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脚步轻轻地来到他的背后。徐克楠竟没有察觉,依然在专心致志地聊着。
苏丹红在背后说:“怪不得一回来就上网呢,原来有美女勾着啊!”
徐克楠这才发现老婆在后面偷看,责怪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像做贼似的!”
“是个女孩吧?好亲热呀。”苏丹红醋意地问,“认识多长时间了,就叫‘亲爱的’了?”
“走走走,快回屋睡觉去。”老婆发现了隐私,徐克楠有些恼怒,要赶苏丹红走。
苏丹红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我们在聊创作呢,你不懂。”
“聊创作那么肉麻干什么?她是亲爱的,我是什么?”
徐克楠再也没有兴致聊天了,于是关了电脑,从书房走出来。
今晚苏丹红喝了不少酒,回来的路上脑袋就有些发沉,本来想沏壶茶喝点水就去睡觉,这个尹娜却赶走了她的困意。尽管她思想比较开放,不计较徐克楠跟女人来往,也不愿看到这样露骨的表白。她警觉地审问着徐克楠跟这个女孩的关系。
徐克楠心烦地说:“刚在网上认识的。她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跟我是校友,也是学中文的,喜欢写作,让我帮她修改文章,就这关系。”
“我才不信呢。一般关系她就给你红嘴唇,你就叫她亲爱的?”
“这是在网上,离着十万八千里呢,你怎么也吃起醋来!”
苏丹红想起他刚刚发表的,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你写的《网殇》,是你网恋的切身体会吧?”
“你想哪儿去了,是虚构的。”
“作品源于生活。你没体验能写这么好?”
“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徐克楠的酒劲上来了,脑袋晕乎乎的,躺下就睡了。
让步海阔 一
叶香柳来参加苏丹红两口子的庆功宴,心里一直很别扭。看苏丹红那得意的样子,就想起了学校议论她得性病的事,对苏丹红的不满就又涌上心头,后悔不该来。回家见郑吉运在看电视,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他把电视关了。
郑吉运不满地说:“我好不容易有空看看电视,你怎么给我关了呀!”
“电视有什么看头!我想跟你说说话。”
“咱俩成天在一起,哪有那么多话说呀!”
叶香柳坐在郑吉运身边:“我问你,那问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郑吉运懵懂地眨巴眨巴眼反问:“什么问题呀?”
“辞职的事呀!”
“噢,”郑吉运这才想起这事,他说,“我以为你是跟我说着玩的,还真让我辞职啊!”
“我是认真的。吉运,我想了好久,你就答应我吧。”叶香柳再次乞求着。
“如果就为穆丫丫,我看没有必要。”
“那你把她弄走。”这是叶香柳想的又一个办法。
“凭什么呀?就为了那天晚上穆丫丫伺候我?”郑吉运并没有恼,心平气和地说,“这理由摆不到桌面上呀!”
叶香柳生气地把嘴一撅说:“我看你就是舍不得离开她!”
“香柳,俺俩根本没事,何必离开公司?如果俺俩真的有事,即便分开了,也能来往呀!”
郑吉运这话尽管是笑着说的,叶香柳还是恼怒了:“如果你喜欢她,我把你让给她!”
郑吉运以为她是开玩笑,反问道:“真的吗?你舍得把我让给她?”
“你巴不得吧?”
叶香柳见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便信以为真了,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责备说:“你真没良心。我待你这么好,你竟喜新厌旧了!”说着,哽咽起来,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郑吉运见她哭了,觉得玩笑开大了,赶紧过来哄她:“亲爱的,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舍得你呢,逗你玩呢。”
“你甭跟我开玩笑。”叶香柳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真的爱我,就离开宏达公司,或者叫她走,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郑吉运依然笑着说:“亲爱的,你冤枉我了,我心里只有你。”
“啥也别说了,就当我求你了。”叶香柳说得十分恳切。
郑吉运望着执拗的叶香柳,苦涩地摇了摇头。老婆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前几年,他当副厂长的时候,本村一位远房大娘来市里找他,让给高中毕业的孙女李殊在厂里安排个工作。他想,李殊的父母英年早逝,这位大娘拉扯着孙女生活实在不易,就给这闺女在厂里安排了个临时工。李殊来厂里上班,两眼一抹黑,不仅工作不熟悉,人员也生疏,不管大事小情都来找郑吉运。郑吉运一贯乐于助人,何况是本村的老乡,就对李殊比较关心,生活上也照顾她,有时还带她一起回家。两人来往多了,厂里就有了一些闲话。这些闲话一传十十传百,带着人们的猜测和幻想添油加醋,说得活灵活现,好像他跟李殊真有一腿似的。这话传到叶香柳的耳朵里,她一连审了郑吉运三个晚上。郑吉运一再向她表白,这些传闻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根本不存在。她却不信,硬逼着郑吉运把李殊解雇。郑吉运不肯,她就到厂里闹,把郑吉运搞得灰头土脸。董事长于冬生见他为难,就通过关系把李殊安排到别的厂子里。
如今叶香柳的疑心病又犯了。那次一夜未归成了她的心病,穆丫丫成了她心中的情敌。不管郑吉运说什么,她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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