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小蕾终于醒了,她一醒来,发觉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她的周遭毫无一丝的声音,她的耳朵里被塞了东西,而她的嘴里有一条管子,她吸了一下,管子里就有液体流出来,没有任何味道的液体,她想著:(也许是水吧!);她的gāng_mén里不知插著什么东西,她试著收紧gāng_mén,有东西插著的感觉就更为明显。
(我是在哪?)小蕾回想著:(黄大哥让我选择戴上项圈或是躺进木箱里,而我选择躺进木箱里之后没多久就睡著了……)
(我为何完全无法动弹?若是在木箱里,我的手应该还可以活动,可是现在却是紧紧地贴著身体,而我嘴里的管子却又能吸得到水,那我可能不是在木箱里,但又怎么会这么闷热?可是黄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黄大哥不是不希望他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吗?)
(该不会黄大哥是想把我饿死吧?还是……?)小蕾不停胡思乱想著。
当人身处在黑暗之中,无法依靠眼睛去判定周遭情况时,往往就会依凭听觉与触觉来取代视觉,但小蕾被我包覆成了木乃伊,她的视觉、听觉、触觉都受到了限制,完全无法判定她现在身处的环境。人是很奇妙的动物,当无法判定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否安全时,大脑就会处于混乱的状态,各式各样的想像就会出笼,而恐惧感就会渐渐地取代理智。
(黄大哥到底是怎么样打算的?是要把我活埋吗?但是又不像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小蕾的脑海里飞快地想著各式各样的想法。
当她口渴时,她就吸管子里的水,但她却又没有想排尿的感觉,好像那些水进了她体内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她丝毫没察觉那根导尿管的存在,毕竟,她下半身的注意力全在gāng_mén的肛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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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八个小时后再去看小蕾时,那个收集她尿液的桶子,已经快满了;而水瓶里的水也被小蕾喝得差不多了。
我另外拿来一个空的桶子换下那个快满的桶子,而小蕾的饮水里,我则加了1o㏄春药进去;小蕾已有一天半左右光喝水没吃东西,她的身体这时的吸收力最好,1o㏄的春药虽然是被我加在2ooo㏄左右的水里,但是以她现在的吸收力来说,足够造成她的影响了。
而我估计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就可以来看小蕾的状况,因此我就带上门到调教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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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怪怪的,gāng_mén不停的翕张,但却又感不到便意,每次翕张时都会感觉到有东西堵在那里,黄大哥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我又吸了一口水:(不知过了多久了,水都未曾断过,是黄大哥特地准备了许多的水给我?还是我根本没被埋在土里?)
小蕾一直猜测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喝下了不少掺有春药的水,但她在完全被包覆的情形下,只觉得越来越热,不停地出汗,她也就不停地喝水,而gāng_mén的翕张反而变得有点舒服,不再像先前那样的奇怪。
(好痒!身体变得好痒!)小蕾开始觉得自己变得怪异,她的身体四处都像有虫子在钻动一样,她好想用手去抓抓,但是她的手紧紧地贴著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小蕾开始扭动著,可被包得密密实实的,就算扭动也不能尽情地扭动,她只能不停地动,不停地喝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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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两个小时后下来看小蕾时,她仍不停地扭动著,2ooo㏄的水也被她喝得差不多了,而用来盛装她尿液的桶子,也已累积了近十分之一的量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软管夹,夹住导尿管,将小蕾扛到肩上,扛到调教房去。
我让小蕾靠著站架站著,她在我肩上时仍不停地扭动著,我先将她的脖子固锁在站架上,她的身体仍在不停的扭著,我将小蕾的身体往后推,让她的身体停在环扣里,这才锁上了她的腰;她就算再怎么扭动,她也无法自站架上离开,而我也将小蕾的膝盖上方的环扣锁上了。
我站了起来,小蕾已被站架支撑著,她已无法扭动了;但我并未将她的脚踝固定在站架上。
我到楼上去拿了把手术剪刀下来,又将丽犬及媚犬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并解下她们的犬嘴,让她们在站架旁等著。
我蹲了下来,小心地用剪刀在小蕾脚尖的位置剪了
一个开口,我将剪刀较圆弧的一头插进开口里,慢慢地将包覆在小蕾脚上的纱布剪开,小蕾的脚趾露了出来,我将纱布剪了一个t形的缺口,将纱布拖开,小蕾的脚掌已完全从纱布的束缚下被放了出来。
我继续剪著,小蕾的小腿已露了出来,我将纱布拖开,让小蕾的脚踝完全露出来,我抓抱著小蕾的小腿,强迫她的脚踝并拢著,用站架的环扣锁住小蕾的脚踝。
“丽犬、媚犬过来舔她的腿,一会我剪到哪,你们就舔著她露出来的地方。”我一边命令著丽犬及媚犬,手上仍在不停地剪开纱布。
丽犬及媚犬一左一右地舔著小蕾的双腿,我解开膝盖上方的环扣,当我剪过了膝盖到大腿中央时,才又将膝盖上方的环扣锁了回去,小蕾在丽犬及媚犬的舔舐下,她原本粗重的呼吸更为急促。
我小心的避过导尿管继续剪著,我松开软管夹,小蕾的尿水立刻流了出来,丽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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