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能者多劳”!唉!
终于拨通了聂辰的手机,幸好不是他本人,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听说是聂辰在大陆的临时助理,说聂辰仍在河南处理公务,估计短期内还不会返港,我一方面松口气,另一方面又愁了,是该等他来香港再去找他,还是直接杀去河南找他?
就在左右摇摆不定时,又迎来灿灿接种疫苗的时候。
香港虽然地方狭小,但不同世界的人,偶然遇到机会仍是少之又少。我生存在市井之间,为工作为生存为未来努力,穿梭与超市工作地点及幼儿园间,实在是少有机会与前夫见面的。
再一次带灿灿去就近的医院打预防针,当这个出入有好车接送吃穿自有专人服侍的天之骄子出现在我前方时,我着实震惊了一把。
没有再去成氏旗下的任何一间医院,我一直都在这间健康中心打预防针,想不到,天底下的事儿,就是有那么巧,仍是碰到他了。
从小练就的镇静功夫没有白费,我很快就恢复冷静,朝旁边移了移,等他进去后再离开。
他一下车就看到了我,隔着三五米的距离,再隔着身边或高或矮的人群,他没机会与我打招呼,或许,他也不可能亦不会与我打招呼的,只是
多看我一眼,便随着身边的人一并进入医院。
一行人男的真皮皮鞋,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虎虎生威,清脆又有节奏,他被一行人拥簇着。身着深s西服的他,一手抄在裤腿里,冷凝且从容,领袖气质越发明显,这个r益成熟的男人,只是我的前夫,如今,与我只是路人甲的关系。
时间,是治疗轻伤的唯一良药,当初的刻骨铭心,随着时间的洗礼,已渐渐结了疤,就算被揭开,也不再是鲜血淋漓,只余下淡淡的粉s疤粉,再过不久,便会恢复如初。
我的皮肤自有凝合功能,是以,我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瑕疵,这是我引以为豪的优点。
所以,在得知亦海将要回港的消息时,我的心稍稍起了点波澜后,又恢复如初,继续辅导灿灿写字。
晚爱第二卷by可爱桃子16…20
今天香港机场有些混乱,有好多拿着长枪短炮的媒体从业人员堵在出口处,估计又在等某位大明星吧。
我站在某个角落里,踮着脚尖望着穿梭的人群,把眼睛瞪如铜铃,不放过出口处的每一个旅客。
只是,不知是我运气不好,还是消息有误,11点准时的飞机降落,就算花半小时出关,这个时候,应该都会出来了吧。
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1点了,仍是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眼睛却是酸得厉害,身边刚开始堆满的人群到现在的三三两两,心灰意冷,无比沮丧。
广播里又传来另一航班即将降落的消息,这里已看不到多少人流了,正想离开,肩膀却被人按住。
我一个惊喜,飞快转身。
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笑容僵在唇边。
“怎么是你?”我失声叫了出来。看着他绽放在唇边的笑,脑袋转不过弯来。
他挑眉,似笑非笑,“很惊讶吗?我爷和你一样,想不到你居然回来接机。”
我冷下脸,说:“你误会了,我”很想说我并不是来接他的,但,又想到下达的任务,心里乱糟糟的,爷有些懊恼,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脑子发热跑到这里来了。
“呃,你,你你那边的事处理完了?”想着他为了享受他的下半身,伙同一并设计我,很想不理他的,但,又想到任务在身,又不得不与他打j道,挺别扭又窝火的。
他拉住我,“差不多了。走吧,我肚子饿了。”
我挣扎,甩开他的手,说:“你先回去,我,我还有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
我左顾右望的,“私事。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再过去找你。”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声音低沉,“什么私事需要在这里办?”他四处张望了下,“是在等人吗?等谁?”
“…”我g嘛要告诉你?
“是在等我吗?”
我白他一眼,自作多情。
他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吧,无论我怎么冷淡,怎么白眼,他就是一脸笑呵呵地。肯定了,他处处设计我,害得我明明与他分手了,现在又得亲自找他,主动权一直捏在他手头,他得意都还来不及呢。
蓦地,他扣住我的手腕,一手提黑s公文包,大步往外边走去。
我挣脱不开,只能小声低叫:“你放开我,拉拉扯扯的,难看。”
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说:“那搂搂抱抱呢?”
我杏眼圆瞪,低叫:“你少油嘴滑舌,我们已经结束床伴关系了好不好。”
他忽然敛起笑意,“什么时候结束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好想尖叫,这个无赖!仍不住踢他的小腿,“你到底放还是不放。”
“不放!”扣我手腕的力道扣得更紧了。
我咬牙,忽然放声叫了起来,“非礼呀唔唔”我使命地掰着他紧紧捂着我嘴巴的手,然后用眼睛凌迟他,用牙齿要他,用脚踢他。
他蓦地呲牙咧嘴的,咬牙切齿地小声道:“我的姑nn,我的手快被你咬断了。”
咬断了活该,我继续牙齿用力,他倒抽气,拼命掰着我的嘴,但我死死咬紧牙关,咬着他的手指头就是不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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