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即将开始。
白天看风景,一边拍照一边打听当地风土人情,夜晚再整理资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不到十天的时间,已把三亚各处景点踏遍了,想念灿灿想得紧,把资料准备好,发到杂志社的邮箱后,便准备回老家接灿灿了。
我问聂辰有什么安排,他摇头,说都差不多了。
我说:“那接下来的行程你自己安排吧。我们就此别过。”
他抬头,“你要去哪?”
“回山东,我爸的老家。”
“然后呢?你不准备再回香港么?”
我摇头。
他沉默了片刻,慢吞吞地道:“成亦海要结婚了,你不去瞧瞧?”
我沉默了下,说:“没那个必要了。”
忽然觉得窗外似火的y光也不那么炙烈了,只是耀眼的令眼睛难受,酸酸楚楚的。伸手揉了揉,对上他如子夜般的眸子,勉强一笑,“可能沙子进眼睛了。”
蓦地,双手被他一把拽住,然后我被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我看到他忽然y鸷又狰狞的脸。
“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却面带凶光地瞪我,面上闪过数种神s,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得了失心疯。
半晌,他脸上又闪过颓丧,又把我不轻不重地丢在椅子上,头也不回地奔出去了。
我揉揉被捉痛的双腕,又揉揉被撞到的腰及手肘,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呆坐了片刻,起身收拾起行李来。
我们投宿的是民宿,包住,但不包吃,不过房间附设有小厨房,当金s灿烂的夕y笼罩整个天地时,我开始动手做饭,大都是在超市买来的地方特s,稍微加一下工,就可以开动了。
只是,聂辰出去了大半天,仍是没有回来,他的手机没带在身上,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走丢就是了。一个人吃了晚饭,再检查了下行李,把捎带回去给父亲灿灿的礼物也整理妥当,环视一圈,觉得没什么遗漏了,这才上床睡觉。
其实旅游虽然放松了心境,但身体真的很累,每天背着一大包袱东窜西走,累得双腿打架,每每一沾上床,就睡得昏天暗地。
但,今晚我却失眠了。
瞪着眼,望着头顶简陋的天花板,脑海里总会想到亦海与新娘子走进婚姻礼堂的情景,如魔靥般,怎么也挥不去。
鬼使神差的,我拿出了手提,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三个字,很快便弹出许多信息来,果然是有关亦海的事迹,全是成氏制药的新闻及动态,成氏制药的股票又上涨了一轮,执行长成亦海行事果决狠辣,用了雷霆手段,把公司二股东踢出董事局,并采用收购形式,大肆延揽外边的散股,有分析人士称,亦海估计是想进一步回收经营大权,不愿被董事会多过g预。
一条条信息看下去,全是成氏制药最近大半年的动态,成氏制药最近扩张海外积极,几乎成了空中飞人。工作狂人与先前沉稳兼稳扎稳打的行事作风不符的是精进果断,及越发咄咄人的强势,引来各方侧目这些我都没多大兴趣观看。但我唯一有兴趣的信息怎么也找不到。
搜索了半天,总算找到成亦海与一女人的亲密照片,但看r期,却是半年前的,却无乱如何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信息,凭成家的势力,及成亦海的声望,若真要结婚,媒体肯定会报告的,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聂辰骗我,二是成家还没有定下r子。
盯着屏幕好半晌,脑子一片混乱,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亦海要结婚,这是迟早的事,我难过什么劲?难道说,我还能去抢婚不成?
自嘲地笑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又在百度栏里搜了聂辰两个字,弹出的信息多不胜数,随意看了下,没什么好出挑的新闻,除了有关他的身世外,大都是他的花边绯闻,果然是花花公子呀。我真是脑袋被门撞了,居然与他在床上滚了起来。
一条条耸动的新闻并没让我有点击的yù_wàng,随意拉动鼠标,忽然被一则新闻吸去了注意力,点击进去,原来是记者对他的访问,问他j往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都以分手告终。
这家伙居然回答说:“刚开始觉得清新可人,但发展到后来,就没感觉了。”
我看了真够恶心的,你老兄就明说想尝新鲜不就得了,凭你的本事,你的身家,大家都会理解你的,何必弄个y春白雪般的“没感觉”来打发记者。矫情也得分地点场合嘛。
本想关闭网页的,但下边又扫到记者问他有没有理想中的梦中情人,他回答说有。
我来了兴趣,便看了下去,原来这家伙的梦中情人居然是“必须要有头飘逸的长头发,不染,不烫,不上发胶,一切保持自然形象。”仔细回想了他以前j往过的女友,呃,在我有限的记忆中,好像确实有几个有着那么一头如瀑的长发的。
“身材不高不矮,不能太瘦。脾气要温和,有气质,笑着有酒窝,嘴唇不要太厚,呃,还要皮肤白净。”难怪,他不喜欢那天向他搭讪最猛的小麦s美眉。
然后记者又问他有没真人,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有,并且还说了一长串,“她多才多艺,笑起来很好看,有可爱迷人的酒窝,一对漂亮的柳叶眉,她有很漂亮的长发,可惜她总是讨厌我,不然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还有,她长得不是最美的,但却是最有气质的,就算生起气来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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