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可夫又重复了先前的评语,“你真的很有意思。”
秦诺:“……”
“别急躁。我们来一场环保节能的xìng_ài好了,试试不用润滑剂,就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天然交合。”
秦诺当然不乐意,但是雅可夫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猛地把刚才那三根手指捅入,随即用力地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
“反对无效。”
雅可夫故意使坏,手指头来来回回地碾压他的前列腺,后穴传来滋噜滋噜水声,下流至极。
“啊……混蛋!”秦诺喘着气恨骂。
他好像被雅可夫扣住了命门,那几根手指仿佛有魔力,每一下动作都让他腰椎发麻,根本无法反抗。这种快感不是一次性爆发,而是逐渐慢慢的积累,秦诺觉得越来越热,周身都泌出了细汗,直肠被刺激得不断的收缩痉挛,真像女人的yīn_dào那般释出粘液,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秦诺最受不了这样慢火炖肉的煎熬,上身伏低,两手绕到身后掰开臀部,哑声说:“快进来!”
雅可夫没想到他会主动求欢,愣了愣。
秦诺咬牙切齿,“是男人就给老子插进来啊!你那根玩意到底能不能用?”
雅可夫不上当,很淡定地问:“你这是在求我?”
秦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幺难缠的人,恨得牙痒痒的,偏偏又拉不下面子,干脆说:“有种你别插,插进来老子能用pì_yǎn夹死你这王八蛋!”
雅可夫被逗得哈哈大笑,把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脸上摸来摸去,“宝贝,求之不得。”
秦诺被自己的yín_shuǐ抹一脸,真是要气炸了,这时雅可夫飞快地把套子戴上,扶住了硬挺的jī_bā,对准他湿濡的后穴摩挲,直到橡胶都染上了两人的热度,才坚定而缓慢地往前推进。
秦诺张大嘴巴喘息,刚才被伺候得太舒服了,没有去关注男人的性器,直到现在才知道个头并不小。雅可夫在xìng_ài方面绝对是个高手,ròu_bàng不慌不忙的往里挤开,每每感受到紧绷的抗拒,就稍微退出来,用手和嘴挑逗对方的身体,等到后穴放松下来才再次研磨深入。
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的控制力真是太好了,秦诺竟然感觉不到丝毫不适和疼痛,花了钱果然不一样,那些掰开他屁股就死命操的嫖客简直没得比。
当雅可夫一点一点把jī_bā全插进去,秦诺舒爽得都想shè_jīng了,不自觉把手探向自己下身。
“别动。”雅可夫抓住了他的手,强制性的十指紧扣,“你的后庭太敏感了,很喜欢被插入,又很容易想shè_jīng,对不对?”
秦诺无语,被男人一说好像还真是这幺回事。反正平时他也没刻意忍着,经常是嫖客埋头苦干,他撸管撸得不亦乐乎,细算下来,除非对方yīn_jīng太小或者技术太烂,不然到最后他都得跟着撸一发。
雅可夫并不急着操弄,抚摸秦诺的后颈循循善诱,“快感和高潮是强烈的,它会刺激你脑部的海马体,让你在不知不觉养成习惯,就好像有些人天天会自慰。如果你shè_jīng的频率比较高,身体的感官会越来越麻木,久而久之,你会无法持久的早泄,又或者会越来越难以勃起,你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吗?”
“该死……”秦诺用额头撞了撞床铺,“伙计,你的jī_bā还在我屁股里,你能别在这种情况下说教吗?”
“这种情况再适合不过了。回答我,你要做yù_wàng的奴隶还是主人?你要享受它还是让还是让它消耗你?”
秦诺愣住了,尽管雅可夫的jī_bā还充实着他,让他身心都瘙痒难耐,但是他多少有了些体会,这不是一场简单、粗暴、蛮横只为快感的交媾,而是像在教室里一场认真严肃的教学。
他为这个男人的控制力感到惊叹,相比起来他完全是个弱者,被对方牢牢抓在手心。
“我……我想像你一样,教我。”秦诺纠结再三,还是说出了心声,他想要像雅可夫那样的自信和从容不迫,想变得更强大,想掌控全局。
雅可夫又笑了,“真贪心,到我这个程度可不是短期能学会的。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训练你的忍耐力,把双手放到头顶上,对,保持这个姿势。”
“好,我尽量”
雅可夫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要动了,放松你的身体,去接纳和享受。”
秦诺深吸口气,不去理会胀痛的yīn_jīng,双手紧紧抓住床头,当雅可夫挺腰一动,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别、别顶那里!”秦诺没想到那jī_bā一出一进就顶到他前列腺了,像装了导航仪似的,准得不能再准,顶得他直打哆嗦。雅可夫却像听不到,双手扣住秦诺的腰,加快速度冲刺撞击,jī_bā大抽大干,每下都狠狠地捣弄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你大爷!别顶了,好酸……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秦诺死死地抠住床头的木板,用力得指甲几乎绷断,波涛汹涌的情欲快要淹没他的理智,满脑子都是那根可恶的jī_bā,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的猛干!
“对,你认为客人也会乖乖听话吗?”
“妈的!那你轻点行不!”
“不行。”
雅可夫冷酷地说,继续操弄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得直肠不断收缩痉挛,涌出许许多多肠液。
秦诺好几次都把手松开了,又凭着薄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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