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向来是不可捉摸的。所以编辑也就是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她没有给确定的答复,她太明白轻易许诺的后果,所以没有一定的保障的前提下,她不会轻易对人许诺。
她从不失信于人,只要答应了的事,再难她也会努力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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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嘉义最近要出差,诺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想了想,她决定去余家看一下。
她的父母在她十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如今各组家庭,也都拥有了各自的孩子,这样一来,好像也只有她是多余的。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回余家了,因为没人居住,家具已经有些落灰,她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打扫,这个家,从始至终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小时候父亲工作忙,母亲很多时候也都和父亲一起,只是偶尔会寄来一些礼物,华而不实,从来都不是她喜欢的,她想要的,其实只是他们一家人可以坐下来一起吃一次饭,安静的,没有争吵的,吃一顿饭。
“铃铃铃——”
“喂,你好,哪位?”余思纯刚从超市回来,正在将这些菜放进冰箱,听到电话铃响,也没有看是谁,就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下,去接电话。
“思思,你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杜嘉义疲惫的声音,微微沙哑,余思纯几乎能想到,他现在一定会将领带松一松,侧躺在车的座椅上,左手在额头上放着。
“我在余家。”
“要我去接你吗?”
“你过来吧,我正在做饭。”
“好。”
余思纯放下手机,那里显示着今天的新闻“青年钢琴家陆丝丝于维也纳举办音乐会,取得完满成功”。
维也纳么?杜嘉义好像也是去了维也纳出差呢,真的……是巧合吗?
只怕她自己都不相信。
杜嘉义不会再爱陆丝丝,可这并不代表他们那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就会消散,不代表杜嘉义不会像朋友那样去关心陆丝丝,同样也不代表杜嘉义不会抛下工作去维也纳听一场陆丝丝精心筹办的音乐会。
她笑了笑。有些自嘲,也不知道在嘲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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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嘉义来的确实很快,她刚把第一道菜端上餐桌,就听到了门铃声,便起身去开门。
杜嘉义经穿了西装,不似平时那般随意。
也许他真的只是去维也纳谈工作了呢。余思纯这样想。
“怎么来了这边?”他将外套褪下,随口问道。
“突然想起来,就过来看看。”余思纯笑笑,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餐桌。
“嗯。”杜嘉义点了点头,想起来余思纯是看不到的,应了一声。
好像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就一直沉默着,直到她将厨房门关上后才又开始问道:“工作还顺利吗?”语气似是有些随意,又似乎是意有所指,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还算顺利。思思,下次出差,我带你一起去。”杜家毅似乎想到了什么,清俊的面容浮现出了些许笑意。
“好。”余思纯点点头,“我们吃饭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杜嘉义点点头,将这次出差去买的东西递给余思纯,也没有说什么送礼物什么的话,他一直都是这样,不会刻意去强调送什么,又或者怎样对她好,可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意十足,他每次出差都会为他带些什么,每次都不一样,好像是在刻意补偿什么,只是这样的补偿对她日渐荒芜的心来说实在聊胜于无。
“这是丝丝让我代她送给你的。”
余思纯抬头看过去,是一本《荒原》。
是她最喜欢的一个诗人的诗集。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种人让你不得不去喜欢他,其实你明白,你应该要讨厌她,可是她总是有那么一种魅力,让你沉迷于其中。
陆丝丝就是这样的人。
“陆小姐,还好吗?”余思纯将目光放到那本诗集上,问道。
“她能有什么不好的呢?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也成为了世界顶级钢琴家,事业已经达到了很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她过的很好。”杜嘉义笑了笑,似乎有些意外她这样的问话。
“这样吗?也许……”也许她已经开始后悔离开了呢?当然,后面这一句余思纯没有说出来。
是她太过于敏感,又小肚鸡肠,总是自己恶心,就将别人想的和自己一样恶心。
这样的自己,真的难以面对,太难堪了。
她努力将那样的想法驱除,看着面前男人温和的笑容,也温温的笑着。
“思思说什么?”杜嘉义给余思纯夹了一勺宫保鸡丁,没有听清余思纯的话,问道。
余思纯低下头用筷子拨着菜里的胡萝卜,“没什么,吃完我们回家吧。”
杜嘉义点点头,又问道:“不在这里住一晚吗?”
“也好,天色不早了,你一会儿陪我出去买些东西吧。”余思纯抬头看着杜嘉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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