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炉热点自来水。翔子烧了一杯,还给我也弄了杯热水。后来翔子说他又饿了,
把冰箱里的啤酒也搬了出来。我发现酒还是买少了,戴晓翔能喝,不给他整白的、
有劲的,多少也不够他造。快后半夜了,我说我熬不住先睡了,翔子说他过会儿也
睡。迷迷糊糊中,我看见翔子脱了衣服,里面穿的白s内k,绷得挺紧,前面鼓囊
囊,后面翘得很,他好象没有脱上身的内衣,钻进我的被窝,嘴里还念叨怎么没有
一床多余的被子。
翔子醒来时,我已经在吃早饭了。我问他今天有什么计划,如果需要我可以陪
他,但五点以后我要在机房值班。他说不用我陪,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想在哈
林区四周转转。我回答也好,并嘱咐他小心一点,这地方危机四伏。
那个周末,我一直带翔子到处走,教他如何看纽约地铁路线图,如何买月票,
如何转车。翔子笑着对我说那个卖票的黑人大嫂很逗,给他找钱时先数硬币,然后
往上加毛票,直加到翔子的付款数额。我说这里的人就是这样,有一次在超市,我
买六个,每个3毛钱,收款机坏了,收钱的丫头拿着笔三加三加三一直加
了六个三,终于算出一块八,我夸她说you did very well。
戴晓翔听着又乐了。我在想同中学时代相比翔子变化很大,比那时要开朗y光
很多,也许因为他上大学以后的经历太顺,渐渐俱备了骨子里的自信和骄傲。
一路上翔子拿着他的高级照相机不停地拍照,在巨型圣诞树下,我要翔子和大
树来张合影,他笑着冲我一撇嘴说:“到此一游啊?太土了。”
“我给你拍一张吧。”翔子往后退了几步,举着照相机边对焦距边说。
我立刻摆摆姿势,很认真地问:“怎么样?够不够土?”
翔子照完,笑着瞧我,目光有点类似那晚似夜闯哈林区时注视我的眼神。
“你变化真挺大的。”翔子说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嘛,变得就剩张人皮了。”我理解翔子说得“变化”是负面的,
所以不想听他胡说八道,g脆自我解嘲。
翔子微微笑着摇头,轻声说:“不是那意思。”
我们沿着第五大道往上走,我要带翔子到中央公园看看。
“你现在怎么打算的?是不是就在纽约黑下来了?”我问翔子。
“为什么要黑下来?我不想弄个非法身份,跟那些偷渡的似的。”翔子收起脸
上的笑容,但也没有沉重的表情。
“那你这个h1签证能行吗?你们现在没有雇佣关系了,好象是限期就要回国
吧?”我继续问翔子,并观察他的脸s,如果他厌烦谈这事,我也不多那个嘴了。
“限期好象有一个月的时间吧,还是十天?我好象在一个中文报纸上看见过…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帮哥们儿问问,看有啥办法……反正我是不想黑身份,以
后我还要再来呢。”
我点头,没有再问他更多的打算,比如目前如何在纽约生存,似乎他手里的钱
也不多了。
“我觉得自从来美国,从没有象这几天过得这么痛快过!……”翔子笑着看看
我,又说:“我本来想回去算了,可一想来美国东部连纽约都没去过不是白来嘛,
听人说纽约是新移民的天堂,容易活,看看能不能有我安身立命的地方。而且这么
近都不来看看你就回去,也不够意思……”
我听翔子这样说,转过头,我们相互一笑,翔子的表情很认真:“我说的是真
的,我要是在这里混不下去就回去了,见识了纽约,看望了朋友,也算不白来。”
我也想告诉翔子,自从来美国没有哪几天如这些天过得这么开心,昨天晚上我
们又喝酒,这次我喝得也很痛快,和他一起骂美国的霸道和虚伪,骂国内的腐败和
混乱,骂白人、骂黑人、骂亚洲人,骂印度人,骂中国人,骂犯贱的男人,骂发s
的女人……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
“什么混不下去,在这里没有人活不下去。你踏踏实实在我这儿住,好好歇一
歇,彻底放松。”我回答他。
当天晚上回家,留言机上有王芳给我的留言,我给她回了电话,她问我吃饭了
没有,我说我和翔子刚刚在中国城吃完回来,王芳让我过去,正中我下怀。
翔子正看电视,什么也没问我。
“今晚你一个在这里睡吧,full size的床咱俩睡够挤的,你今天晚
上睡得舒服点。”我对翔子说。
翔子抬头看我,脸上浮出漫不经心、不屑但又体谅的微笑,问:“你女朋友?”
我一笑:“还不算,正在考虑中。”
“c……”戴晓翔笑话我。
那天晚上我和王芳做得很起劲儿。王芳的r房虽然不大,但很鼓翘,让我想起
一个美国人写的,他认为东方女人的r房普遍偏小,多数形状是挺挺的,很有
少女青涩的韵味,给男人带来占有和玩味她们后的喜悦。我想在那些中意亚洲女x
的美国男人的心目中,比如库克,王芳一定是一个能够让他感受到喜悦的女人。
我和王芳g的时候采取背后式,因为我喜欢,王芳也满意。其实王芳的后身很
不好看,特别是赤l着站在那里,p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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