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躯仍然不停地打著颤,柔美皎洁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向乔亦翩。
聂斐然正待说些什麽,可下一秒连他都被娼推开了。
她一个人,那样小小的个头,抓著蔽体的被单,躲在床角,水灵灵的大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就像是一只被欺凌的可怜小猫,没有人保护,只能一个人肚子蜷缩在墙角,将自己团起来,似乎只有那样才能阻止别人对自己的伤害。
聂斐然心痛如绞,他伸出手去想要抱她,却被那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给狠狠地震慑到──那里面的恐惧,害怕,狂乱这样的眼神,哪里应该是他的娼儿露出来的!
她是他娇养宠爱的花,合该被世人羡慕敬仰,合该每日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不用去理这世界上一切悲伤的事,可是现在是谁把他的宝贝变成了这个样子?!
“娼儿过来,我是斐然哥哥呀,娼儿乖不怕不怕,乖啊”他慢慢地向娼靠近,深邃的黑眸专注的凝视著她的表情,双手伸出去做出拥抱的姿态,期待著她像往日一样扑到自己怀里,然後他就可以顺势拥住她,刮刮她的俏鼻笑她小孩子心性。
可是聂斐然失望了。
娼只是瞪著他的双手看,似乎他手上有什麽可怕的东西一样,她的眼睛瞪得好大,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无力的水珠,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无比心疼。
娇小纤细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了,娼猛地将小脸捂在腿间,不敢再看。
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聂斐然在那一瞬间的绝望无力,他的娼儿,那样一个纯真快乐的小天使,如今却变得连话都不敢再说一句,她的每一个抗拒的动作,每一个恐惧害怕的眼神,每一下不由自主的颤抖都让他的心宛如被千百万把刀子活生生的剐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娼儿,乖,过来,有斐然哥哥在,谁也别想伤害到你。”聂斐然坚定地靠近娼,大手慢慢地,像是怕吓著她一样缓缓地抚上她的双肩,掌心下细弱颤抖的肩膀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以掩饰排山倒海而来的水汽。
娼乖巧的任由他抱住,聂斐然也不再说话,过了好半晌,才有蚊呐似的声音从高他怀里传出来,细细小小的,不仔细根本就听不见:“斐然哥哥救救娼儿,娼儿好怕”然後就有细碎的哭声慢慢弥漫在了整个房间,一点一点的拼凑出一个不再完整的世界。
“”聂斐然深深呼吸,黑眸悠远如水,眸底却闪烁著泪花。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薄唇深情的在她发上印下一吻,“乖,不会有事了,娼儿不怕、娼儿不怕,斐然哥哥会一直保护著娼儿的”
“好疼”娼的身子依然颤抖的厉害,娇嫩如花的身体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经受了暴风雨的摧残,摇摇欲坠的绽开在枝头──似乎随时都会破碎掉。
她已经残缺了,不再是他的天使了。
聂斐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娼此刻的想法,他含泪笑了笑,大手勾起娼的下颚,柔声问道:“娼儿相信斐然哥哥吗?”
迟疑了好久,她还是点了点头,小小的身子又往他怀里钻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全似的。
“那就好。”聂斐然轻轻亲一下她的唇瓣,娼下意识地就想躲,却被他的大手握住小下巴,只能无力的接受他的掠夺与亲吻,“我不准你逃避,这世界上没有谁能伤害到我的宝贝,所以,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十年前他没有在笨丫头最需要他的时候保护她,十年後他决不让自己的爱人再去受一次那样的苦!娼儿是他珍藏在掌心的稀世珍宝,谁也别想伤害到她一丝一毫!对於那些伤害到了她的人呵呵,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管那人是谁!
娼仍然僵硬著没有回应他。
聂斐然也不急,深不可测的黑眸一寸一寸的将视线转移到面前被属下制住的两个女人身上,薄唇微微扬起精致的令人心醉神迷的笑意:“你们俩有什麽想说的吗?”
乔亦翩抢著开口,美丽的脸上挂著淡淡地哀愁,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株惹人怜爱的兰花,柔柔弱弱禁不起风雨:“斐然,娼儿遇见这样的事我也很痛心,可是这跟我没有关系呀,你这样对我算是什麽意思?”她娉婷玉立的站在那儿,容色凄绝到了极点,若非是熟知她本来面貌的人,非被她给欺蒙过去不可。
听了她的话,聂斐然唇畔的笑意更甚,却并未说什麽,而是看向了路滕秀:“你呢,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对不起聂大哥,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会有人想要绑架娼儿,不然我也不会把她留的那麽晚,我以为就是给你送个文件而已,不会有什麽事的!”路滕秀较之乔亦翩气势弱了不少,只有眼底含著的泪水说明了她的无辜。
“是吗?”聂斐然好整以暇的看看她们,用一种类似於商量或是征求的语气问道:“那你们认为会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呢?”
他的笑容那般真诚,似乎真的是已经相信了这两个女人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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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八、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下)
一百五十八、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下)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了好久,却是谁都不愿意先开口。毕竟是乔亦翩的道行深了些,她沈得住气就是一声不吭,终於,在聂斐然刀子般锐利的目光下,路滕秀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抬起头忐忑不安的看了聂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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