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放过她!”她说的无比的义愤填膺,如果是不了解的人,说不定还真的就这样被她骗了过去。
可娼看得分明,在路滕秀眼底,除了愤恨更多的还是嫉妒,她想的,恐怕只是借自己的手毁了乔亦翩而已。乔亦翩在路滕秀心底已然成为一根扎得极深的刺,无关乎恨与不恨,她就是路滕秀灵魂上最大的障碍与恶魔,从十年前她利用无知的路滕秀那日开始,她就成了路滕秀唯一的心魔,因为那一次的愚蠢,让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付出,还有自己的最爱。
明明滕优消失了,聂大哥就是属於自己的了,结果却因为自己的愚蠢,反过来被乔亦翩李代桃僵,与聂夫人的位子擦肩而过!
“天使?”娼很明显地被这个词儿给取悦到,桃花眼笑得婉转流光,翦水凌波般教人心悸,
“路小姐也相信这种生物的存在?”
路滕秀微微一窒,半晌也没有开口。
“啊~~~”娼摇摇头,无力的在地毯上盘腿坐下,率性的姿态在绝色风情中又添染了些许俏皮英气,“我也懒得跟你们继续兜圈子去了,你们俩愚蠢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与其再这样废话一通,咱们不如来猜个谜,猜对了我就放了你们,并且不伤你们一丝一毫,怎麽样?”但是可不保证事後不报复。
也不等两个女人回答愿不愿意──反正她们根本就没有和她谈条件的资格,游戏规则是怎样的,要怎麽玩,甚至是中途如何改变,都由她说了算。娼径直对著乔亦翩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不同於她一贯的妖魅惑人,竟是出奇的娇赧青涩。
粉唇微抿,勾出软嫩的弧度,完美的露出八颗雪白如玉的贝齿,掩藏在红润唇瓣下的一颗俏皮小虎牙微微露了出来,颊畔瞬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可爱中又满是妖魅豔色的梨涡,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没了先前的深不可测,天真稚纯的令人不敢置信──这个皎洁如月的女孩儿,真的是那个妖精一样媚态横生的娼?!
可是这个熟悉到了极致的笑容却让乔亦翩和路滕秀同时变了脸色,两人都是浑身一震,然後眼睛里纷纷露出接近恐惧的惊愕。
娼就带著那样可爱的笑容歪了歪小脑袋,漂亮到了极点的翦水双瞳闪著星星般的色彩,见乔亦翩两人还是那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不由地抿起小嘴,笑靥如花,那颗小虎牙以及颊畔的小梨涡瞬间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教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身体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麽,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这话一问出口,乔亦翩便不顾唇角还流著的血,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後爬,被缚住的四肢让她的爬行变得宛如蠕虫一样滑稽可笑,让娼忍不住清朗娇笑起来,她也不去追,只消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将乔亦翩又送回了她面前,小脸又凑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脏兮兮的脸上布了浓厚一层的惧意:“这样的话,亦翩姐姐应该不会说妓女都贱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luàn_lún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裸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著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
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於抢男人这事儿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著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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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纤细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脸部轮廓缓缓地勾画了一圈,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啊~~我倒给忘记了,这张脸的话,你们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换做是我估计也不会相信,那麽,这张脸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认得出来麽?”说著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由轻及重,慢慢地弥漫了整个上空,每个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根细长僵硬的线给锁住,像是发丝勒豆腐那般一点点地勒下去。让疼痛见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晃了一下,随後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一张与她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乔亦翩和路滕秀被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呜咽声,就像是猛兽口中濒临死亡的猎物,神智尚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敌人向自己走近。
那张脸,是那张脸啊!!
小巧美丽的五官,纯真的眼睛,干净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荷塘里静静绽放著的雪白菡萏,净雅奇姝,清丽绝伦。见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这张清纯的小脸上顿时展现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变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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