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澄自己也不是个无情的人。
看著男孩的眼睛,他能看出他对自己发自内心的深切爱恋。那麽,这份爱恋能不能打破他心里的围墙,释放出真实的自己?
有时候,医生会故意揭开疮疤,却不是因为残忍,而是为了挤出其中的脓血,让它真正痊愈。
何海澄细细亲吻起男孩的面颊,就如同对待最珍视的宝物般,温柔体贴,“我叫什麽?”
男孩在他的吻里渐渐安定了下来,伸手环上他的腰,更近的感受著他的温暖,吐出两个字,“海澄……”
似是奖赏一般,何海澄吮上了他的唇,深切热烈。
男孩很快情动,急促的呼吸著,眼神迷离,环著他腰的手也不觉收紧,渴望著更加亲密的接触。
何海澄轻啄著他的耳垂,撩拔得他无法自控的轻颤,连呻吟都带上了泣音。
“我该叫你什麽?”
“苏……苏明……”男孩抬腿磨蹭著他的腰,渴望得到更多,那迷离的眼神在浓烈的情欲中已经开始涣散了。
“不对。”何海澄的吻一路往下,在他纤细小巧的喉结上停留一时,然後滑向他x前左边的小小突起。他知道,男孩的这里会比右边更为敏感了,更加经不起厮磨。
果然,男孩很快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象讨食的小猫般在哀哀鸣泣,“海澄,海澄……”
象是祈求他的放弃。
可何海澄继续蹂躏著那朵可怜的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花,又说了一遍,“不对。”
两行清泪顺著眼角滑了下来,男孩咬著唇,矛盾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何海澄突然直起了身子,完全的离开了他,“你要是没想好,明天再跟我说。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骤然失去的身体,不仅带走了温暖和安心,还放下了说不出的惶恐与冷清。
“不要!”男孩一把抱紧了何海澄,用整个身体,整颗心诉说著自己的哀求。
可何海澄再度把他推开,第三次告诉他,“不对。”
男孩没办法了,急得直哭,象是无助的孩子,更紧的拥住何海澄,摆出死也不肯放手的姿态。
有些於心不忍的拍拍他的背,可何海澄温柔却坚定的告诉他,“我可以容许你耍赖,却不能容许你不讲道理。想要我留下,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坚强的心防开始松动了。
何海澄适时回抱住了他,舔了舔他的唇,低低的,用那极富磁x而诱惑的声音问,“你要跟我做这种事,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叫我海澄,我应该叫你什麽?”
再度舔去他脸上的泪,男孩心中看不见的坚固堤防终於给硬生生的凿开一个缺口。
何海澄听见,男孩哽咽著吐出一个名字,“小树……”
何海澄心中狂喜,却觉得自己还需要确认一下,“小苏?”
“不是。”男孩大力摇著头,全然不觉眼泪已经糊了他一身,抽抽答答的费力解释,“是树……烟树,被烟雾笼罩的树……”
接下来的话,尽数消失在安抚的奖励的热烈的亲吻里。
作家的话:
哦哦,桂花也知道,卡h是不道德滴!但素肿麽办?桂花一面不停的流著鼻水,一面写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orl!感冒的孩纸伤不起啊~~~~~
谢谢ritayao的大吉签,rabbita_ay403的礼物。为了鼓励带著感冒病毒坚持码字的桂花,大家要多投票票,多留言鼓励哦。
爬下去休息了,希望明天能快点好起来。生病真素太难受了。
☆、偷心45
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当真感觉到何海澄下腹处yù_wàng勃发的部位抵著自己时,承认自己叫烟树的男孩突然感到万分羞怯。
或许是房间里还亮著灯,或许是没有刘海遮掩著真实的表情,总之他心虚得各种不习惯,在何海澄意图明显的要脱下他最後一条裤子时,男孩象受惊的虾米似的弓起背,惊慌失措的往後躲。
“怎麽了?”何海澄停下动作,不解的抬起他的下巴,却依旧把他圈在怀里。
男孩窘得不知道应该怎麽说,他习惯於在暗夜和假面下跟何海澄亲密,但眼下这意外紊乱的呼吸和乱七八糟的心跳都让他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著他也不太明白的拒绝,“呐个……不行……”
“为什麽?”
男孩不知道,自己在橘色灯光下那对绯红的耳尖看起来可口得不得了,象是小兔子的耳朵,让何海澄一边问,一边忍不住吻了上去,却惹得男孩的挣扎更加明显了。
“我,我不知道……不对。嗯嗯,这样不对……”
听著苏明语无伦次的解释,何海澄却似乎有点明白了,更加紧密的压制著他,抬起膝盖半是挑逗半是戏谑的磨蹭著男孩也早已勃发的部位,“你是说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不对?那你想用什麽姿势?後背位、骑乘位?或者说,你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招数?嗯,小树?”
苏明的耳尖瞬间红得快滴血了。
是的,这些体位他都和何海澄做过。甚至不止在房间,在外面也有过不少体验,可那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他没有揭穿身份的前提下。
可是现在,何海澄清楚的知道他是谁,他甚至还清楚的看著自己脸,喊著自己的真名“小树”。男孩突然发现,在这样的呼唤里,自己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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