从爸爸手里拉出手表,又扔到地上。
这下陈沫火了,她上去一把抱过闹闹,脸对着脸对孩子一字一句的说:“吴致扬,你太不像话了,妈妈告诉过你,玩具可以扔着玩,贵重物品不可以扔的,爸爸一定告诉你不能扔他的手表。”闹闹一看妈妈的样子,立刻哭起来。
“你还哭?我必须和你好好谈谈。”陈沫二话不说抱着他进了婴儿室的套间,啪的一下关上门。
吴义诚冲到门口,陈沫已经把门推上了。
“小沫,别打孩子,听见没有?”吴义诚在门外敲门,陈沫根本不回答他。
“陈小沫,我告诉你不许打孩子,你知道美国很多州打孩子是犯法的。”他在门外提醒妻子,陈沫还是没理他,闹闹在室内哭声突然高起来。
“陈沫,我警告你,不许打儿子……”
内室的门一下打开了,陈沫抱着哭泣的闹闹站在吴义诚面前:“我是打他了,就一下,你知道我从来没动过晨晨、乖乖一个指头,也没真打过他,即使他咬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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