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般临近穴口才再次随着他的插入而恢复原位。欧洛萧球囊拍打着桑榆嫩肉,将两人下体的粘液拍得四处飞溅,发出“啪啪”的响声。桑榆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几近空白,花穴最深处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也有些疼痛,可快感却像停不下来般继续着,升腾着,就要将她烧尽。蜜液响应着男人的召唤,不知疲惫的汹涌而出。欧洛萧的进入时甚至发出“咕哝”的水声。
“洛……洛萧……”桑榆无力的叫他名字,换在男人颈後的纤臂无力下垂。
“桑榆……我……我的桑榆,”欧洛萧此时也已经错乱,他想要她,那麽想要。他现在只能插入、插入、插得更深、更用力,来宣泄自己多年的压抑。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渴望,比任何人都不会少!
房间另外一边,秦卿已经被再次蒙住眼睛,送出房间,将这栋孤岛上的别墅,彻底留给欲火中的两人。
“桑榆……”伴随着欧洛萧压抑的嘶喊,滚烫浓稠的jīng_yè从他yáng_jù顶端pēn_shè而出。
“啊──”桑榆舒服又痛苦,欧洛萧的下体就抵在她子宫口,这样用力的shè_jīng,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热热的水柱直接袭击到最柔嫩的地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些jīng_yè进去了,进到她子宫里面去了。
欧洛萧抱住桑榆臀瓣,身体压住她半裸的躯体,下巴搭在她肩膀喘着粗气。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桑榆肩膀,沿着她雪白的後背慢慢下移,欧洛萧紧盯那滴水珠,有些出神。现在的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满足却又似更加空虚……他不是没想过自己得到桑榆的那一天会是什麽感受,可所有的假想都不曾料中现在的感觉……
他的yáng_jù还留在桑於体内,微弱的跳动着,吐出自己残留的粘液。桑榆容纳不下的jīng_yè顺着花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她被yín_shuǐ弄湿的大腿极其缓慢的流动着,最後恋恋不舍滴落在地。地上混杂着二人的体液,房间内床铺一片整洁,却散发着一股靡乱味道。
“留下来。”欧洛萧喘息着开口,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桑榆脖颈,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桑榆已经恢复些许清醒,欧洛萧的声音就在耳边,咒语般将她束缚。纵使桑榆有心挣?,也始终有种莫名的无力。
“如果不呢。”这是她最後的挣?,微弱、或许无用,可她不想束手就擒。
欧洛萧身体一僵,腰部突然挺动,将已经软下来的yáng_jù又塞进桑榆体内,死死堵住她,不让那些jīng_yè外流。“毁了他们。”欧洛萧的声音虽然还有喘息,但如往常一般冷漠平稳。可桑榆却听的心惊。毁了他们,这个他们是谁,二人心知肚明,而怎麽毁……她刚刚已经见识了前奏。
桑榆不甘心,紧紧咬住自己红润艳丽的下唇。难道真的就要这样被囚禁一生,做一个男人的宠物。她不期待爱情,但不代表她就会臣服於yù_wàng。
“我会给你一切。”欧洛萧知道桑榆犹豫,抬起头,直视她倔强的双眼,郑重道出自己承诺。
“一切?”桑榆不明白,一切又是什麽,这样大而空。
“你要求的一切,以及”欧洛萧稍稍停顿,眼神暗得似乎要把桑榆吸进去,“你没说出口但希望的一切。”
桑榆惊讶的微张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样的诺言,他怎麽敢说出口……他究竟做了些什麽……
“如何?”欧洛萧假意征询,但桑榆的神情已经告诉他答案。
“期限?”
“永远。”
“永远是多远。”
“直到你死。”欧洛萧毫不犹豫说出答案,他的强硬,他的坚决都让桑榆越来越明白,或早或晚,今天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他早有准备,而自己竟然毫无所察。
“如果……你比我先死呢?”桑榆带着些挑衅的勾起嘴角,说出这个可能性。
欧洛萧也轻轻一笑,包容着她无伤大雅的玩笑,这才是桑榆,即使懂得明哲保身,也绝不会老老实实投降,“那你会有短暂的自由。”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想过自己死去时要带她一起走。可这个想法只持续了很短暂一瞬间就被他打消了。桑榆是他的爱,也是他的宠。如果自己不在了,就让她玩吧,自由过後,才知道,谁是那个真正待她极致的人。
“短暂的?”桑榆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是说他会活很久,即使自己死的比他晚,也晚不了多少麽?
“因为,”欧洛萧低下头,眼睛抓住桑榆瞳孔不放,鬼魅般淡笑开口,“等你死了,你就又是我的了。”
桑榆震惊,说不出话来。他的神情如此自若,如此胸有成竹。即使桑榆不信灵魂一说,也有种自己死後要与他永世纠缠的恍惚。
“如何。”他依旧还是这两个字,只是语气比刚才更加平淡,毫无疑问的韵味。
“成交。”桑榆轻声开口,为自己今後的生活盖下印章,封存起来。从以前,她就没有怀疑过欧洛萧的能力,而现在,更是明白自己斗不过他。而且桑榆对东躲西藏的日子并无兴趣,或许……或许……当个舒服的米虫……就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吧……想归想,可心中的失落却越来越浓烈。她侧头望向窗外遥远的海平线,感叹那样的广阔和……自由。除了无可选择之外,桑榆隐隐好奇,欧洛萧口中的她没说出口但希望的东西,是什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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