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华!”我沉声喝道,冷下脸,冷冷地盯着她,“你可以想得更狗血一点。我告诉你,我和聂辰什么都没有,信不信随你。”
她昂着下巴,“我不信。”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双手一摊,“我和聂辰,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
“若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为何会被媒体报道?”她语气轻蔑,“你可以说媒体瞎编乱造,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轻笑,“这么说来,你是宁愿信任媒体,也不愿信我,信聂辰啰?”
她冷笑一声:“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抢了我的男朋友,还在这里装无辜。梁冬儿,你是我见到过最恶心最无耻的女人。”
我来气了,恨不得撕烂她的嘴,“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说过,我和聂辰什么关系都没有。若你非要扣这么个罪名给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提醒你,你自以为找到的金龟婿,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种马。令我无比痛恨无比厌恶无比瞧不起的种马。”
我起身,觉得没必要再待下去,女人一旦钻进牛角尖,就很难再钻出来。她又是那么强势那么威气凌人,想要她抛却对我的偏见,只有等聂辰自己偷腥才能被洗刷冤屈了。
心里对聂辰那个恨啊,恨不得拿刀把他砍成八大段,更恨的是自己,明明知道斗不过他,费还要去参加张爱华的生r,无端惹得一身腥。
真正想来,与聂辰那些是事而非的冤孽事儿,我也有很大的责任,要怪就怪我没有防备心,也不知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的,怎会就傻乎乎的去他家里呢?被侮辱了,被欺负了却不得声张,反而还受一身剐。
我以为与张爱华把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没料到,也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整栋写字楼就出现一些流言,说我抢了九楼业务经理张爱华的男朋友,还大言不惭向张爱华呛声,就一无耻小三角s,当听到我耳里,已是三天后的事了。还是同事小艾看不过去,私底下告诉我了。
当时我差点没晕过去,这消息该不会是张爱华放出来的吧,这也太恶毒了。
小艾看了我的脸s,吞吞吐吐地说:“我觉得你并不是那样的人,那些人就一捕风捉影,你要怎么处理?”
我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就是一流言嘛,多大点的事儿,如今在都市里生活的人,早已练就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本领,别人家的私事儿,八卦一下就算了,也绝不会没事找事去向主角求证生事。而那些当众揭露让人难堪的人,也只有那种傻帽才会g的。
恰巧这些上班族都很聪明,背后议论我也就罢了,我装着没听到。
圣诞节过后,又迎来了元旦节,娱乐八卦又迎来了另一八卦重磅,乔氏海运的长公子乔一鸣,也就是龙门首屈一指的玄龙首领要结婚了。公布婚讯后,乔氏海运及乔一鸣的大名天天上报,对于这位行事低调神龙不见首尾的黑白两道通吃的厉害角s,想当然,他的婚礼也是非常盛大且豪华了。
乔一鸣的婚礼不但奢华,还轰动一时。最主要原因还是归功于他的新娘子向以宁。
这向以宁,今年三十岁,有过一次婚史,还有一个五岁多的拖油瓶,长得并不美,挺高的个儿,很瘦,听说脾气不好,也不温柔,很泼辣反正,人们给予她的评价并不是很高,但就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却把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乔一鸣给拴住了,从情妇升任为老婆,在黑白两道,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传奇了。
乔一鸣结婚,想当然会请婚庆公司主持,而结婚时,鲜花肯定是少不了的,乔一鸣主动打电话给我,说看在老朋友的面上,婚礼所需用的鲜花由我搞定。
我笑了笑说,“感谢你对我的抬爱。但是我已经不再是花花世界的老板了。现在的老板只有一个。就是何丽华,自从除了那样的事,我就把花店的所有经营权都j出去了。”
乔一鸣顿了下,“你的意思是,花店已经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对!”
“为什么?那么赚钱的生意,你舍得?”
我笑了笑,“没法子呀,顶着成亦城前妻这个身份,对花店也是种负担。”
他沉默了下,说:“还在记恨亦城么?据我所知,他早就后悔了,现在正和他现在的老婆离婚。”
我说:“那也不关我的事了。”
他低低地笑,“这么说来,你真的不再给他机会?”
我反问:“你以为我是你太太呀?我可没有受虐待狂的倾向。”我说得不客气。他和向以宁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两个相互仇恨的人,相互恶整,花样百出,其恶毒到什么地步,简直闻所未闻。
听说当年向以宁曾用辣椒水把他弄得差点胃穿孔,还曾开车撞过他,害得他差点成残废,不过乔一鸣的报复也挺恐怖的就是了,绑架、冰毒、辣椒水等凶残至极的报复都上阵了,把向以宁整到自动失忆都不肯罢休,就连人家结了婚生了孩子都不放过,使了毒计离间他们夫妇,凭借龙门的势力强迫她做他的情妇,期间也没少折腾。想不到折腾来折腾去,居然还生出了感情。不可思议呀。
不过我倒挺佩服向以宁就是了,从爱爱嘴中得知,那女人也就是一史上最无敌泼妇,挨了一巴掌,绝对会双倍打回来,从不考虑那样会引发更加恐怖的后果。两个相互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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