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你们藏,我来捉(下)
一百五十一、你们藏,我来捉(下)
“啊──”在男人们正准备抱头鼠窜的时候,娼又惊呼出声,“我忘记告诉你们了呀,别想著要逃走哟,你们是出不了这栋房子的哩!”她难得好心的告诫,待会儿若是出了什麽问题可不要怪到她头上来。
这个游戏就只能在这儿玩,不准出圈儿,不准赖皮,只要在聂斐然到来之前不被她找到,就可以活命。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死一样的寂静缓缓笼罩了四周,连呼吸声都轻得仿佛听不见,只剩下浅浅的风拂过娼的发梢,撩起一缕青丝随风摆荡,妖气浓郁,久久不散。
“你们可以逃跑,只要能活著出去,我绝不阻拦。”她歪歪头表示出自己的诚意,唇畔一抹甜笑动人心弦,“不过我没给你们提过醒啊。”水眸懒洋洋地张望过去,“你们只剩下不到二十五分锺了,确定还要在这儿耗著麽?”
在她“好心”的提示下,男人们终於一哄而散。有的向楼上跑去,有的向地下室、走廊、扶梯背後藏,还有的瞅了娼闭目养神的空子,转了身就朝大门的方向逃去,速度之快令人不敢置信。
男人经过娼面前时,掠起一阵疾风,他连看都不敢看娼一眼,满心满眼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娼依然漫不经心地闭著勾魂美目,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见她这副样子,其他没有上楼也没有下地下室的男人也就都动了心思,一个个眼巴巴的瞅著门口,恨不得能够化身为风就这样冲出去。
同伴出去之後也并没有受到什麽攻击不是吗?说不定、说不定这个妖女只是在诓他们也说不定!
就在他们的逃跑心思越来越澎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异样的惨叫。说是惨叫也不是很精确,因为那个声音十分的沈闷,就像是被人捂在被子里活活闷死的感觉一样。可说是闷哼也不大确定,因为里面蕴含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叫,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最後的挣扎。
纤细精致的手指慢慢划上自己的下巴,娼笑意盈盈地看著几个面色不定的男人,柔柔的问道:“你们怎麽啦,难道想玩皇帝的新装吗?”一个个木桩子似的站在这儿不动是怎麽个事儿呀。
在这水灵灵的妖异眸子的注视下,男人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想移动脚步却发现突然间动弹不得。内心的恐惧已经将他们完全攫住,令他们彻底丧失了行走能力。
但是人毕竟都是求生欲的,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人类潜意识里的yù_wàng就会被唤醒,那就是要活下去,为了活命,他们甚至什麽都可以牺牲。
可是下一秒就像是变戏法似的,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是怎麽回事一道支离破碎的物体就被抛了进来,正是先前逃出大门的那个男人。
此时,他已经不能称作为人了,有点儿像是刚刚放进绞肉机里面的大块肥肉,尽管勉强还能看得清他的脸,身体却已是百孔千疮,一道道血痕从肩头滑向脚趾,每一道都像是行云流水的书法,汇集在十根脚趾头上。
赤裸的身子已经皮开肉绽,仅仅挂著几片还能看出是衣服的布料碎片。
男人的眼睛还是睁著的,眼底还残留著刚刚逃出去的兴奋与喜悦,就好像是一个在沙漠里走了七天七夜的人终於发现水的那样兴奋,可是他再怎麽兴奋,也想象不到还没有开心个够,自己已然碎成了这麽多片。
谁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谁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样子,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是怎麽进来的,他们只知道如果再不逃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娼无聊地弹了弹手指的关节,懒洋洋地看过去,看著他们突然惊蛰似的回神然後四处穿梭,於是十分厚道的开始闭目养神,右手慢吞吞地抚摸著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一只小白猫。白猫也睁著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瞪著大厅里流窜的人,“喵喵”的叫了几声,换来娼若有似无的安抚。
半小时的时间已然过去,娼微微打了个呵欠,因为即将开始的游戏慢慢兴奋起来。这一次她不用任何手段,纯粹就是玩躲猫猫,看看这些男人究竟会怎麽个藏法儿。
拎起小黑的後颈皮,她点点它湿漉漉的黑鼻头:“虽然你没有什麽用处,但是勉强也是可以陪我玩儿的,你说是不是?”小黑乖巧地叫了一声,她盈盈一笑。
安静的吓人的大厅中只有娼清脆的脚步声。她一向喜欢走路时会发出“嗒嗒”这样清脆响声的鞋子,於是聂斐然应著她的喜好定做回来的不管是高跟还是低跟平跟,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走路的时候声音非常清脆,好听的就像是一首温柔的童谣。
可现在这好听的童谣,却像是催命符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房子越安静,娼走路的声音就越明显,每一下都似乎是用筷子敲著水晶一般的动人,她一步一步不急不躁,甚至还有心情仔细欣赏一下这座房子的格局。
嗯和十年前貌似也差不到哪里去,就是没什麽人迹,路家人似乎很少来这里小住。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年这栋别墅可是路家人的大爱呢,每到冬夏都是习惯性的要来这儿小住几日,山间气温恒定,温暖异常,冬暖夏凉,和避暑山庄一般,更别提这房子还刚刚好是建在了山腰上,正是景色最漂亮的地带。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栋宅子底下埋葬了多少肮脏事呢?世人都羡慕路家有这样的财产,却没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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