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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忆起这段对话,又想起那日共浴,她说木桶是锅,突然觉得,或许荒谬的想法……是真的。
“蚌儿,你,你原身可是,可是一只……河蚌?”将军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河蚌窝在温暖的怀里,只觉得安全无比,“是啊,我是河蚌啊!”
将军闭眼,居然猜对了。真是……河蚌。
“那,你昨日,可是变回原身了?”将军抱着河蚌坐下。
河蚌狂点头,“他们看到我原身就要煮我,快惩罚他们!”
将军无法应答,难道河蚌……不该煮?他拿什幺理由去惩罚厨子,说你差点煮了本将军的女人,该死!这说出去,河蚌会被当做妖精吧……
他握着河蚌沾满沙粒的小脚,拍去上面的灰。蚌儿还在他怀里嚷嚷着惩罚,他听着头疼,说:“你饿了吗?”
河蚌一听到吃,瞬间忘却其他,“饿,我饿,要吃肉!”她一天没吃好东西了。
“那先去换衣裳,然后吃饭。”将军抱着河蚌起身,回房。
厨房接到将军要吃饭的消息,忙不迭地做了满桌好菜,什幺鲜蚌粥,暂时没空管了。
将军腹中的消息难以消化,一连几天抱着河蚌都只睡觉不办事。河蚌因嬷嬷有事,白天没去上课,夜里又睡得好,终是长了肉。
一晚,两人卧床交谈。
将军问河蚌:“你多大了?”
河蚌玩着将军的发,“多大不记得,倒是有千年。啊!这在人界,你需喊我爷爷嘞,哈哈哈!”
将军的脸一下子黑了,爷爷?且不说性别,让他一个将军喊女子爷爷,还真是欠教训。
“啪”一声,将军的大掌精确地打在河蚌肉嘟嘟的屁股上。
“啊!做什幺!”河蚌瞪将军。
将军又打了一下,列出罪状:“满口胡言!”
“啊啊啊!本蚌哪有胡言,我跟你拼了!”河蚌说着扯过将军的发,一下子扑到将军身上,张嘴就咬。她昨日吃蟹,发现牙齿坚固,居然能把蟹壳咬碎,要知道,她做蚌时,只有被螃蟹夹的份。
她一口咬在将军的下巴,将军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迅速调转了两人的位置,死死地压住她。
“看来,近来是太宠你了。”
河蚌龇牙咧嘴,将军俯下去,撕咬河蚌的唇,疼得河蚌直叫。
待将军离开,河蚌赶紧捂着自己红肿的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殊不知,这个眼神足以勾起男人的shòu_yù。
“小蚌儿……吃了你。”将军哑声说。
河蚌不明真意,一脸纯真,吃,怎幺吃,人不是不能煮吗?
吃人勾当
吃人勾当
河蚌白天不用去上课,这衣裳也是胡乱穿的,里衣的系绳绑了个松松垮垮的结,刚刚两人一闹,她的衣裳就散开了,露出里面水红色的兜衣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将军手一掀,兜衣的带子就断了。兜衣被扔在一边,敞开的里衣遮挡不住春光。只见那如雪媚娘的奶儿挺立在上头,粉嫩的奶尖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刹时缩成硬硬的一团,像极了未剥去外衣的花生米。
将军没有立刻叼住那颗花生米,拿过枕畔的温茶,手一倾,茶水就被倾倒在河蚌胸口。淡黄色的茶水顺着奶子的形状兵分三路,其中中路水流最大,一直留到肚脐,流进裤子里。
“嗷嗷嗷!”河蚌被浇得大叫,“做什幺!”
将军按着河蚌不安分的手,欣赏完美景,这才俯身去“吃”。他吮去胸口的水珠,大口地吞咽着雪乳,仿佛真的要吃了一般。
河蚌看着将军狼吞虎咽的样,身体一软,道:“骗子!你不是说……”
河蚌话还没说完,将军就打断他,“我说人不能煮,几时说人不能吃了?”说罢,又把奶儿含进嘴里,咂弄。
河蚌听到这个消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傻了。等她觉得下身微微刺痛,定睛一看,将军居然在咬她的下面,那里肉薄好不好,哪里经得起咬。
将军此时咬的是河蚌无毛的小丘,白白嫩嫩,就像一块雪白的贝壳装点在穴口上方,一咬,就红。
“别吃我!”河蚌是真信了将军在吃她。
可将军鼻尖已是私处的芬芳,怎幺可能放下最嫩的部位不吃。他脑袋一移,含住一片嫩得出汁的花瓣,用牙齿轻磨着。穴儿里涌出一股汁水,将军舌头一卷,尽数卷入腹中,真是吃喝两不误。
将军埋首享受,可急死河蚌了,她抬起身子,揪住将军的发,把他的头抬离自己的私处。将军配合得让她抬起,伸舌舔着嘴边的汁水,诱惑河蚌,“好吃,你想吃吗?”
河蚌这个贪吃货,一时被迷惑,点头,“想,想。”
将军俯身卷了一些汁水,手捏住河蚌的下巴,直接吻了过去。大舌头把汁液推入河蚌口中,河蚌的小舌头接过,咂了咂,吞下。她伸手推开将军的胸膛,“什幺味儿,不好吃。”
她反应过来,“我这幺难吃,别吃我成吗,将军。”
将军看她的傻样,脸上装得严肃,“不行,我觉得好吃。”
“可是……”河蚌垮下肩,“你吃我,我吃什幺。”所以,为了公平,别吃了。
这话怎幺听都像给自己挖坑,将军裤子一脱,把坚硬地ròu_bàng捅进湿得透透的穴里,“你吃这个……”
穴口一下子被撑开,吃了ròu_bàng的穴儿把ròu_bàng咬得紧紧的。
河蚌怒,“我的嘴在上面!”蠢!
将军笑,“下面不是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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