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她想翻身,他向後抽出陽具,讓她得已平躺,再附身而上。
“這樣講話就舒服多了。”她笑。
白劍堂分開她雙腿,昴揚的堅挺插入幽穴,不由逸出一聲輕歎,“說吧。”腰身不斷挺進,忙碌於抽挺之間。
“嗯……”壞蛋,他這樣猛鷙她怎麼講話,逸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了,不由得伸手抓緊他的肩頭,向他貼近,配合著他的抽送,讓兩人雙雙攀登極樂天堂。
“不說了?”
“啊……喔……”
“說。”他腰身不斷用力,能有閑心聊天證明他做的不夠努力,現在看她還說不說得出。
“……”
嘴唇瘋狂的吸吮,下身不斷的撞擊,天地之間只留永世的歡愛。
再次高潮之後,她半眯著眼欣賞著騎在自己身上發泄的男人,歡愛中的男人一樣是最迷人的。感覺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被穿透,整個床榻都在劇烈的晃動,結合處發出的蔔蔔聲靜夜聽來猶為清晰。
雙手撐到她身體兩側,腰身不斷的挺進,低頭看著她媚態橫生的胴體,眼神火熱難耐。真想一口將身下的活色生香吞吃入腹。
白劍堂突然停下了抽動,將身體重量完全壓到了柳敏的身上。
“不行了?”她帶了點惡意的問。
他動了動下體,揚了揚眉。柳敏的臉迅速紅透,那ròu_bàng不但沒軟反而更加粗大,抵在她的幽穴之中不住顫抖,讓她心癢酥麻,yín_shuǐ泛濫。
“如果我離開,會不會想我?”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當然會。”他在她身上已經打上了永世難滅的烙印想忘談何容易,不過為什麼全是黃色境頭啊。這麼一想,下體馬上就產生呼應,情不自禁的貼緊他,慢慢擺動。
“那就讓我們好好享用這個春宵吧。”他的腰身重新開始挺進,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手軟腳軟──渾身乏力。
那個挨千萬的,總這麼折騰她,讓她體力透支,臨走還不忘對她進行最瘋狂的擠榨,吸幹她所有的力氣。在他最後一個極限的沖刺後,他俯身告訴她,五更天有事要先行離去,介時到飛天堡會合。
媽的,他怎麼不早說?早說她會保存體力,好逃跑。現在她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更別提跑了。
丫的,不曉得那色鬼是不是存心的,昨天晚上比任何時候都瘋都野,許多極限做愛姿勢都被他拿來操練她,讓她現在腰酸背痛,渾身散架。
噢,但是當時的感覺好美,好爽,真想讓他幹到天荒地老──不對,現在她要想的是如何逃跑,不是無限想往那根擎天柱。
周公周公……該死的,她要考慮怎麼逃走了,為什麼腦袋會越來越沈,越來越迷糊啊。
等她再清醒已經是三天後的事,在一頓秋風掃落葉的進食後,她才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向伺候自己的一個老婦人打聽到了一些周邊信息。
再有一日光景他們就要到達飛天堡,這是很讓人鬱悶的消息。不過,轉念一想,快到他們總部了,他們護衛的周密度應該就會有可趁之機了。
現在她終於可以肯定那個色鬼根本就是故意的,留下這十幾個護衛明說是保護她,其實是變相的看守她。哼,他以為這樣就有用了嗎?小樣,好歹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才呢,丫的,一定要讓他開開眼界,什麼叫能人。
哈哈,越想越開心,終於可以擺脫慰安婦的生活了。說實話,來到古代這大半個月她最熟悉的東西就只有床。倒是性愛技巧有了質的飛躍,但是這個沒辦法到處炫耀,否則鐵定被浸豬籠。
雖已更深夜靜,但是她卻睡意全無,推開窗戶,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眼珠轉了幾轉,一抹詭異的笑意悄然爬上唇角。
回過身去,將床褥隆成人形,然後打開條李找出白劍堂的一身男裝換上。下擺有些長,沒關系,找剪刀“哢嚓”一下解決,衣袖照舊來了兩下,這樣一來就合身多了。
從窗口探出頭,左右打量了一下,沒人,很好,她利落的翻出窗戶,再一個彈跳縱身攀上窗前的大樹。嘿嘿,隱藏實力的好處是大大的,他們絕對想不到她在現代也是一功夫高手咧。
出了客棧她突然發現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深更半夜的她怎麼分南北方向啊。忍不住搔了搔頭,然後猛的一拍腦袋,笨吶,反正又不是要回家,走哪個方向不行啊。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吹著晚風,披著月光,走在古代萬籟俱寂的大街上,還真有種說不出的愜意。
兩條腿走路絕對是件苦差事,當天色大亮的時候柳敏坐在一家賣餛飩的小攤前休息兼填飽肚子。
離開小攤,無意中的一抬首就看到了一處鶯歌燕舞的繁花勝地──青樓。
啊哈,柳敏嘴角詭異的揚起,老實說她真的很想瞧瞧妓院裏到底是怎麼樣的,現在她身穿男裝,腰裏有錢,那就上妓院瞧瞧去吧,嘗嘗當嫖客的感覺。
影視劇裏的妓院情景都是騙人的了,原來真正的妓院是這樣的活色生鮮啊。那些花姑娘穿的衣服還沒一塊抹布多,給了錢,隨時可以上,脫衣服暴省力。
厚……最讓柳敏開眼的就是有人公然在大廳廣眾之下做了,那樣淫亂的場面誰看了誰心癢難耐。
粗壯的男人嘶吼著騎坐在一個妖饒的女子身上,隨著他的挺進,那女子發出興奮的尖叫,同時叫著“用力”等等鼓勵詞彙。愛此二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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