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桌的人都笑起来,房地产公司一个副总道:“陈总太幽默了,说来说去反正吴总还是要听你的。”
人力资源总监是女x,国内教育背景,她很好奇:“陈总,我一直觉得家庭里应该男女平等,你说男人是女人的头,那男人明明错了我们也没权力纠正吗?”
陈沫看着她:“如果妻子肯定自己反对的是有罪和有害的东西,她就可以不服在丈夫之下,可以责备她的丈夫,给他意见。但不是骂他,蔑视他,不停的唠叨,她无权这样做,一定要带着谦卑和爱提出纠正,私下劝诫丈夫。”
吴义诚道:“听明白没有?诸位,你们现在觉得男人这头好当吗?”
“吴总好象没机会被劝诫吧?”公司首席运营官突然一本正经的来一句,“您差强人意的领导把公司管理的如火如荼,让我们员工受益匪浅,我个人对您的崇拜犹如滚滚长江滔滔不绝。”
吴义诚看着他:“我最爱听象你这样极其含蓄和优美的实话。其他人还有没有这样对我高度概括和总结x表扬的,我照单全收。”
全桌人都开心的笑了,幽默感让大家都如沐春风。
陆陆续续公司的中层到吴义诚身边敬酒,晨晨吃饱了,陈沫带他出来,爷爷的司机已经等在公司大门口:“嫂子,您回去吧,我带他去游泳,然后送他回家午睡。”
夏蕾在走廊里等着陈沫:“姐,我们去楼下咖啡厅坐会好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演出一点半才开始。”
陈沫看看表答应了,姐妹两个来到楼下咖啡厅。
“怎么了?小蕾,你有事?”
“也没什么事,前两天去你家我才知道你是基督徒。这次去美国,我也去过教堂,我那个男朋友也是基督徒。他总向我传播福音,可是我有很多疑惑,对人人都是罪人的概念不能接受,对《圣经》旧约部分疑问也很多,可有件事让我有罪恶感。”
“怎么了?小蕾?我能帮你什么吗?”
夏蕾好久不说话,一口口喝咖啡。
“姐,这事我爸妈都不知道,可是,我想和你说说。”
“说吧,小蕾,如果你说出来会轻松些,我愿意倾听。”陈沫也喝口咖啡。
“姐,我以前做过两次流产,那时候没觉得是多大事,前儿看见闹闹和乖乖,特别难过。我杀死两个自己的孩子,姐,象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罪孽深重?无法被饶恕?”
陈沫惊呆了,她以前想过夏蕾会有感情经历,但是没想到她受过这样的伤害。她伸手握住夏蕾的手:“小蕾,别这样说,神所要祭的,就是忧伤的灵,忧伤痛悔的心,神必不轻看。”
夏蕾用表姐的手抵在自己的眼睛上,不停的落泪:“我一直想告诉你,姐,有时回忆以前自己的事真的很难过,这几天我晚上总梦到有小孩叫我妈妈。”
陈沫明白了,夏蕾看到自己的双胞胎母x意识觉醒,过去两次流产的经历让她痛悔不已,所以会做那样的梦。
“小蕾,一会你去我家我们再好好聊聊,你平静一会,我们再上去。”
舞步蹁跹
陈沫和夏蕾重新进去的时候,刚刚开始节目表演,陈沫回到丈夫身边,进门后夏蕾回到员工坐席。
吴义诚看见妻子和夏蕾一起进门,等妻子坐下来,他看看妻子的表情低声问道:“小蕾有事吗?”
“没事,她一个人在美国很苦,就是想和我聊聊。”
“我看你有点疲惫,节目不多,很快完。一会你和我跳完开场舞就回家休息吧。晚上要是累,不出席那个酒会也没问题。”
“好,一会我和小蕾回家聊聊。晚上我还是陪你出席酒会。”
吴义诚的j际舞跳的很好,陈沫上大学时没机会学j际舞,不过他们当初同居时吴义诚很快就教会有芭蕾功底的陈沫跳j际舞。这次十五年庆典前,吴义诚在家带着陈沫“复习”,还让一家人观舞,逗得晨晨大笑:“爸爸,你真棒,妈妈也很棒。”
爷爷nn那代人都有j际舞功底,而且他们以前也有很多机会在各种场合“实践”,吴义诚也算从小“耳濡目染”。吴义诚不仅华尔兹、探戈、狐步跳的很好,连伦巴都跳的得心应手。
所有的节目都结束是一个小时后,吴义诚牵着陈沫的手跳开场舞。华尔兹舞曲悠扬的响起,吴义诚带着陈沫翩翩起舞,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共舞,但是因为彼此的熟悉,进退自如,很多员工都从他们的和谐优雅的舞步中感受到他们惊人的默契,有些员工窃窃私语,感叹总裁和夫人的感情状态是如此之好。有些老员工深知他们结合的不易,虽然难免有女x员工不乏嫉妒之情,但是也都抱着羡慕的目光注视他们的身影。
陈沫注视着丈夫的脸庞,岁月的荏苒,相守r子的增多,当下国人常说的一词…美疲劳并没有出现在他们之间。吴义诚和她一个是六十年代末生人,一个是七十年代末出生,他们有着十年的年龄跨度。吴义诚上大学的时候,不要说同居,很多学校自行规定,大学期间谈恋爱都是被明令禁止的,婚前x关系在传统观念面前是越界和偷食。当时只有少数先锋人物有x解放思潮,也只有很少一些女孩子观念先行对x从观念上释然。整体来说,当时的社会道德风气是比较守旧的,但大部分人国人的x观念依然是要求女x守贞为主,对男x则和所有朝代一样相对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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