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晶晶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程嘉昊,他却猛地一把将她拽进了他湿露露的怀里,“可不正是?我就快被你逼疯了!”
傅晶晶还没有反映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他冰凉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不同于早上他极尽挑.逗的吻,这一次,他吻得缱绻而热烈,挟着雨水的微咸味道,他舔.吮着她的嘴角,追逐着她甜蜜的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地噬.咬着,她粉嫩而诱.人的樱红唇ban……
傅晶晶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他内心的不安和狂热,他在渲.泄着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错觉,程嘉昊似乎是强烈地想要印证,她之于他内心的存在感的?然而,她又何曾驻足在他的心呢?
他的手臂受伤了,衣袖上全是晕散开来的血迹,大抵伤得很不轻,傅晶晶也不敢去推他,万一再把他推倒了,伤口不是更痛了吗?
可是,他感觉不到痛吗?为什么还要这么用力地抱着她,抱得这么紧,这么密不透风?
然而,程嘉昊却始终不肯放开她,他这一次真的在很认真而深情地吻她,完全没有半分调.戏的意味,那双不安份的大手,甚至,也没有趁机钻进她的睡衣里面来。
傅晶晶却觉得,她比任何时候,无,错, m.quledu.都更能进入状态,今晚的程嘉昊,异样地,让她有了一丝丝不明的心动。
她闭上了双眼,沉醉在这个****的热吻当中,到后来,竟然不由自主地回应起他的吻来……
程嘉昊却忽然一把推开了她,如黑曜石般墨色如漆的深沉眸子里,燃起了一种闪闪发亮的光芒,“傅晶晶,你——”
傅晶晶这才如梦初醒,讪讪地退开他身边,“哦,我来给你擦药。”
他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地上已经落了一滩血红的水液,再不帮他包扎,她真怕他会因失血过多而晕倒。
程嘉昊收回自己热烈的视线,沉声应道,“好。”
可是,为什么指尖却还在留恋她肌肤上的触感?那样的柔软、细腻,带着一种淡淡的清香,是他心中眷恋多年的味道,甚至想过,要抓住一辈子不放手的味道……
房间里的原木色系木地板上,已经积聚了一滩漫延开来的殷红水迹,傅晶晶想,还是先找套干净的衣服,让程嘉昊换上再说。她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拉开——
下程要么。她拿出一套自己平日里,嫌它太过宽大的休闲服比对了一番,不满意地摇头,又放了回去;
重新再拿了一套白色的t恤,又摇头:短了,只能到他腰腹间;
再拿出一套天蓝色的睡衣,仍旧是摇头……
傅晶晶将自己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终究,还是没能找出一套跟程嘉昊合身的衣服,本来嘛,以她1米66的个头,她的衣服就算再怎么宽松,穿在一个近190的大男人身上,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会合身的。
最后,还是程嘉昊随手夺了一套过来,“就这个吧。”
他挑的是一套puma的运动服,也好,正好这套衣服也是系腰带的,不然,程嘉昊还真穿不上去。
说实话,她的身材可不是盖的,166的身高,26寸的小蛮腰,再怎么样看,也是一个婀娜多姿,曲线玲珑的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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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傅晶晶没好让程嘉昊下楼去换衣服,万一吵醒了爸、妈,三更半夜地,有个男人在她房里,还是柳大婶最中意的乘龙快婿,只怕老妈要拿刀逼着他娶她了!
天知道,他离开的这六年前,柳大婶念叨他的次数,绝对不比别人家母亲念叨自家儿子的次数少。
傅晶晶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将房间留给程嘉昊用,自己先到走廊里回避一下好了。
便对程嘉昊说,“你换好了叫我。”转身,就要走出门外——
“哎哟……”只听得,程嘉昊一记疼痛的呻yin,
傅晶晶连忙又回过头,“怎么了?”
就看到程嘉昊一手抱住了他的一边手臂,剑眉深蹙,似乎是很艰难地忍着痛楚。
傅晶晶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他受伤的事情了。又走到床前的柜子里,找出医药箱,看了看程嘉昊,脸上又现出踌蹰的神色,“那个,你把你的袖子卷起来。”
程嘉昊依言乖乖地照做了,傅晶晶一看,那一道长及肩胛的伤口,还在潺潺地渗出鲜红的血丝,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很痛吧?你就不会服一下软,乖乖地听程司令的话,
你不就不用吃这种苦头了吗?”
他却幽幽地看她一眼,“这辈子,我只跟我爱的人结婚。”
傅晶晶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一段时间,钱朴义曾经和她说过,大小姐vivian和程嘉昊是家族联姻,或许,程嘉昊是迫于压力,才无力地承认这桩婚事的,而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他另外爱着的别的女人?
她一边用棉花球拭去他手臂上残留的血迹,一边说,
“那你也可以和家里好好沟通啊,你看,前几天,程司令不是还帮你安排了和沈小姐的相亲吗?说明他们心里也愿意妥协的,也不一定就是要你完全照他们的意思做,不是么?其实哪有不爱子女的父母?你如果告诉他们,你有喜欢的人,或许他们很乐于接受也说不准呢?”
也许,是看在他一身血伤的份上,傅晶晶难得地没有和他抬杠,反而格外温柔地耐心劝导他,又换了另一块棉花球,用酒精沾湿了,轻轻地清洗他的伤口。
程嘉昊一边咬牙忍着痛,一边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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