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何家悦想把b子收起来,还一时没找到开关,小丸子忍不住出言指点,“爹地,你喊一声小就好了。我刚才喊大,它就大了、”
何家悦不信,就这麽个小玩具,还能是声控的?
“小!小!”可小丸子在一旁连喊两声,这b子真的就在他手里缩了回去。
看儿子一眼讨好的笑,何家悦突然觉得,这b子还挺好玩的。要不他先收缴回去,晚上偷偷揍某人一顿试试?
……
小小的出租房里,并没有多少东西可收拾。除了随身衣物,只有些洗漱用品,连一只不大的行李箱都装不满,还留有空档。
反正也不知道上哪儿,苏明也不需要太多的行李。甚至连钱也不需要太多,找到新工作,总能赚到钱的不是?
总之,他是不会再去偷了。
拿出一张纸,给唐慕阳留了几句话,让他把自己卡里剩下的钱还有将来的分红,一半交给照顾自己这些年的养父,另一半捐给运福基金会。
他们都是好人,苏明也想为他们做点什麽。
至於这张画,这张画……
纤细白皙的手指再度抚上画盒,男孩目光中的不舍与眷恋令人心疼。
他是想把这张画带走,可是却又无数次的问自己,真的配拥有这张画吗?
把头埋进膝盖里,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海澄就快回来了,等他回来,肯定会见自己,说不定会想拥抱他,会亲吻他,甚至更多更多……
狠狠揪著自己的头发,似乎只有r体的痛苦才能让人心里好受一点,但眼泪却再一次不争气的落下。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收到海澄的信息会哭,收到海澄的照片会哭,看到他对自己的关心,自己的问候,看到他的一切一切,都有让人忍不住落泪的冲动。
因为,这些都是自己不配拥有的。
因为,他是一个骗子。
从一开始到现在。
如果可以,他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哪怕和魔鬼做交易,要失去容貌、健康、寿命、乃至一切一切,如果能回到最初,那该有多好?
不是酒店那一晚的意乱情迷,而是更早更早以前。
早到十六岁的少年踩著单车,背著画具,如一阵清风吹过他的身边,阳光下的笑容比金子还要炫目。
可是,回不去了。怎麽也回不去了。
死死咬著拳头,才能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假已经请好,东西已经收拾齐全,等到海澄回来的那天,到机场去远远看他一眼,就是自己应该离开的时候了。
夜风呼啸,渐渐掩盖了节庆的热闹,天气预报说今晚是大风降温的天气,可再降得再低的温度能比得上人心里的冷?
不想开灯,不想吃饭,甚至都不想再思考下去,就这麽坐在地板上,看著手边的那副画,象是看著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或许,他接下来的人生,可以去这世上找一找,有没有一种东西叫如果,有没有人在卖後悔药,再或者,他还可以去找一坛名叫醉生梦死的酒,喝下去,把这些前尘往事全都忘却。
然後,可不可以让他还记得那个叫何海澄的人,让他可以回来跟他重新开始?
叮铃铃铃,门铃突兀的响起,打破了一地的梦境。
再怎样,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保持基本做人的规则,男孩摇摇晃晃走到门边接听。
“你好,先生,有你一个快递。”
快递?苏明很诧异,可快递员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相信了,“是一位何海澄先生寄来的,请您下来签收一下吧。”
海澄,海澄还有礼物给自己?心里顿时被这惊喜给填满了。
无论怎样的决定,何海澄都是他命中注定的魔咒,一句话可以让他掉进地狱,一句话也能让他进入天堂。
抓上钥匙,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忙忙的冲下楼去。可是楼下,哪有快递员的身影?只有保安微笑著向外一指,
深蓝色的车旁,温厚儒雅的男子靠著车门,望著他笑意盈盈。
脑子象是被胶水糊住,连呼吸都无法控制,苏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何海澄的面前的,他只是傻傻的看著他,傻傻的伸出手去。
“下来怎麽不多穿件衣服?”男子任由他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眼里满是笑意,却嗔怪著脱下暖和厚重的大衣,把他单薄的身体牢牢裹定。
“海……海澄……”全身上下都被那种专属於何海澄的温暖包裹,可喉头酸涩得象是被什麽东西堵住,除了这两个字,完全说不出别的话来。
并不算太明亮的路灯下,何海澄的眼睛却亮亮的,象是天边最明亮的星,璀璨迷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突然,他一把将痴痴看著自己,已经完全失态的男孩拉到车後的y影处,“你要再这样看著我,我会想请你吃巧克力哦!”
吃巧克力?男孩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何海澄从他身上的大衣兜里掏出一只包装得极j美的巧克力。 他慢慢的剥开,眼睛却一直一直锁著苏明的眼睛,让他挪不开,也无法呼唤。然後,何海澄把巧克力放进自己嘴里,却满是笑意的问他,“这样也可以吗?”
可以!男孩说不出,只是急促喘息著,定定看著他,走近了一步。
“那──我要吻你了?”何海澄的气息也有些不稳,眼中的渴望显而易见。
那就吻我啊!男孩浑身的血y都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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