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波夫少将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他由于情报的匮乏处于荷兰军人的骄傲选择了将大部分的部队组成突击力量在不能面面俱到的防御中将敌人放上岸再将他们赶下海。但是当科波夫少将看见3艘3万吨的主力战舰之后他的想法改变了。其实荷兰的东印度群岛指挥部早就提醒了科波夫敌可能拥有进攻帝力联军强大舰队的65%,那三艘军舰更是被敌人俘虏。但是科波夫不认为敌人会把所有的主力军舰派来这里,他很难想象如果联军再次集结东印度群岛的海军力量在联军有防备的情况下那些华人会再用快艇和联军的军舰作战,因为如果华人不管帝力完全的话安汶岛的守备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所有他一直尽力让自己的思想去回避那种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人都是这样在没有机会的情况下总是想:也许不会这样吧?然而想的多了就变成:肯定不会那样。正因为这样当发现敌人的时候,在科波夫还没有来到指挥岗位前原本就驻在一起的部队已经按照他的命令开始了突击力量的整装集结。
不过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因为向念恩认为联军在远东不存在能战胜我们现有舰队的力量;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不会这么做,那么华人强大的舰队就可以派出去,或者说一片废墟的帝力已经没有什么可保卫的价值了。科波夫立刻反映过来,大声吼叫:“参谋!参谋!”
“将军!”参谋愣了一下立刻开始履行自己的责任。
“把所有的炮兵和装甲部队疏散,把部队分散全部部署进安波那镇去。不用那么详细的计划,我要的是用最快的速度让安波那出现分散的部队。明白吗?”科波夫大声命令到,他必须在敌人对自己集结的部队进行炮火打击前做到这一切。
但是一切都晚了,徐克已经发回了准确的情报,敌人的炮兵阵地,装甲部队集散地(装甲部队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被单独集中使用的先例,需要强大的突击力量常常是和步兵混在一起只不过为了加强突击力度使用密度更高。)
高翔在原来海军指挥学院的时候就是成绩优秀的学员,他的身上有着纯正的军人气质,那种天生的气质让人肃然起敬。
“报告登陆部队和舰队火炮已经准备完毕,请首长指示。”传令兵长期受到高翔的感染做事情一丝不苟。
“我命令,进攻开始!”高翔的声音是那么平淡,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平淡的声音在这次的攻坚战中注定会带走无数的生命。可是谁又知道高翔的心中只能用慈不掌兵来安慰自己。这些部队都是新兵,虽然他们已经仓促完成了这个时代所能够制订的最科学的训练科目,但是一支新的军队如果他的表现有丝毫的不坚决那就可能在血与火的考验中崩溃,好在相当的战士都经受住了帝力保卫战的考验。
我军的炮手大部分都是新手,原来临川上的炮手人数有限,而且他们对这种没有火控装置的火炮虽然都学过但是实在没有什么心得。相反这些炮手的教练是我们样样精通的陆战队和国内军阀战争中存活下来的老炮兵。好在这些年轻的南洋华人炮手都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不似国内要人人从数学教起。因此第一轮s击命中实在掺不忍睹,不过原来联军舰队到帝力的时候只把帝力当作战斗之一,所以他们的炮弹充足到那些小口径的炮弹都装进了海员卧室,因此我们的新生代海军炮手有的是弹药练习。
炮击的时候科波夫正在一座微微突起的高地,那些火炮都是冲着他的突击支队去的,好在准确x实在让人不怎么恭维。但是总是帮助一个人,上帝也不能守在安汶岛。上帝离开后科波夫的运气急转直下,混乱中“大胆号”4联装主炮击中了联军炮兵阵地500米外的弹药储存仓库。如果我不是的作者,只有老天才知道那炮是谁打的。上百吨弹药爆炸是什么场面?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巨响,所有人只知道那声音是巨响,谁也没办法形容那声音有多大,只是当弹药爆炸的时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一样寂静无比。科波夫被震的双脚离地然后落下摔在地上,半数的荷兰士兵都脚下一软摊坐在地上,感觉口渴胸闷。一个正在转移的炮兵突然觉得额头一痛一小节手指击中了他的脑门,被失去皮r包裹断裂的骨头划出了深深的血痕。
科波夫是一个坚毅的将军,他迅速从地上起来,命令将火炮转移到要塞去,那里还有充足的炮弹。但是想要给登陆的敌军火炮杀伤是不可能了。早在发现华人舰队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监守城镇和要塞打巷战。安波那有很多荷兰商人,当然也有很多其他国家的商人,其中最多的就是华人和r本人。也许敌人不会对安波那使用那恐怖的火炮吧?科波夫自嘲似地安慰自己。
我军在安波那以东的登陆非常顺利,工程兵已经架起了简易码头。他们的西面就是马鲁骨首府安波那,在安波那的后面就是那座修了有50年的要塞。
在首先登陆的先头部队在海军火炮的掩护下迅速推进好象追着荷兰人打,但是荷兰人根本就没有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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