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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微澜
我低头咬她的嘴唇,粗暴的啃咬,她的唇溢出鲜血,我从没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一直觉得两情相悦才好,x是享受而不是痛苦。我把她顶到墙上她根本不能动,肆意的冲击她的身体占有她。慢慢的我看到她眼里溢出泪水,我停下来,看着她:“疼了?小沫?”她还是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还是很紧致、温暖,一如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那感觉犹如被静谧的湖水漫过,我以为我到了天堂,我以为。可是从天堂跌进地狱不过一年的时间。
她哀哀的乞求:“诚,轻点。”“现在求我,你不觉得晚点?你应该求我带套,省的再怀了,还得去打胎。”我的话自己听的都觉得恶毒,象个怨夫。“再怀了,我给你生。”她低低的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我的神经。“你以为你配生我的孩子吗?不配。”我低吼着,“你不就是一个夜总会小姐吗?卖的多卖的少而已。”
细碎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那是她痛苦的声音,极力克制却克制不住的本能呻吟,除了她的第一次,我从没让她这样痛苦过。我看着她皱着眉,咬着流血的嘴唇,眼泪一颗颗顺着眼角滑落,心也紧缩起来,是为她吗?我不知道,我的胸腔里好象有火在燃烧,那么痛,让我几乎窒息。我用手盖住她的眼睛,我承认我怕看那双眼睛。
继续。
我的手很快湿润了,是她的泪,可是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那渗透着绝望和复仇的进入一次次更深入。好久,我停下来,用嘴寻找到她柔软的双峰啃咬,她身体瞬间僵直,一下咬住我的手,凄惨的叫了一声,头一偏,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她已经晕厥过去,即使在她刚才晕厥的时候,我还是一次次占有她。她的腰肢还是很纤细,皮肤依然细腻光洁。胸口很多处咬痕,我在她柔软的蓓蕾上还咬了一口。6年,我曾设想过很多见面的可能,也做好这辈子见不到她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见面自己会这么粗暴的折磨她,曾经的爱有多深,恨就与它成正比。我下床,进卫生间,清洗自己,再回到她的床上,她还是无声的躺在那里。象个残破的布娃娃,我搂过她的身体,拉过被,就让黑夜吞噬所有的罪恶吧。我要再次感受她的身体她的存在。
我避开那些咬痕一寸寸的吻她的肌肤:“最后一次了,小沫,再也不会了。”我心底默念,“过了今晚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而已,即使在一个城市,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了。”虽然曾经我是她世界的主宰。
亚菲俱乐部9年前的一记耳光震惊了包房里的所有人,许逸一贯好面子,哪个男人不好面子,何况我们是花钱买欢,他不见得多喜欢、在意那个女孩,我们几个以前从没在那里叫小姐出台过,只是陪酒,所以领班可能以为我们还是老规矩,可是那天是刘向的生r,说好了大家一起乐乐换换口味,想开房,却碰到一个不出台的主。那个女孩吊带被撕开,露出了淡粉s的无带内衣,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许逸上去冲女孩就是一脚,女孩应声倒地,额头正碰在桌沿,血哗的一下下来,领班赶紧过去,拉住还想动手的许:“许公子,您大人大量,她刚来没几天,不懂规矩。”女孩抬起头,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到:“你,不过是有钱的畜生。”“你想弄出人命吗?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走到那个女孩身边,血还在流着,得止血,我脱下衬衫,几下撕开,变成几块布条,利索的为她包扎,她看了我一眼,没拒绝。她刚才的话砸的我的脸火辣辣的,我不想和许出来玩了,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一贯粗鲁。这是北京,不是小县城。
许逸早被刘向和赵刊他们拉出包房,那几个小姐都凑过来围着那个女孩:“你这是何苦呢?”领班看看我:“吴总,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怎么也得给南哥点面子,行吗?”这领班我喜欢,见过世面,张弛有度。“医药费误工费我掏,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好意思。”
这家夜店是谁开的我知道,闹僵了不好,不是怕,而是没必要,哪里都有黑白两道,我扔下一张银行卡给领班:“没密码,随便刷,带这女孩去医院,顺便刷出她两个月大概收入。”我又俯下身,看看那女孩,“出来混,你不适合。”转身出了房间。
我只留了一盏不亮的夜灯,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突然,她低低的“啊”了一声。我起身,用肘支撑身体看她的脸。这张脸有点凄惨,下唇肿胀着,嘴角还有血痕。我进卫生间烫热一条毛巾,回到床上给她擦脸,擦的很轻,她看着我,不说话。第二次去换毛巾再回来,她已经坐起来,把被搂在胸前,“别擦了。”她低下头,头发散落下来,她头发不多,但是漆黑,还是披肩的长发,只不过谈判时挽起,现在和黑夜一个颜s。
我的心被刺痛,这个姿势,象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对她说:“我从没考虑过婚姻,可能这辈子也不想结。”她就这样低下头,然后说,“我知道。”静悄悄的下床,隐入黑暗离去。那时我们刚刚开始,我知道我的话对她很残忍,但是不想骗她,当时我就是那样想的。
好象从我认识她,我对她说过很多前后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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