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真方便他进攻,他一手在她里面搅动,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r房,人贴在她身上,嘴还可以吻她的后颈子。她被他这样四面夹攻,很快就上了高峰。她以前每次h的时候都是要抱紧他,把嘴堵在他肩上,免得叫出声。但今天他在身后,她伸出手去,试图抱住后面的他,但只能摸到他,抱不住。她只好抓住被子,忍不住轻声叫起来。
他悄声说:“baby,第一次听你叫,h?”他见她不吭声,又动作起来。等她叫了好几次了,他才把自己放了进去。
她气喘吁吁地问:“你好不好动?很费力吧?”
“nope,很不费力”他的两只手仍然是一上一下地管着两个“致命点”,他的人从后面进攻她,手又在前面“照顾”那个敏感之处,她很快又上了高峰。他停了下来,感受她体内的吸吮,并用手覆盖着她的隐秘处,向她报告说,“连外面这里都在跳变好大了…”
她自己也感到了那个地方在有节奏地跳动,她的体内也收缩成了一团。她身上这些从前都是死气沉沉的地方,现在他手里都变成了有生命的东西,各自表演着自己的拿手好戏:她的r头会站立起来,她的y蒂会跳动,她的yd会吸吮,她的zg会收缩。她不知道他还会开发出什么新的资源来,她自己被自己身体里潜藏的这些功能惊呆了。
可能是太累了,时间又太晚了,他们做完了就那样相拥着睡了。一直到早上八点多钟,海伦才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仍然侧着身子,benny仍然在她身后,一条胳膊枕在她颈子下面,另一条伸在她胸前。他已经从她身体里滑出去了,但她仍能感到他贴在她身后,两个人的那个部位都有点粘糊糊的。
她不敢动,怕把他惊醒了。可能因为是新建的小区,外面没听见人声,也没听见车声,只有鸟儿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安逸,那么幽静。她第一次跟benny这样睡到天亮,但感觉就像一生都是这样睡的一样,有一种很舒适,很自然的感觉。
她好喜欢跟他睡在一起。他睡觉的时候,总爱追着她,抱着她。以前面对面地抱着,好像有点不方便睡觉一样。她怕她的呼吸惊醒他,又怕她压在他胳膊上太重,会把他的胳膊压麻了,有时就悄悄地挪到一边去。但他总能很快就发觉,他会追上来搂住她,迷迷糊糊地说:“我要‘泡’着你才睡得好。”
她有一次开玩笑地问他:“我每天晚上都不在这里,你没东西抱,是怎么睡的?”
“谁说我没东西‘泡’?我‘泡’你睡过的枕头嘛”
她就不问在她之前他抱什么了,因为她知道那样问,就是无事生非,如果他说他什么也不抱,她多半不相信;如果他说他抱了别人,那她就进退两难了:不计较心里又难受,计较又没有什么作用,反惹得两个人不高兴,所以她避免问那些破坏性的问题。
自从她去了纽约回来,他就没再采取过避孕措施,也没问过她是不是onpills。她不知道他是自己想通了,还是怕她难过,所以就不采取了。
但现在轮到她担心怀孕了,因为她这次刚好是在回美国之前来的period,所以李兵已经知道她在中国期间没有怀孕,如果她现在弄得怀孕了,就麻烦了,因为李兵会知道那不是他“经手”的,而mī_mī还在他手里,他肯定会拿mī_mī出气。
她很想有个benny的孩子,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因为她跟李兵离婚的事好像是遥遥无期的,而她的年龄又一天一天近四十,不知道四十岁还能不能做妈妈。
她想再睡会,但有点睡不着了。她睡觉比较有规律,平时是什么时候醒,就一直是那个时候醒,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把那个规律打破了,就又形成一个新的规律。
她躺在那里,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她不太明白benny为什么想到go
off一样,她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又回心转意了。可能真的跟她想的那样,她不在跟前的时候,他的理智占上风,他就决定跟她分手;等到她一出现,他的感情又占了上风,他就跟她破镜重圆。
她觉得他这次想go
off,一定不仅仅是“破相”的问题,因为他并没破相,即使有疤痕,也是在眼角斜上方,照说也不算破相。她还不知道老伯为什么要用订书机砸他,估计是跟拿钱相关的,可能老伯要拿钱,他不让,老伯就顺手抄起柜台下面的订书机砸了他。
就不知老伯有没有搞更进一步的报复,比如向警察告状,很可能告了,但因为说的是中国话,警察听不懂,被老板瞎翻译了一通,这次就这样混过去了,但benny可能意识到呆在这里很危险,于是想躲到别处去,所以想到跟她分手。
但他为什么又没走呢?是老板留下了他,把自己的老爸支走了?还是benny为了她而没走掉?如果是为了她,他为什么又不回她的email,也不接她电话呢?
她很想把这一切都弄清楚,那样她就知道该怎么办。如果benny留在这里太危险,那她就要说服他离开这里,如果能既离开这里,又不用跟她分手,那当然是最好了。但如果他只能逃到别的地方去,再也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她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也只能那样。她是一个学生,不能随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她有孩子,也不能跟着他过逃亡者的生活。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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